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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側(cè)的肌膚,讓你有些晃神。“只是若最終結(jié)果的確給對方造成了傷害,那就一定要坦率地承認錯誤,一直逃避只會讓你心里越來越難受?!比~子說到這里頓了頓,語氣放緩了些,“做比說要難得多,你不需要勉強自己一下子就面對現(xiàn)實,但你要一定要給自己訂一個期限,強迫自己直面錯誤?!?/br>你沉默不語,直到頭發(fā)都干透,吹風機也停了,才猶豫地開了口。“五天……五天的時間可以嗎?”你側(cè)過頭,自下而上地望著葉子沉靜的雙眸。“在第二場試鏡結(jié)束后……我會主動去找他,不會再像今天一樣逃避現(xiàn)實?!蹦阄⑽⑷鋭又齑?,神情愈發(fā)堅定。“我會承認錯誤的?!?/br>葉子望向你的眼神頓時柔和了下來,嘴角雖未彎起,卻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將垂在你脊背上的長發(fā)輕輕一攏,往你的肩頭別去。“痛苦的源頭都是缺乏溝通,我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道歉總是和解的第一步?!?/br>“我相信你也想和對方回到從前的關(guān)系,不是嗎?”你愣住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是啊,你想要的就是能夠與余老師恢復(fù)原先的師徒關(guān)系。你多么希望一切都回到你還未去俱樂部的那個晚上,不去俱樂部,不答應(yīng)擔任演出的助手,不用面臨是否代替余老師的選擇,最終也不會淪落到因愧疚和害怕而將余老師棄置不顧的地步。你內(nèi)心恐懼面對余老師,害怕他眼中夾雜著對你的厭惡。可葉子說的話卻驀然點醒了你。他告訴你,你之所以膽怯就是還未下定決心。不敢面對是人在遇到難題時尋常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但重要的是在害怕之后,你必須得鼓起勇氣打破僵局。葉子沒有選擇安慰你或指責你,而是用最客觀的視角為你指出了一條明路。你豁然開朗,心中籠罩著的陰云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你望向葉子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里面糅合著謝意與感動。前兩次當你遇到瓶頸時也是葉子的寥寥幾句話讓你醍醐灌頂,而這次他又一次耐心地開導(dǎo)了你的心結(jié)。你內(nèi)心五味雜陳,千言萬語最后卻只化為了一聲略不可聞的“謝謝”。葉子卻只是搖了搖頭。“我明白那種孤立無援的絕望,正是因為我知道那種痛苦,才會希望你向我傾訴。你不需要向我道謝,我這么做從頭到尾都是為了自己。我希望你能開心,不要踏上我以前走過的荊棘之路……”他說到這里,嘴唇微微一顫,飛快地眨了眨眼,原本與你對視著的目光也驀然移了開來。“我很高興能替你分憂?!?/br>*“難道你不覺得無趣嗎?”當你再次擁有意識時,便聽見自己平靜地反問道。你愣神了不到一秒,立即明白自己是穿進了夢中人的軀體里,心里不由感慨萬千。上兩次夢境你一次夢到了自己丟失了的記憶,一次則夢見了余老師,這么想來,你已有好些天沒能夢見這個擁有眾多情人的男人了。這時,一只冰涼的手倏然落在了你的頸后,像條陰冷的蛇緩緩爬過你裸露的皮膚,悄聲無息地停在你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上。你情不自禁地滾動了兩下喉結(jié),于是他原先若有若無磨蹭著你喉結(jié)的手指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大力地用拇指和食指搓捏著那塊凸起。你眉頭一擰,舉起手想要揮開他,卻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緊緊捉住手腕,于是脊背緊緊貼著身后之人的胸膛,整個人像是被他抱在懷里似的。他感受著你身體的僵硬,低低地笑了起來,一只手揉弄著你的喉結(jié),一只手曖昧地蹭著你手腕內(nèi)側(cè)的柔嫩,低下頭將半張臉埋在你的肩胛處。他口鼻緊緊貼在你肌膚之上的潮濕感使你厭煩,可你卻因大半個身子被鉗制著而無法動彈,于是只能任由他用濕潤的唇去磨蹭你的皮膚,一邊陶醉地深吸著氣。“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他蠕動的唇與你的皮膚之間近乎沒有間隙,聲音被你的皮膚堵在口腔里,聽上去悶悶的,“是不是因為我太愛你,所以才把你養(yǎng)得那么任性?”他的聲音帶著種漫不經(jīng)心,埋頭蹭你脖頸的動作像是個撒嬌的孩子,可你整個人卻頓時被凍住了,心跳砰砰作響,呼吸卻變得更輕、更緩。一滴冷汗從你的額前沁出,可你面部肌rou卻絲毫沒有動彈,就好似一座靜止的蠟像,而你額前滾落下來的汗珠是雕刻你的藝術(shù)家喜極而泣的淚水。但你明白你身后那個樂于“塑造”你的藝術(shù)家是永遠不會流出感動的淚花,他只會深情地望著你,一邊將你推入深淵之中。你大腦里塞滿了雜亂無章的思緒,里面參半著痛苦與恐懼,直到他開始解你領(lǐng)口的扣子,你才驀然從那種消極的狀態(tài)掙脫出來。我是怎么了?你問自己,一瞬間有些仿徨失措。你知道剛剛那些想法并不是你的,而是這軀體的主人的。只是與過去不同的是,在那短短的幾秒鐘,你似乎真的成為了那個面無表情,端坐在椅子上任由背后之人輕薄的男人。那一刻,你仿佛真的成為了他,無論是你的意識、思想還是軀體。——你們是同一個人。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要不是因為你并無這具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你必定全身雞皮疙瘩,背后盡是冷汗。這時,你原先僵住了的身子終于微微一顫,堅決地按住了那只挑開你衣衫紐扣的手。“我累了,今天不想……”你說到這里,呼吸變得急促了些,“今天不了,行嗎?”可將你擁在懷里的男人卻只是輕柔地捏住你顫抖著的手,柔情似水地在你的手背上印了一個吻。“但我想?!彼p輕地笑了,沒有握住你手腕的手伸進你敞開的領(lǐng)口。他手掌心guntang的溫度灼傷了你,使你一個哆嗦欲要往后退去,卻反倒與他貼得更近了。他像是個沾沾自喜的藝術(shù)家陶醉地流連著你的皮膚,你偏過頭閉上眼睛,全身不受控住地痙攣著,像是努力按捺著內(nèi)心的厭惡,卻又無法抑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你任由他撥開你的衣衫,用舌尖和牙尖舔咬著你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你麻木地哆嗦著,直到他手臂穿過你的膝下,將你整個人抱了起來,才回過神來。你愣愣地轉(zhuǎn)過頭,抬起眼簾望向他的臉龐,看到的卻只是一片模糊。“昨天的你太美了,你知道我在臺下有多么為你自豪嗎?”他的臉又壓了下來,親吻你臉蛋的同時,將你放在床上。那一瞬間,一顆石子突然落入了你原本平靜無瀾的心湖,激起了陣陣漣漪。可對方卻并未意識到你的反常,將你推倒在床單上的同時,不住扼腕嘆息。“只是你還太生澀了,最開始的樣子實在敗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