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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殷旭也帶葉子來嘗了頓火鍋。他是吃過西域火鍋的,因此更為驚訝。這口感,這味道,比起御宴還要美味百倍!這意味著齊庸凡的廚藝可以與那些修煉多年的御廚相媲美了。甚至更勝一籌。殷旭有時候真想把齊庸凡的腦子挖開看一看,里邊裝的難道都是這些奇思妙想?如若予他一個更大的平臺,比如說京城,整個大殷王朝,齊庸凡憑這一手就可以富甲一方。殷旭不由得暗自心驚。……而與此同時,龍游酒館卻再次陷入了經(jīng)濟低谷。掌柜去了一趟越川縣,請來大廚是有代價的。店里的收益必須分給大廚近乎一半。掌柜抱著想讓龍游起死回生的代價,豁出去同意了。但他卻發(fā)現(xiàn),與對面火爆的生意相比,自己再怎么努力仿佛也無濟于事。就像曾經(jīng)的龍游是南山鎮(zhèn)的招牌一樣,如今,夏星酒館已經(jīng)將其取而代之。甚至別的鎮(zhèn)子,別的村落,都有人為了品嘗夏星酒館的美食不辭勞苦來到南山鎮(zhèn)。掌柜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走投無路時已晚了。他干出了不少抹黑夏星酒館的事兒,比如說派人去偷學(xué)他們的菜式,或者讓小二扮演客人,尖叫著大喊菜里有蟑螂。但這些都無濟于事。不知道秘方,再怎么模仿他人也做不出那個味道。他數(shù)了數(shù)自己最后剩下的錢,面帶微笑,走進(jìn)了陳記rou鋪。……傍晚。柳元子下了工,回到陳家。平日里二狗子應(yīng)該在院子里打鬧,陳生還在鋪子里做生意。但今天她忽的意識到了不對勁。陳家三口人圍坐在石桌邊,正在給龍游掌柜端茶倒水。陳生的妻子看見柳元子,笑容滿面道:“呦,回來了?快來,這邊坐。”柳元子扯出一抹尬笑,道:“我有些累了,想回房歇息?!?/br>陳生開口道:“過來吧,我們想跟你講講話?!?/br>柳元子心中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什么,但她仍有些不敢置信。她一直認(rèn)為陳家是好人。她走了過去。果然聽見那龍游掌柜說,能不能替他去拿店里的菜譜,他會給她一百兩銀子。柳元子心想,她若得了菜譜,早就自己出去開店了,賺到的錢豈止一百兩?這龍游掌柜真當(dāng)她是傻瓜。掌柜苦口婆心道:“這樣吧,我給你兩百兩,我還有個表弟,生得一表人才,在縣城里讀書,我再撮合你倆定親……”柳元子一言不發(fā),盯著陳家人。陳生在她的目光下有些躲閃,他妻子卻回瞪她,仿佛含著某種威脅。她在威脅她什么?不讓她繼續(xù)住嗎?柳元子實在無語,轉(zhuǎn)身回了屋。陳生妻子喊著什么,她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總之不是什么好話就是了。她趕緊收拾了東西,立馬踏出陳家家門,憑記憶摸索著前去齊庸凡家。章節(jié)目錄第二十三章夜路黑漆漆的,仿若一只野獸吞噬光亮。寒風(fēng)凜冽,柳元子攏了攏衣衫,忽的感到了一陣刺骨的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嘴唇哆嗦得上下打顫,終于看見了那條熟悉的深巷。她總共也沒來過齊庸凡家?guī)状?,但卻對他家印象很深刻。來到門口,她敲響了房門。“誰???”里頭的人問道,而后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門被打開,齊庸凡看見她,驚訝道:“這么晚了,有事嗎?”柳元子把扛著的大包擱在地上,訥訥道:“齊大哥,你能否收留我一晚……”見她凍得嘴唇發(fā)紫,齊庸凡于心不忍,忙提起地上的包裹,道:“先進(jìn)來說話。”屋里破舊又寒冷。齊庸凡給她尋了個板凳,擦干凈讓她坐下。角落里擺著一筐用來燒烤的碳,他取了一些燃上火,用來給她暖暖身子。柳元子道出了事情始末。既然撕破臉皮,陳家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她說今日想在他家借住一晚,明早便出去找房子。齊庸凡道:“無妨,明日我去幫你租房。不過我家實在沒地方住,此地又離客棧較遠(yuǎn)……你等等,我去隔壁問問。”他心想殷旭家應(yīng)該會有地方住。幾步走到隔壁,他敲了門。葉子很快來開門了,他道:“殷兄在嗎?我找他有事?!?/br>殷旭正坐在亭子里看書,聞言走了過來,道:“何事?”“你家可有空房間?我店里那個女工今晚沒地方住,我家沒床,想給她尋個地?!?/br>殷旭當(dāng)即道:“有的。葉子,你現(xiàn)在去收拾一間出來。”葉子應(yīng)了一聲,進(jìn)屋里去了。“實在感謝,改日我請你吃飯?!?/br>殷旭笑道:“有紅燒黃鱔和酸菜魚便夠了。對了,你那女工是叫柳元子?”齊庸凡點了點頭,道:“酸菜魚怕是沒了。”上次用掉的是他私藏的最后一包不可再生調(diào)料。殷旭以為他的意思是不會再釣到那么大的魚,安慰道:“以后還有很多時日可以去釣魚?!?/br>回去時,柳元子正坐在板凳上望著烤火爐發(fā)呆。齊庸凡走了進(jìn)來,道:“我家沒空床,跟隔壁鄰居說過了,你今晚暫住他家可好?”柳元子站起來,忙道:“我住哪里都沒事……”“雖然他家都是男子,但人很好。你見過的,常來咱們店里吃飯的客人,姓殷,我等會領(lǐng)你去見見?!?/br>說起這個,柳元子倒有些印象。那位姓殷的青年不僅相貌俊美,姓氏亦非同尋常。‘殷’是大殷王朝的國姓,當(dāng)今圣上便姓殷。不少擁有該姓氏的普通人都以此為榮。齊庸凡見她隨身帶來的包裹不大,便曉得她應(yīng)該只帶了一部分衣物,想必被褥之類的日常用品還在陳家。這些殷旭家會有。他幫她把東西搬到門口,問道:“餓不餓,我等會給你做頓宵夜吃?”柳元子趕忙搖頭,她怎么敢勞煩老板,今夜過來住已經(jīng)很叨擾了。等去了隔壁,葉子已將空客房收拾了出來,一通手忙腳亂,柳元子才算安定下來。齊庸凡回了自己家,還是打算做一頓宵夜。順便給殷旭和葉子也做一點,犒勞一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