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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的事情?” 蘇青揚捻了一下指尖道:“此話不盡然,我將你封在這冰天雪地里,也是為了保護你?!?/br> 雪女點點頭,她自然是知道光華君是不會害她的,但是只是將話完全問出來才能讓自己更心安一些。 她自出生那日起便一直跟著光華君,成為她座下的一名仙童,每日里形影不離,算起來也有兩百多年了。她將自己的所有信任全部歸于光華君,而幸好光華君卻也沒有欺騙過她。 雪女斂眸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對了,還有一事,你將光華劍藏于何處,又是如何將它召喚出來的呢?” “我將劍就藏于秘境雪山之中,”蘇青揚疑惑地看了一眼雪女,“你沒感覺到嗎?” “我曾在不止一次夢見過光華劍,但是我總以為那是自己心之所想才會夢中所感。到了后來,我竟然在夢中也不曾見到它了?!毖┡馈?/br> 這便奇了,蘇青揚挑了挑一邊的眉毛,看起來有些驚訝。她以為光華劍藏于秘境雪山之中的事雪女是知道的,她想了一會道:“你沉睡的時候,秘境雪山之中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不同尋常的事?” 雪女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我想起來了。” 蘇青揚沒說話,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雪女道:“十幾年前,這里曾突然出現(xiàn)過大量的蛇?!?/br> “蛇?這里如此寒冷,怎么會有蛇出現(xiàn),”蘇青揚也覺得奇怪,追問道,“那些蛇做了什么?” 雪女道:“確實是有蛇的,大概是在這之前的十幾年,突然出現(xiàn)了一大群蛇?!?/br> 蛇是冷血動物,在冰天雪地之中根本不可能長久的活動。太過寒冷的地方它們的體溫會迅速下降,身體的反應速度也會變慢,有的時候甚至會寸步難行。莫要說會大量出現(xiàn)在秘境雪山之中了,就連靠近秘境雪山都不可能。 蘇青揚的眉毛微微皺了皺:“那些蛇出現(xiàn)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沒做。它們出現(xiàn)的快,離開的也快,未等我將它們驅逐出去,便自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毖┡?。 蘇青揚思忖了一下,她的長呼出一口氣,嘴中微微哈出白氣,鼻尖和臉頰都未見被凍紅的痕跡:“你剛才說自從那些蛇出現(xiàn)之后,你就再也感知不到光華劍的存在了?” 雪女點點頭,蘇青揚福至心靈突然道了一句:“桃清?” “那是誰?”雪女問道。 “我從蛇谷帶回來的一條蛇,”蘇青揚道,“那條蛇與其他的蛇不一樣,它受北笙親自培養(yǎng)多年,終于幻化出了人形,已經(jīng)成了蛇精?!?/br> 桃清既然已經(jīng)成了蛇精,自然與旁的蛇不一樣。就算是百余條蛇同時修煉,那最終可以修煉成蛇精的也不一定會有一條,可見修煉過程中的艱難險阻非尋常人所想的。 更何況桃清受到北笙的血養(yǎng)這么久,對北笙言聽計從也是應該的,這一點蘇青揚絲毫不感到意外。它為北笙去將光華劍釋放出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桃清身為高階的蛇妖,是有能力對那些不能化成人形的、低階的蛇妖進行驅使的。這些蛇妖不僅會聽從它的吩咐,而且也不會受到冰天雪地的影響而變得寸步難行。 蘇青揚道:“如果是北笙讓它將光華劍釋放出來,那也并不奇怪?!?/br> 雪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過,為何當時大戰(zhàn)時你不將北笙一同鏟除,還留她性命徒增今日的煩惱?” “你也知道我當時也是強弩之末了,以魂封魂這一招十分兇險,又哪里會有精力再去滅了其他人呢?”蘇青揚的目光閃避了一下道,“到底是我錯了。” 雪女嘆了一口氣道:“我還聽說,無妄還有一子,名叫梁宸,與你關系甚是親密。” 蘇青揚沒有直面回答她,而是道:“我看你雖然住的偏僻,耳朵倒是伸得長,多遠的事也能聽個清楚?!?/br> “那梁宸現(xiàn)在在哪里?”雪女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突然拋下我一人,只留了一封信?!碧K青揚說這話時滿臉無奈,她抬起手疲憊地在臉上揉了一把道,“可能會去巴蜀?” 自上次從巴蜀回來之后,據(jù)蘇青揚猜測,巴蜀已經(jīng)成為了魔族的一大聚集地。巴蜀不僅在地理位置偏僻,而且龍鳳山莊的梁莊主平日里也與其他門派世家不甚合拍,于此地藏身是個再好不過的去處了。 “所以你要去巴蜀嗎?”雪女問道。 蘇青揚道:“自然是要去的。他去巴蜀,自然也是為了無妄的事?!?/br> 蘇青揚揉臉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她的手停在臉頰處,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還有一件事我沒和你說過吧,無妄轉世到了蘇瑾煜的身上,也就是蘇青揚的哥哥身上。” 雪女驚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直愣愣道:“你哥哥,不是。是蘇青揚的哥哥現(xiàn)在也是無妄?” 蘇青揚點了點頭,用了揉了揉眉心道:“但是,蘇瑾煜現(xiàn)在會去哪里我還不知道。他曾不止一次來找過她,看起來十分想讓我恢復起來以前的記憶。” 雪女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道:“我知道你之前所受的之苦,也看出他們曾對你用了封魂釘,將以前的記憶全部封存起來。他如此急迫的希望你記起往事是為了什么?” “苦痛太多會讓人神經(jīng)發(fā)麻的,”蘇青揚微微閉眼嘆了口氣,“愛人的突然逝去和突然復生,最親近的人的欺騙,被逼的進退兩難,種種看似輕易的事在她身上經(jīng)歷了一整遍,換作是你,你能不恨嗎?” 自然是恨的,換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輕易原諒這些事。蘇青揚自覺活得坦蕩,從未做過什么對不起其他人的事。而生活總是要和這種老實人對著干,怎么不順心如意怎么來,換做是任何人很難不走上一條岔路。 雪女有點難過的連下眸子,看起來像是有幾分惋惜和遺憾。她上次見到蘇青揚的時候還能看出來她有幾分朝氣,而自從她從陰界回來經(jīng)歷過的種種事情之后,她再從幻鏡之中見到蘇青揚時,整個人就更沒了生氣。 直到雪女在這里再次見到眼前的蘇青揚,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以前的那個黃毛丫頭了,她的魂魄之中有著上古戰(zhàn)神光華君的記憶。她不再只是從前那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她的身上背負著與其他人不相同的使命。 蘇青揚站在雪女眼前看起來仙氣飄渺,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雪女這才從她身上找回了那從前上古戰(zhàn)神的影子。她們的模樣不盡相同,但是細細看來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她們有相同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揚,在瘦的看起來微微突出的顴骨上面,給人一種既嬌俏又拒人千里的復雜感覺。這樣的面容若是換作旁人的臉是無論如何與“美”這個字不沾邊的,而偏巧長在她們的臉上怎么看都帶了一種別樣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