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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令的我實在是過于愚蠢?!?/br>這時,你選擇——【A.沉默不語】【B.問他為何不趁著機會殺了盛井】【C.告訴他這樣想是不對的】作者有話說:劇情使然,還差200多3k……請大家別在意這點小事吧~_(:3_」∠)_第五十九章你已選擇【B.問他為何不趁著機會殺了盛井】—————————————————————————————————————這是個機會。在洗頭小哥話音剛落的那一剎那,這個念頭便從你的腦海里竄了出來。冷汗從你后頸沁出,一路沿著你背脊的線條滑至股溝,沾濕了你的T恤。你覺得自己的腎上激素正源源不斷地分泌著,一股糅合著隱約怯意的沖動頃刻間涌上了你的大腦,讓你頓時冷汗淋漓,手腳發(fā)麻。這種麻痹感一路蔓延至你的口舌,讓你全然感受不到自己開合的雙唇??杉幢闳绱?,你依舊沒有就此打住。你明白這樣的機會或許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你不能夠讓你的膽怯毀了一切。于是你開口了,如同那被魔鬼蠱惑了的旅人。“那你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殺了他呢?”你在說到“殺”字時舌尖不由微微一顫,卻還是硬著頭皮把句子完整地說了出來。你知道自己似乎有些cao之過急,可你擔(dān)心若是自己說得過于隱晦,對方無法準(zhǔn)確理解你的意思,這個大好機會便會白白流失。你別無選擇。你緊張地盯住對方,準(zhǔn)備在他眼里閃過猶豫之色的那一剎那繼續(xù)勸說??闪钅愠龊跻饬系氖?,他只是靜靜與你對視著,原本緊緊抿起地嘴唇一點一點地上揚。直到最后他再也控制住不住自己的表情,雙唇陡然一咧,整個人仰頭大笑起來。在你一頭霧水之中,他逐漸收了聲,卻轉(zhuǎn)而沖你大力鼓起掌來。“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他眼里滿是對你的贊嘆,笑得連眼角都沁出了眼淚,“你是我見過最出色的演員,只要喂給你幾句臺詞你就能把一場滿目瘡痍的劇演下去?!?/br>他笑著,卻惋惜地嘆了口氣。“可惜了……我們要是早點相遇,一定能夠成為彼此最要好的朋友?!?/br>他說著搖了搖頭,臉上劃過了一絲難以名狀的惆悵,仿佛真的在為沒能與你早早相識而嘆息扼腕。“可惜我不是這場演出的導(dǎo)演,哥才是。”他又笑了起來,冰涼的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你的臉頰。“對不起。”他輕聲細語,臉上的表情柔和極了。“我方才的話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罷了,請你務(wù)必不要當(dāng)真?!?/br>你張開嘴,卻如鯁在喉,半個音節(jié)也無法吐出。你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肌rou正被一寸一寸地凍住,心臟頓時沉入了冰窖的最深處。“……什么意思?”你艱難地蠕動著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的心里早已有了個隱約的答案,卻依舊不死心地想要從他口中得到證實,仿佛不撞到南墻便不會死心似的。對方眼里閃過一絲訝異,隨即開口道。“你究竟是蠢還是不愿面對事實?”“我和哥向來和睦,表演型人格只是我自己的惡趣味,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他說到這里頓了頓,笑嘻嘻地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鑰匙,在你眼前晃了晃。“至于鑰匙那件事自然也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出口在哪兒呢?”*之后的事情就如同一場噩夢一般,讓你連回想的勇氣都沒有。他說既然你選擇避而不談,那么就等同于撒了謊。——而不誠實的你按照游戲規(guī)則必須受到懲罰。你的心陡然一沉,隨即脫口而出說你的確引誘了程謹(jǐn)??上搭^小哥卻對你的話視若無睹,眼里依舊閃爍著興奮的光。“正如你之前所說的那樣,誠實在我眼里并不怎么重要。我只是對你感到疲了——誰讓你總是如此愚鈍無趣,連讓我繼續(xù)戲弄的念頭都生不起來呢?”他將你的雙手反剪于身后,用膝蓋頂住你的大腿后側(cè),將肌rou松弛劑狠狠扎入你的頸側(cè)處的動脈。不到片刻,你便開始四肢無力,雙手松松垮垮地癱在身側(cè)。他瞅了你好一會兒,確認(rèn)你終于失去一切反抗能力后,便轉(zhuǎn)身往墻腳處擱著的書包走去。你眼睜睜地望著他從包里掏出了一個保溫杯,和一把刀面較寬的銀刃,懸在喉嚨口的心頓時跌入低谷。洗頭小哥拎著刀,捧著保溫杯再次回到了你的身邊。他揉了揉你的發(fā)頂,隨即緩緩旋開了保溫杯,一言不發(fā)地將guntang的開水從你的后頸一路澆至尾椎骨,宛若廚師正往做好了的菜肴上淋上香油。在那開水觸及你后頸的一剎那,你渾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尖叫卡在你綿軟無力的口腔上顎,使你只能發(fā)出幾陣模糊不清的咕嚕聲。肌rou松弛劑只能被迫你放松肌rou,卻不能減少你的疼痛,因此當(dāng)熱水澆灌著你皮rou時,你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膚正逐漸下塌,與底下的脂肪層攪在一塊兒,如同一大片guntang泛紅的漿糊。可對方卻并沒有給你反應(yīng)的時間,徑直將刀刃插入了你的脖頸后側(cè),沿著方才開水澆灌的痕跡一路向下劃去,直到你的皮rou都綻了開來,露出里頭淺黃色的脂肪層。他將手指伸進你泛著血珠的皮rou,用力往兩旁拉開卻怎么也無法順利將你的皮膚表層撕下。“果然需要用水銀嗎……”他嘖了一聲,隨便扒拉了一下你被劃開了的皮膚,似乎是在感嘆一場失敗了的實驗。……你最后是痛死的。當(dāng)時的你早已分不清時間,只知道自己的意識游離在外,被折騰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氣。洗頭小哥說游戲還是得繼續(xù)進行,他不能擅自了結(jié)你的性命,于是便趁著你昏迷之際“好心”替你去找止痛劑。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被人活生生剝皮的痛苦遠遠超乎人的想象,你的身體機能正迅速下跌,肌膚表層越來越冰冷僵硬,仿佛像是一具毫無生機的尸體。在你意識徹底消失之際,你突然回光返照。一抹強烈的情愫涌上你的心頭。——那是恨,刻骨銘心的恨意。你這才終于明白你與洗頭小哥之間從來就不存在博弈一說,他始終是高高在上的獵人,而你只是一頭早已被槍對準(zhǔn)了的獵物,隨時都能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擊斃。*當(dāng)你回到那個虛無的空間時,你并沒有如同往常那樣喋喋不休地詢問世界意識。你雖然已擺脫了痛苦,但那種痛不欲生的體驗卻深深烙在了你的心頭。這次死亡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