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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在想著蘇烈?”“是啊,我想著他呢,”盧羽勛靠在椅背上,神閑意適,“沒想到啊,我的忍耐和等待換來的是徹底的疏遠(yuǎn),直到你出現(xiàn)了,你告訴我你住在三十號,我以為機(jī)會來了。我刻意接近你,就是想試探蘇烈的反應(yīng)。他的反應(yīng)確實(shí)很不正常,稱得上激烈了,但他那樣的反應(yīng)卻不是因?yàn)槲?,而是因?yàn)槟?,這讓我非常痛苦?!?/br>沈桐:“你痛苦?我都沒看出來你痛苦,你還真是天生一塊演戲的好皮料。但是四年啊盧羽勛,你耗費(fèi)了四年的時間來演這場戲,值得嗎?”盧羽勛:“時間本來就是要耗費(fèi)的,你的四年只不過是我閑暇時拿來消遣玩兒的,反正呆著什么事情都不干不也是無聊么。我一邊害你一邊救你,覺得挺有意思,看到蘇烈因?yàn)槟愣柺苷勰ィ倚睦锿纯於嗔??!?/br>沈桐笑嘆:“你厲害,你真行,活該你坐牢?!?/br>盧羽勛:“我會坐牢都得感謝蔣蘭蘭那個蠢貨,叫她不要來找我她偏來,還被拍到了正臉!呵,就知道跟那種蠢女人沒法合作,遲早要被她親手坑了,愚蠢至極!”沈桐:“也沒見你聰明到哪兒去,蘇烈能找到A國也多虧了你?!?/br>盧羽勛:“嘖,不說這些了,時間不多,揀要緊的問吧?!?/br>沈桐:“別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你自從看穿了蘇烈的心思就開始恨我,而后誘使蔣蘭蘭綁架我,給她提供麻醉劑,給她提供各種消息。包括那夜利用楚杭支走蘇烈的事情,那個冒充你給猴頭菇下毒的辦法應(yīng)該也都是你想出來的吧?!?/br>盧羽勛:“是啊,擔(dān)心你們家的狗能聞出來陌生人的氣味,特地拿了我常穿的一套衣服給他。要不是因?yàn)槟羌一锖髞肀蛔プ×?,警方也不至于順藤摸瓜找出我參與案件的證據(jù),畢竟光憑幾張照片和蔣蘭蘭的口供也沒法定我的罪。”“你別把人都想成笨蛋,”沈桐說,“做了就是做了,一個都逃不掉?!?/br>盧羽勛:“怎么逃不掉?犯了錯的人都知道逃到A國那樣的犄角旮旯避禍,警方又怎么會不知道?但是你被困在A國那么久,有警察去找你嗎?他們管不了的,法律也有鞭長莫及的時候。”沈桐:“你真應(yīng)該去A國待一待,就會明白像蔣蘭蘭這樣的人在那邊過的都是什么樣的日子。以為是避難所,其實(shí)是個催生更多罪行的泥窩,縱然本國的法律鞭長莫及,罪犯該受的折磨卻一點(diǎn)都不會少?!?/br>盧羽勛:“行吧,你去過,你比我懂。我要見你就是想跟你道個歉,畢竟你跟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要不是因?yàn)樘K烈,我也不至于為難你?!?/br>沈桐:“客氣,你要道歉的話就該去跟猴頭菇道歉,它怎么得罪你了?”“哦!沒錯,最無辜的是它呀,這個真是沒辦法,誰讓它是蘇烈家的狗!”盧羽勛把最后五個字咬得極重,接著道,“你也知道事情緊急,一時半會兒我實(shí)在想不出別的辦法能把你從屋里騙出來??傊俏覍Σ蛔『镱^菇,它怎么樣了,死了嗎?”沈桐:“沒死,比你福大命大。不過,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罵我?”盧羽勛笑了起來:“沒有啊,我罵你做什么。時間不早了,你還有別的要問嗎?”沈桐:“有,蔣蘭蘭為什么會和一個販毒團(tuán)伙扯上關(guān)系,我想知道這其中是不是你在牽線搭橋,是不是你把她坑到了那種地方?”盧羽勛:“這怎么能說是我坑的她?就算是我牽線搭橋,那也是她自己點(diǎn)頭答應(yīng)的,我可從來沒有逼迫過她。沈桐啊,她都是因?yàn)楹弈?,如果說她曾經(jīng)是清純無辜的白蓮花,那染黑她的除了她自己就是你和蘇烈了。誅人誅心,她是因?yàn)樾乃啦艜胁钐ゅe。”沈桐:“你說的聽起來有道理,好像確實(shí)全部都是我和蘇烈的錯。但我跟他就只不過是談個戀愛罷了,招你們?nèi)悄銈兞耍课覀z是占你們誰的床了還是用你們誰的T了?”盧羽勛微微睜眼,不可思議道:“沈桐,你去了趟A國真是沒白去,把人家那兒的淳樸民風(fēng)也給帶回來了,說話都這樣了?”沈桐恣縱地笑著,笑了一會兒又說:“盧羽勛,你其實(shí)也不愛蘇烈,別騙自己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是真想要我死嗎?”盧羽勛從鼻腔里“嗯”了一聲。沈桐像是猜到了他會這么答,緊跟著就問:“有多想?”“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是最后一個問題?”盧羽勛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說,“喲,時間到了,我得回了?!?/br>“盧羽勛!”沈桐抓著話筒厲聲問,“你是不敢殺我,還是不想殺我?你就真的恨我到這種地步,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嗎?”盧羽勛沒有回答,他放下話筒轉(zhuǎn)身離開,跟著獄警走向了那間狹小的牢室。四年的陪伴,那些以好友相稱,可以談天說地不覺聒噪,可以保持沉默也不覺尷尬的日子,終歸是再不能復(fù)返了。112.兒子你要堅(jiān)強(qiáng)回去的路上蘇烈一直叨叨,說怎么才來一會兒就走,他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跟盧羽勛交流呢。沈桐問他有什么要跟盧羽勛交流的,蘇烈說當(dāng)然是進(jìn)去臭罵他一頓解解恨,拐誰不好,偏拐別人的心頭rou,這不是缺德么!可惜了,當(dāng)初是發(fā)過重誓要弄?dú)埶镜?,結(jié)果一直在A國找人,沒趕上趟。早知道公安部門效率這么高,真應(yīng)該讓老秦把那欠揍的畜生一并弄到A國去,治不死他丫的!沈桐叫蘇烈別急,說等盧羽勛出來了還可以再弄,只不過要等久一點(diǎn)了,估計(jì)到那會兒他的拳頭要生銹了。蘇烈低著頭偎在沈桐的肩窩里,說不會生銹的,只要常用就能磨得锃亮,照樣打得他找不著北。說到綁架沈桐突然有點(diǎn)兒氣不過,他仔細(xì)一合計(jì),這幾次被人綁架竟然全都是因?yàn)樘K烈,蘇烈他自己瘋狂就算了,怎么喜歡蘇烈的人也那么瘋狂呢,都知道要把矛頭瞄準(zhǔn)蘇烈喜歡的人,誰要是被他喜歡了就得趕緊去買巨額保險(xiǎn),穩(wěn)賺不賠。于是提溜著蘇烈的耳尖,罵他是禍水,是保險(xiǎn)公司派來禍亂朝堂、禍國殃民的小妖精。蘇烈嬌羞捂臉,說都怪自己天生了這顛倒眾生的美貌和氣質(zhì),還握著拳頭虛虛地捶沈桐的胸口,差點(diǎn)沒把人胸骨給捶裂了。沈桐嫌他浪出花,走在一起太丟人,蘇烈就死乞白賴黏上去,還敢趁沒人看見的時候把手進(jìn)衣服里頭往皮rou上貼,貼了一會兒說大事不好了,眼下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