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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熱鬧。楚南奉師父無崖子之命下山給武林盟主賀壽,同時也是去見見世面,聽聞每年盟主過壽,那些大門派的掌門人都會親自前來。楚南身為青衣門掌門親傳弟子出席當(dāng)然是無可厚非,武林皆知無崖子已經(jīng)多年不下山也就沒有什么怠慢不怠慢之說。無崖子此舉其實(shí)是想讓楚南在各大門派面前大大的出一番風(fēng)頭,誰都知道盟主過壽其實(shí)也有考驗(yàn)?zāi)贻p一輩的武功才智的意思,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而楚南是他的得意弟子,身手聰慧那是自不必說,他可是相當(dāng)有信心的。想要在江湖上站穩(wěn)腳跟,光有個大門派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師父那都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關(guān)鍵還是看此人的手段如何。楚南其實(shí)滿心不愿意,大過年的他根本不想在江湖上闖什么名聲,只想好好孝敬師父,可師父卻說只要他好好練功在江湖上行走不要給他丟人就是最大的孝敬了,所以他也無法推辭。從沒下過山的楚南一路欣賞風(fēng)景,路經(jīng)京城時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只好找家客棧住了下來。是夜,恰好太后壽辰,京城燈火通明煙火齊放。楚南從沒見過如此炫目旖旎的美麗,不自覺就走出客棧,想感受一下天朝的歡樂氣氛。到底只是個不到十五歲的稚子,不多時就被街道兩旁的新奇小玩意兒晃的眼花繚亂。“四爺,您慢著點(diǎn),要是磕著碰著老祖宗還不把老奴千刀萬剮?!背媳簧磉叺囊粋€人影絆了一下,卻原來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正追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歲的少年嘮叨,少年回過頭一臉不耐的神色,動了動嘴唇卻沒說什么。不過楚南卻笑了起來,別人沒聽到他可是聽到了,原來那少年嘴里嘟囔的卻是“啰哩吧嗦,跟個女人一樣?!闭f著走的卻是更快了,七拐八拐的就消失在了人海里。那自稱老奴的人聊聊嘆氣卻是不敢讓自家少爺胡來,連忙也追了過去。楚南笑著搖搖頭剛想繼續(xù)走,卻又定神看了看那少年站過的地方,哪里,正安安靜靜躺著一管白玉做成的簫。是那個人掉的嗎?好像隱約記得他腰上卻有一根玉簫的。他走過去拾起那管簫,那是上好的白玉。他看看前方早已不見那少年的影子,當(dāng)下也沒多想就說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胡同里,景陽正急得東躲西藏,好不容易太后壽辰宮里忙的團(tuán)轉(zhuǎn),他才得了個閑溜出宮游玩,偏偏周禮不知怎么得了信兒跟著他溜出來了,他走到哪里那周禮就跟到哪里,煩不勝煩,難道他認(rèn)為自己學(xué)了這幾年的武功白來的?堂堂四殿下被一名侍衛(wèi)逼得跳腳,傳出去都怕被人笑話!景陽在心里偷笑,摸出剛在路邊買的一個貓面具帶上,這下看你怎么尋我。忽然他就不笑了,直覺背后有人盯著他,這讓他有點(diǎn)不自在。他緩緩轉(zhuǎn)過身,透過面具上的兩個小孔看著來人,一身藏青色的袍子,一把漆黑的劍,緩緩看上去,對上的是一雙完全不符合他年齡的深邃的眼睛,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怎么和書上寫的刺客一模一樣?景陽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應(yīng)該沒那么倒霉吧?他只是出來隨便逛逛也能遇到刺客?楚南看著眼前的人,一身白色的長衫,頗有些浪蕩公子哥兒的模樣,臉上卻帶了一個極不符合的貓面具,是這個人嗎?先前他也只是隨便一瞥并沒有看清那個少年的模樣。楚南拱手道“兄臺剛才可是…”話還沒說完,只見遠(yuǎn)處當(dāng)先跑來一人,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大口喘著氣,身后呼啦啦跟著十幾個人,均是腰上懸劍的侍從,風(fēng)頭可謂一時無兩。楚南還沒回過神來,來人已到眼前,十幾個侍從一上來就把少年圍在了中間,似是極怕他又跑,也好像怕人傷到他們家少爺。楚南有些不以為然,大戶人家的公子就是這樣,沒一點(diǎn)男子漢氣概。“四爺您了讓我們好找啊,您要是有個什么萬一,老奴可怎么向皇…黃老爺交待啊”那老人很是啰嗦了一番才看到楚南正站在那里,不過他看到的不楚南那個人,而是他懸在腰上的劍。原本看上去行動緩慢的老人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他盯著楚南,身子不知不覺的就把那少年擋在身后,而那十幾個侍從更是把手放在了劍炳上,稍有不對就要蹂身而上。氣氛很是緊張。楚南明顯知道他們誤會了什么,卻對那少年產(chǎn)生了些許興趣,他到底什么身份?會讓他的身邊人這么緊張?楚南伸手想從袖中取出哪管簫,可是他的手還沒接觸到袖口那十幾個侍從已經(jīng)撲了過來,他不得不還手反擊,雖說對方有十幾個人,可楚南卻也不放在眼里,他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他且戰(zhàn)且退,并不想多做糾纏,揮劍逼退身邊一人,他心里有些惱意。“這位兄臺,鄙人并非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覺一股強(qiáng)大的劍氣迎面而來,他不得已只能變招自保。眼前的少年白衣翩飛,招招奪命使得他沒有多余的心思開口,可是,他越來越好奇面具之下的那張臉了呢!兩人實(shí)力相當(dāng),那十幾人反而連衣角都沾不上了,只得退出戰(zhàn)團(tuán),只是卻把兩人包圍起來,不容楚南脫身。瞬息之間兩人過了一百來招,確實(shí)斗得難分上下,楚南雖說武功高強(qiáng)可是卻從沒與人實(shí)戰(zhàn)過,此時是越打越起勁,手中之劍也頻頻發(fā)出龍吟之聲。而那少年也是半招不讓,步步緊逼。又斗得幾百招,那白衣少年突然大笑著往后飛去,然后把劍丟給身后一名侍從抱拳道:“閣下武功高強(qiáng),不知如何稱呼?”楚南此時也對少年起了敬佩之意,先前無緣無故被攻擊的惱怒消失了大半。當(dāng)下也收手,將劍插回劍鞘,拱手道:“在下楚南,是來尋兄臺歸還著遺失之物的。不想?yún)s讓兄臺誤會了?!闭f著就自袖中取出白玉簫。那老人此刻有些慚愧,誰讓自家主子身份不一般呢,他還以為那人掏出來的是什么暗器呢。那少年走上前接過玉簫,對著楚南抱拳道“小弟會和楚兄交手可不是誤會了,只是看楚兄身手不凡,所以才會想要較量一二,倒讓楚兄受驚,實(shí)在是慚愧。不如就由小弟做東,到酒家飲上兩杯給楚兄賠罪。”說著就做出請的姿勢。楚南也不想拒絕,他是真的有點(diǎn)喜歡這個直爽的少年。“兄臺還沒說自己的名字呢。而且請客也得有誠意才行,可兄臺沒說名字也沒讓在下看到真人,實(shí)有些……”“小弟旌陽,至于這面具……實(shí)在是失禮了?!闭f著就摘下面具來。恰在此時,煙花在空中炸響,絢麗奪目。景陽看著楚南微微一笑,就仰頭看著天上的煙火。那是張?jiān)鯓拥哪槪?/br>映在漫天明明滅滅的煙火里。多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