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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什么,怕他拘謹(jǐn),一邊不忘夾些他愛吃的菜給他。 江盛祖掃視了一圈,這熱鬧的大廳里唯獨(dú)沒有看到于承歡的身影,江盛祖站起身尋找起來,最后在客廳的落地窗邊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她沉默發(fā)呆的背影與另一邊熱鬧的餐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想什么?” 聽到江盛祖的聲音,于承歡忙胡亂的擦了擦眼睛,才回過頭沖他不漏痕跡地微笑,“沒,沒想什么,就是突然想一個人靜靜,你吃了嗎?章魚哥的廚藝很好,卻難得下廚,你們這次算有口福了?!?/br> 江盛祖看著她臉上未完全擦干的淚痕,過了幾秒才開口,“以前這里大概從來沒這么熱鬧過吧,我聽章魚哥說你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br> 于承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總是安靜的,但是以前紀(jì)安隔幾天就會過來一趟,有時帶些伯母做的小菜,有時帶了食材一起做飯,他就像親人一樣陪著她,倒也沒覺得孤單。 “帶我去見見你的母親吧?!?/br> 于承歡看了看外面,有些不太愿意,“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免得被人拍到?!彼龝覀€時間自己去。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江盛祖說著就御劍帶于承歡飛上了天,還沒等于承歡指路,她就把她帶到了母親的墓地,于承歡驚訝之余,又覺得沒必要多問這些,江盛祖這個外星王上的能力不是她隨意揣測得了的。 她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抱歉的看著母親微笑的臉,“只是今天好像什么都沒帶,母親只怕要失望了。” “往年的今天紀(jì)安是不是都會陪你過來?” 于承歡驚訝的抬起臉,看著江盛祖了然的樣子,“你怎么知道的?” “要想了解一個大明星的資料并不難?!苯⒆嬉贿吇卮鹚?,一邊把一些提前準(zhǔn)備好的果盤、點(diǎn)心放到墓碑前,禮貌地說,“伯母,我是江盛祖,以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陪承歡過來看您,謝謝您辛苦把承歡帶到這個世界,請您放心,以后我會負(fù)責(zé)照顧好她,讓她每天都平安快樂的生活?!?/br> 于承歡怔怔看著江盛祖認(rèn)真做保證的樣子,有些感動卻沒有說出口,這時她的眼睛被墓碑上突然多出的幾個不易被人察覺到的字給吸引過去了,“赤烏王妃?這是誰這么無聊做這種惡作?。俊彼ь^對江盛祖說道,“我要去問問雷爺爺,他是這里的守墓人,一定知道誰來過這里?!?/br> 于承歡才要走,江盛祖卻拉住了她,“沒用的,不說他,就連我都沒看到你說的那幾個大字?!?/br> “不可能,雖然字跡沒那么清晰,但確實(shí)是有的,你再仔細(xì)看看?!庇诔袣g不相信,讓他仔細(xì)辨認(rèn)一下。 江盛祖卻篤定的搖了搖頭,拉住她的手,“承歡,難道你一點(diǎn)都不疑惑為什么紀(jì)安這個外星人會在地球上保護(hù)你這么多年,為什么你的母親甚至連一張你父親的相片都沒有,她無法向任何人證明你的父親是誰嗎?還有你身邊不斷出現(xiàn)的外星人,還有那將近兩個月的外星之旅你為什么一點(diǎn)外星生存的排斥反應(yīng)都沒有,但是地球上的其他人還要借助許多的工具和多年的準(zhǔn)備才能到所謂的太空呆上那么幾天,然后立馬就得返回休養(yǎng)?” 于承歡掙脫開江盛祖的手一邊后退,一邊搖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br> “承歡,這是事實(shí),你和他們是不同的,你的父親很顯然是外星人,因?yàn)槟阃粯?,有著他同樣的血統(tǒng),所以只有你才能看到他留下的痕跡,其他人卻看不到?!?/br> 盡管于承歡顯然在逃避,不愿意承認(rèn),更不愿意接受,但江盛祖覺得有些事她必須要面對,特別是赤烏王還打算讓她繼承赤烏王位,那她怎么樣都必須得接接受,起碼得有個心里準(zhǔn)備,他繼續(xù)說了下去。 “赤烏王雖然不在你身邊,但是他卻用各種辦法保護(hù)著你,所以你才會幾次經(jīng)歷危險都能化險為夷,這不是你幸運(yùn),是因?yàn)橛腥艘恢痹诨ㄐ乃急Wo(hù)你。” 于承歡跌坐下來,瞪著眼睛看著母親墓碑上那幾個只有她能看到的幾個大字,“他離開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回來做什么?母親要這幾個沒用的字做什么用?她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走投無路受人嘲笑欺負(fù)的時候,他去了哪里?你們外星人不是都很了不起的嗎?他還是赤烏王上,為什么卻還及不上一個普通丈夫的陪伴和支持,他知不知道母親過世時有多想見他?他既然還好好地活著為什么不肯來看她一眼?他難道不知道母親過得有多孤單有多難過嗎?!” 說著于承歡站起身哭著往山下跑去,江盛祖沒有再阻止她,只是在她身后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從公暮下來的路很是僻靜,于承歡這樣失魂落魄的倒也不至于引起其他人的側(cè)目,突然她停下腳步,回頭問江盛祖,“赤烏星球在哪里?離這里很遠(yuǎn)嗎?” 江盛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拿太陽來打比方,地球是離它最遠(yuǎn)的,赤烏卻是離它最近的?!?/br> “離太陽最近,那就是了?!庇诔袣g聽了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山下走,母親曾說過,父親是離陽光最近的人,如今看來這是一句暗示她的話,她之所以沒與我說太清楚,可能是她也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會不會來找她們吧。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遠(yuǎn)遠(yuǎn)看到于承歡的保姆車開了上來,在他們面前停下,暮辰先下了車,朝兒和章魚哥跟在后面。 暮辰走到于承歡身邊,“承歡,這件事你真不該瞞我,還說什么我們是閨蜜,我看你是越來越疏遠(yuǎn)我了。”暮辰說著就要往山上走,“我怎么著也得去拜祭下伯母?!?/br> “謝謝,母親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庇诔袣g不想太多人看出她的情緒于是強(qiáng)裝著笑臉,又把一行人帶上了山,果然,這次他們幾個人和江盛祖一樣根本沒看到墓碑上那幾個字,看來江盛祖說的是真的了,今天來了這么多人,而且又都對她那么好,母親一定會很高興,于承歡也不自覺的多了幾分笑意。 見她表情輕松了一些,江盛祖也長舒了一口氣,這時他感覺周圍有些異樣,似乎有什么人在他們周圍一樣,暮辰和朝兒也察覺到了異樣,自然地將毫無察覺的于承歡和章魚哥圍在他們中間。 既然他們?nèi)齻€人都同時感覺到了異常,就不會有錯,在不清楚對方身份之前他們只能先保護(hù)好沒有自保能力的人,江盛祖試著用透視異能去看,卻只尋到一抹血紅色的裙擺,對方雖然只有一個人卻狡猾得很,仿佛看出了江盛祖在捕捉她的身影,故意到處移動。 江盛祖又試了幾次都沒能看清她的樣子,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只有一個人,而且是穿著一襲血紅色的衣裙,從那裙擺上繡的圖騰來看,這個人的身份應(yīng)該不一般,江盛祖對著那一抹紅裙道,“既然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