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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吧。”*你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原封不動地被綁在木椅上,肩膀處則被人用胳膊緊緊環(huán)繞著。“你是不是覺得我騙了你?”頭頂上方傳來洗頭小哥悶悶不樂的聲音,聽上去委屈極了,“我可以向你解釋,我之前那些舉動和說的話都是有原因的。”你抬起頭,果然發(fā)現(xiàn)窗外站著面具男,而對方則一動不動地望著你和洗頭小哥。然而你的意識卻依舊有些游離,似乎還停留在那個虛無的空間之中。在幫你做時光回溯之前,世界意識告訴了你逃出這盤死局的唯一方法。——那就是殺了洗頭小哥和盛井。它說只要你殺了他們,他們的存在就會得到重置。當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洗頭小哥和盛井后,你自然便會從這個密室中脫離出來。你別無選擇,這是你唯一能逃離密室的方法。你思緒萬千,依舊沉浸在世界意識的話中,可與此同時你又明白自己必須對于洗頭小哥作出點反應。這時,你決定——【A.什么都不做】【B.告訴洗頭小哥你相信他】【C.試圖從洗頭小哥的擁抱中掙脫出來】【D.向窗外喊“程謹”】[溫馨提示:生命-1,目前主角可死亡次數(shù)為0次]第五十六章你已選擇【B.告訴洗頭小哥你相信他】—————————————————————————————————————你已識破洗頭小哥表里不一的真面目,明白若是向窗外的程謹求救,你最后的下場只會被對方以殘忍的方式解剖。因此,你覺得自己最好按照洗頭小哥的偏好行事,不要作出任何讓他情緒激動的舉動。“……我相信你?!?/br>你想要繼續(xù)說點什么緩和氣氛,最后卻只吐出這么干巴巴的一句話,讓你尷尬又無措。于是你不再發(fā)聲了,老實地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洗頭小哥的反應。你覺得這次洗頭小哥應該不會再對你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畢竟你選擇相信了他,他沒有理由對你的回答感到生氣。可讓你不安的是,洗頭小哥并沒有立即回復你,只是站在你身后默默用手指流連著你的脖頸處的肌膚。那不緊快不慢,不輕不重的摩挲讓你渾身顫栗,莫名使你聯(lián)想起那握著屠刀的劊子手。你開始感到不安,心跳噗通噗通地極速跳動,而洗頭小哥原本停留在你鎖骨處的手也隨之下移,輕輕落在了你胸膛前,仿佛在感受著底下不住鼓動著的心跳。“你的心臟跳得好快……”洗頭小哥輕輕在你耳邊呢喃,“是因為你騙了我嗎?”你的心臟頓時一個咯噔。可對方卻沒有等你調試好心態(tài),徑直地便繞到了你的身前。你神色惶恐地望著他如同上周目一般向你單膝跪下,面上波瀾不驚,眼中閃爍著令人琢磨不透的光。但你知道他眼中那絲詭秘意味著什么——那是興奮,捕食者咬破獵物喉嚨口前的蠢蠢欲動。他靜靜地與你對視著,探究著你索瑟的雙眸,好一會兒才塌著臉,露出了一個沮喪而又無辜的表情。“你撒謊了,所以你內心并不信任我,是嗎?”望著他那張清秀坦蕩的臉龐,一絲害怕與忿然驀然涌上你的心頭。為何他還要如此惺惺作態(tài)?這樣戲耍我真的有意思嗎?你的內心惴惴不安又憤憤不平,恨不得立即撕下他那張?zhí)搨沃翗O的面孔。可與此同時,你又明白這只是個不切實際的妄想罷了。你沒有這么愚蠢,也沒有這個膽子。在擔心受怕之后,你竟覺得自己浮躁的心漸漸沉了下來。你鼓起勇氣直視著對方,雙唇微微蠕動。“不是我不信任你?!蹦阏f到這里頓了頓,“……你從來也沒想要讓我信任……不然你怎么會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暴露各種漏洞呢?”在開口的那一刻你便知道自己說了蠢話,可你卻并沒有停下來,反而將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盡數(shù)告訴了他。你忽然覺得自己裝傻充愣的姿態(tài)在對方面前一定可笑極了——即便你再怎么裝傻,洗頭小哥也早就知道你聽見了一切。你的內心早已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僅差一個契機便能生根發(fā)芽,而洗頭小哥那愈發(fā)不加掩飾的言行舉止便是催熟那種子的養(yǎng)料。你突然想起上一周目對方諷刺你愚蠢,毫無魅力的情景,忽然十分贊同他的話。若是你真的足智多謀,你又怎會陷入如此境地呢?而當你話音剛落,洗頭小哥的臉上便浮現(xiàn)出了一分詫異,好似完全沒有料到你會如此坦誠。他悶悶地笑了,微微直起身,用手指掰過你的下顎。他的臉龐與你的幾乎面面相覷,距離感近乎為零,使你不自在極了??苫蛟S是因為方才你早已破罐子破摔,將事情徹底攤了開來,你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執(zhí)拗,寧可被他意味深長的雙眸凍得遍體生寒也不愿移開目光。在你們視線相交了好半晌后,對方才終于被取悅了似的露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我從未在你身上看到過這種眼神?!彼@喜地說到,語氣中夾雜著顯而易見的好奇。“有趣,有趣……”他輕聲低喃著,手指往你的眼睛摸去。你匆忙地閉上眼睛,這才避免對方直接將手指插入你眼球的慘劇。你能感到對方的指腹正饒有興致地游弋在你眼皮表面,時不時地輕輕摁壓底下的眼珠仿佛在確定其形狀。你被這個想象一驚,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一下,引得對方捧腹大笑。“果然你剛剛的樣子只是巧合……”洗頭小哥失落地感嘆著,轉頭往程謹?shù)姆较蛲ァ?/br>“你挑了他是因為他比你還要懦弱,易控嗎?”可程謹卻沒有回答,如同一尊石膏筑成的雕塑,只有面具下那對眸光流轉的雙眼才能使人瞧出一絲人煙氣。“對了,我忘了你只是一條不會吠的狗。”洗頭小哥輕蔑地勾了勾唇。你看著洗頭小哥與程謹之間的對峙,內心有些恍然,你不明白洗頭小哥為何會如此敵視程謹。在你看來,即便程謹只是第二人格,但他本質上與盛井仍是一個人。然而你并沒有得以繼續(xù)思考這個哲學問題,一根手指抵在你的下顎處,將你整張臉強硬地挑了起來。你怔然地與一臉促狹的洗頭小哥對視著,發(fā)現(xiàn)他臉上布滿了惡作劇前的興致勃勃。他托著你微微昂起的下顎,臉卻向程謹?shù)姆较蜣D去。“兩個連自身命運都無法掌控的人又怎么可能走在一起呢?更別說你連個人都不是?!?/br>話畢,他重新將目光投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