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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和RF再賽一場,RF戰(zhàn)隊表示可以接受,他們也認可MXX的實力。 DS在推特上,表示接受RF戰(zhàn)隊的挑戰(zhàn),但是這場比賽只能算友誼賽,輸贏與S聯(lián)賽的最終結(jié)果無關(guān),比賽他都看了,湯韞在最后關(guān)頭力挽狂瀾,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由于DS的傷沒有完全好,這場比賽往后延遲,定在了圣誕節(jié)那天,算是給粉絲們圣誕節(jié)的禮物。 RF回國以后,戰(zhàn)隊采訪一個接著一個,比平時訓(xùn)練還累。 “我感覺我都瘦了,”姜宇趁著自己的褲腰帶撇嘴:“這幾天我得好好補補?!?/br> “你丫那是前段時間拉瘦的吧!”束昱澤的手背打在姜宇的肚子,發(fā)出一聲悶響。 捂著肚子,姜宇一張臉皺的緊:“哎呦我的天,可別提了,那王八蛋真狠啊,害我的拉了好幾天,蹲在廁所里站都站不起來,我感覺我著腸子,清理的賊干凈,跟新的一樣?!?/br> “你惡不惡心,就你那場子,肯定全是肥油!” 束昱澤和姜宇互相打鬧,元寶和任梁在后面看著,一個傻呵呵的撿笑,一個表情上美滿了‘關(guān)愛智障’的字樣。 推開訓(xùn)練室的門,束昱澤看見自己的老爸坐在主位上,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 奪冠的喜悅,沖散了之前差點讓他抑郁的事兒,看見束老板,束昱澤腦海里瞬間回想起辦公室里不愉快的談話。 “爸,你怎么來了?”束昱澤緊緊抿著嘴唇,語氣不大好。 后面的元寶,輕輕的拽了一下束昱澤。 “都進來坐吧?!蔽輧?nèi)的柴浩招呼著大家進門,他看起來還挺開心。 束昱澤瞄一眼柴浩,心想著你還笑,一會兒哭都哭不出來。 拉開椅子坐下,束昱澤手放在桌子上敲啊敲,等了近半分鐘,束老板也沒開口說話,等的他心里焦急又緊張。 “爸,有話你就直說吧,我跟隊員都商量了,反正合約還有一年到期,一年以后,我們就能恢復(fù)自由,到時候我們自己重新組戰(zhàn)隊,以后我們發(fā)展好了,你可別眼紅。”頓了頓,束昱澤疊起雙腿,梗著脖子繼續(xù)說:“哦,對了,我們現(xiàn)在就發(fā)展好了?!?/br> 元寶又悄悄的拽了拽他的衣角。 “小澤,你變了?!笔习褰K于開口,依舊是威嚴的語氣,沉緩有力。 “我沒變,我一直這樣,只是一起沒遇見自己真正想守護的東西?!?/br> 桌上的文件推到束昱澤身邊,束老板拿出鋼筆來遞給他:“你確實變了,以前我的話,你都會順從,無論喜歡與否,現(xiàn)在,你會反抗了,而且很激烈?!?/br> 隨意的掃一眼面前的一沓A4紙,束昱澤覺得心里躁得慌,還是難受,不甘心,要是他們表現(xiàn)不好,沒有實力,消耗資源,怎么處理他都認,現(xiàn)在拿下了S聯(lián)賽的冠軍,還是不被認可,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爸,你怎么還學(xué)會老頑固這一套了,現(xiàn)在時代變了,新行業(yè)在發(fā)展,你不支持也就罷了,為什么還要不承認新行業(yè)的成功,電競怎么了,電競哪點比不過你認可的那些傳統(tǒng)行業(yè)?” 站起身,束昱澤還想做最后的努力。 他后面的元寶,忘了一眼桌上的文件,眼睛瞪的溜圓,露出震驚的神色。 “那個,束昱澤,你先看看……” “不看,”甩開元寶拉自己的衣服的手,束昱澤提了一口氣繼續(xù)說:“爸,你的眼光不能永遠停留在過去,以前我特崇拜您,現(xiàn)在我忽然覺得那個你不見了,變得像一塊石頭,說什么都不聽,眼皮子也特淺,你這樣是不會進步的?!?/br> “束昱澤,束昱澤,別說了。”元寶又拉束昱澤。 “元寶你別鬧,現(xiàn)在不是時候。”束昱澤再次甩開元寶。 “不是啊,你先看看啊,”拿起文件舉到束昱澤的臉上,元寶說:“好像不是轉(zhuǎn)會啊?!?/br> 不耐煩的接過來,束昱澤一手捏著文件,另一只手指著:“不是轉(zhuǎn)會是什么,只不過是轉(zhuǎn)會的字眼沒……” 后面的話硬生生的切斷,束昱澤看清文件的標題,愣住了。 他快速的翻看文件的內(nèi)容,這確實不是一份讓他們轉(zhuǎn)會的合同。 “爸,你、你這是?” “你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那天你說的話,我有聽進去,電競這一塊我了解了一部分,不完全,我很忙,沒工夫去花費時間研究電競,你是我兒子,能力不會差,你能為了這個團隊跟我翻臉反抗,也能為了團隊化消極為動力,我想,這個團隊應(yīng)該是適合你的?!?/br> 鋼筆打開筆帽,束老板將筆塞到束昱澤的手里:“所以,以后這個俱樂部你來管,原本就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留在俱樂部的人我不會帶走,但是資金,從你簽字開始,我不會再提供,上上下下的打理,合同生效開始,由你自己來?!?/br> 情緒大起大落來的太快,前一秒束昱澤還在揪心大家要散伙的事兒,后一秒RF俱樂部的管理權(quán)就到了他手上,大家散與不散,完全是他說了算。 合同翻到最后一頁,像是怕束老板后悔似的,束昱澤趕緊簽了字。 “謝謝你,爸,真的特別感謝,我……”扎耳撓腮,束昱澤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的笑意掩飾不住,嘴越咧越大,看看元寶又看看后面的任梁和姜宇,高興的要跳起來。 他們也跟著笑。 “你們笑什么啊,以后我就是你們老板了,懂么?”束昱澤巴拉一下元寶的腦袋,看著手上的簽完字的合同,自己笑的像個小傻子。 “你們聊吧,后面交接的事兒還有很多,”束老板站起身來,準備走:“哦,對了,你們的隊長呢,最近他的風(fēng)頭正熱,人去哪呢?” “他啊,”束昱澤收起合同,隨性的一揮手:“度蜜月去了?!?/br> “蜜月?”束老板疑惑。 “啊,是啊,昨兒晚上湯隊帶著他的小女友安許回去見家長了,據(jù)說家里十分滿意,最近也沒什么事兒了,兩人出國膩乎去了?!?/br> 特立尼達小鎮(zhèn),加勒比海岸。 臨近岸邊的大太陽傘下,湯韞看著海邊的安許與當?shù)氐男『⒆右黄疰音[,他枕著手臂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到自己22周歲生日的時間。 等到生日那天,就立刻去跟安許領(lǐng)證,然后跟她造瓦,爭取下次來這邊旅游,讓安許跟自己的孩子嬉笑打鬧,光是想想湯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