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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看起來不像出了事的樣子。“船長……”他猶豫著開口想要詢問,卻見西奧多放下餐具:“我吃好了。”西奧多用餐巾擦了擦嘴便起身往臥室去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伊凡皺起眉頭快速吃完晚餐也跟了上去。臥室里看不到西奧多,但浴室有水聲,看來他在洗澡。伊凡在柔軟的皮沙發(fā)上坐下,目光被面前茶幾上的幾個瓶子吸引住了。茶幾上擺了好些酒,葡萄酒,白葡萄酒,啤酒,朗姆酒……還有一個小瓶裝的,來自安里士威爾的特產(chǎn),用土豆釀造的土豆酒。伊凡沒有喝過這種酒,但聽說過這種酒會讓人很容易醉。他饒有興致地把精致的小瓶拿在手中把玩,他都不知道瓦倫莊園里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正當(dāng)他研究手上的土豆酒的時候,西奧多從浴室里出來了,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袍。伊凡的目光忍不住往開得略大的領(lǐng)口梭視了幾眼,喉頭動了下。“這是土豆酒?”看到伊凡手上的瓶子,西奧多也有些驚訝,“我還以為賽納特斯的人喝不慣這種酒呢?!彼环愿利惸饶眯┚粕蟻恚瑳]想到居然還有土豆酒。他立刻來了興致,從伊凡手中拿過那瓶酒打開。咦?這酒的蓋子怎么這么松?看來有些保存不當(dāng)。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琥珀色的酒液,立刻就有一股辛辣芬芳的酒味四散開來,西奧多小小抿了一口,覺得味道稍微有點不對——大概真是保存不當(dāng)吧。好在不影響飲用,西奧多一仰頭便把手上的半杯酒一飲而盡。酒液雖然有些辛辣但卻十分滑潤,咽下后??谥谢馗示d長。一滴調(diào)皮的酒液從西奧多嘴角溜出,滑過下巴,從他仰長的脖頸一句往下……伊凡不敢看了,他移開視線,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土豆酒。然而只喝了一口,伊凡便面色古怪的放下了,他一直都不喜歡酒。連啤酒都不怎么喝,只能勉強喝點酸甜的葡萄酒,這種口感濃郁刺激的飲品他實在接受不來。心念一轉(zhuǎn),他把喝過一口的杯子又續(xù)上酒推到西奧多手邊,自己重新拿了個杯子倒了葡萄酒。西奧多不知是沒注意他的小動作,還是不在意,喝完手上那杯后順手拿起伊凡倒的這杯又是一飲而盡。海盜們都有些非常好的酒量,他就這樣一連喝了好幾杯,臉上卻依舊沒有一點醉意。相比于他喝水般的自然,伊凡的酒量卻并不算好,只是拿著杯子小口抿著。小瓶的土豆酒下肚半瓶,過足癮的西奧多這才放慢速度,拿著杯子看向伊凡。伊凡以為他要和自己說什么,也坐直身子回看過去。西奧多卻并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伊凡,不時皺皺眉頭,眼里情緒十分復(fù)雜。“怎么了船長?”伊凡被他看得有點別扭,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伊凡,你……”西奧多猶豫著開口問問特赦令的事,但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算了,沒什么……”西奧多移開視線后再次灌下一杯酒,伊凡滿頭疑問,伸手想要去拉西奧多的袖子勸他別喝那么快,然而他的手只是輕輕擦過西奧多的手腕,西奧多卻猛然一下把手抽走,動作大得甚至差點打翻了桌上的酒瓶。“船長?”伊凡有點驚訝,也有點小小的傷心,這幾天船長就連他的親吻都不怎么抗拒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只是碰了下手腕,他就這么大反應(yīng)?西奧多也很驚訝,不明白為什么伊凡的輕微碰觸會讓他感覺這么奇怪,從伊凡的手上,有一種讓人酥麻發(fā)熱的感覺傳了過來……就算他及時抽走了手,這感覺也漸漸蔓延到了全身。好奇怪,西奧多搖搖頭想要甩開這種感覺。但是這么一晃他卻覺得好像連頭腦都不怎么清醒了,難道是自己太久沒有喝酒所以酒量下降了嗎?西奧多弄不明白,他慢慢覺得越來越熱,好像比太陽最毒的正午時候還要熱……“船長,船長?您怎么了,您沒事吧?”伊凡這時也發(fā)覺西奧多的不對勁了,船長面色發(fā)紅,呼吸濃重,就好像生病了似的。他叫了兩聲,有點擔(dān)憂想要湊過來查看西奧多。西奧多只覺得自己好像更熱了。尤其是臉,熱的幾乎快要燒著了。“船長,您發(fā)燒了嗎?您的臉好紅!”伊凡一邊詢問著一邊伸手就往西奧多臉上探去,“好燙!”伊凡微微一驚,船長怎么會突然發(fā)高燒了呢?明明剛才還好好的。他連忙起身,就要吩咐仆人去找醫(yī)生。“等等……”西奧多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去。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某個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讓他大致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我沒有生病,伊凡……那瓶酒,那瓶酒有問題……”伊凡的視線在西奧多身上一掃便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問題。他的面色一下冷了下來,“這酒是誰拿來的?。俊?/br>是他大意了,明明從來沒有在瓦倫莊園里見過這種酒,卻還是粗心的讓船長喝了,如果里面放的是毒。藥的話……“先,先不要管這個了……”西奧多想站起,但不知為何莫名腿軟,只好求助伊凡,“你扶我到浴室去……”伊凡連忙答應(yīng)著伸手?jǐn)v扶起西奧多,雙方肌膚相貼,西奧多再次感受到那股讓人戰(zhàn)栗的感覺,而且甚至比剛才更加強烈。他十分不舒服,而伊凡也好過不到哪兒去。心心念念了五年的船長就在自己懷里,而且還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如果能保持如常,心里沒有任何想法那也太不正常了。雖然心癢難耐,但伊凡也不愿趁人之危,攙扶著船長進(jìn)了浴室后他連忙退出來。聽著浴室的水聲,幻想著船長是怎么解決的,伊凡不由也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浴室里的水聲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停了,然而卻遲遲不見船長出來,伊凡有些擔(dān)心,便敲了敲門:“船長,你還好嗎?”沒有人回答。“船長?”伊凡又叫了一聲,里面還是遲遲沒有應(yīng)答,出于擔(dān)心他決定開門進(jìn)去看看。浴室里,西奧多似乎并沒有什么危險,只是雙眼迷蒙,似乎已經(jīng)不太清醒。他的臉更紅了,尤其是眼尾飛起的一抹,配上水氣彌漫的銀灰色眸子,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憐。“伊凡……”西奧多聲音沙啞,“來幫我一把……”他似乎沒辦法從浴缸里出來。伊凡答應(yīng)著走上前,目光移開,完全不敢放到浴缸里的人身上,他怕再多看幾眼洶涌的熱血就會從鼻子里鉆出來!扶起西奧多,扯過一張大浴巾胡亂給人裹上,伊凡半摟半扶著船長往浴室外走去。和船長貼的太近了,聞到他身上傳來的味道,感受到緊貼著的皮膚傳來的熱度,伊凡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熱血再次沸騰……就算他擅長忍耐,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叫他怎么忍耐,他深深吸了口氣,一把扛起了西奧多就往床的方向走去,就算明天船長揍他斥責(zé)他,甚至恨他,他也不忍了!翌日。伊凡醒得比往常晚了許多,昨天晚上的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