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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那是大王椰樹,”海桐看他往窗外看得出神了,便湊過去小聲地介紹:“看著高大威猛,刮臺風的時候嚇死個人!”沈樂光聽見他說話,便轉(zhuǎn)了身看他。沒想到海桐湊得近,他又沒收住,兩人差點就撞了腦袋。海桐摸著鼻子往后退了點,有些不好意思。“北京的冬天是什么樣子?是不是比杭州還要冷???”沈樂光有些驚訝,他以為海桐是去過北京的,沒留神就問了出來?!澳銢]去過北京嗎?”海桐倒是沒多想,老實地點了頭,還努努嘴示意他坐在前面跟著音樂搖頭晃腦的袁女士。“我們家太上皇以前跟著我爹去過一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再也不肯去了。等我長大了就洗腦我,說北京一到冬天就冷的要命,穿五六件棉衣還陰測測的冷。然后,”他頓了頓,表情很吃痛地繼續(xù)道:“就沒有然后了?!?/br>沈樂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識就順著太上皇的話說了?!氨本┒齑_實很冷,也沒什么好看的?!?/br>海桐盯著他好半晌,最后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你不喜歡那里嗎?”沈樂光一下子被問住了,他先是看著海桐默不作聲,而后偏了頭看向窗外。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淡淡地回了句:“我不喜歡?!?/br>有多不喜歡沈樂光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如果有這個可能,他想這一輩子都不回去了??涩F(xiàn)實卻難以如愿,不說別的,單說他的老師還在北京,他就不可能不回去。不過他早就明白“萬事如意”這四個字不是為他準備的,這點小事還不值得一年又一年地掛在心上。海桐心里有些明白了他的說辭,但不好意思問出口也就沒辦法安慰,只能翻翻自己的書包看有什么吃的。“吶,吃這個,”小小的蛋糕都被他壓變形了?!昂煤⒆硬蝗シ?,會錯過很多好吃的呦?!?/br>海桐打開蓋子,奶油沾的上面到處都是。老實說,一個這么丑的蛋糕沈樂光怎么都下不去手,但海桐看著他的眼神簡直會發(fā)光,一晃神就接住了。“嘖嘖,幸好沒把勺子放進去,不然就找不到了。”海桐感嘆了兩句,又從包里拿出一套專業(yè)的器具來。“給你,”沈樂光接過勺子,一半猶疑一半心驚地嘗了口蛋糕。所以說,哪怕是鳳凰掉到了雞窩里它也還是個鳳凰,這蛋糕就算被壓成更惡心的模樣它也還是個好吃的蛋糕。“是不是很好吃?”海桐一臉驕傲地看著他,說道:“我們家袁女士的手藝可不是蓋的,你要是想拜師可以從我這里走后門!”沈樂光還未回話,坐在前邊的袁女士就過來拆臺了。“月光,你要是想學,我可以免費教。但是有一個條件,”她從后視鏡里看著敢怒不敢言的親兒子,心情好到簡直要飛起。沈樂光看了眼海桐,眉眼帶笑地問了句:“什么條件?”“今年過年陪我去買新衣服??!”袁女士笑得歡暢又狡黠,好像商業(yè)街就在眼前朝她招手了一樣。后面坐著的沈樂光則是溫溫的笑了出來,一雙眼睛滿懷溫柔,像是穿越了時光去安慰曾經(jīng)還是孩童的自己。第29章第二十九章沈樂光回來的時候,海桐沒有去接他,家里也沒有一個人。他放下行李,想著去洗個澡然后休息會兒。但是一推開臥室門,沈樂光就敏銳的感覺到了異樣。東西沒有擺放錯位置,被子也疊得好好的,和平常并沒有什么不同。他松了口氣,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沈樂光脫掉外套搭在衣架上,走過去打開衣柜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海桐的就掛在旁邊,井然有序,像他曾經(jīng)想象過的一樣,帶給他有關(guān)“溫暖”和“家庭”的感受。他隨便翻了下,卻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不屬于自己也不屬于海桐的背心。沈樂光把背心拿在手上。臉上是看不出表情的,只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會兒,他把背心疊好放回原處,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臺上多了一些東西,明晃晃的擺在那里很是刺眼。杯子,牙刷,毛巾,洗面奶,還有……卸妝水?沈樂光當沒看見一樣,洗完澡后直接窩進被子里睡下了。他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事實卻是不到三分鐘他就睡熟了。夢里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而且還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他醒過來的時候唯一記得的是自己在哭。“你醒了?!币槐犻_眼,看見的就是趴在自己面前的海桐?!拔医o你買了衣服,拿過來給你試試啊?!闭f罷就想走,卻被沈樂光給拉住了。他露出一個略顯疲憊的笑容,說道:“不急,先陪陪我。”海桐伸手替他揉太陽xue,有些心疼地吻了吻他的眼角?!跋麓卧儆惺裁闯霾?,讓田耀南去么,我可以賺錢養(yǎng)你的啊?!?/br>沈樂光摸著他的頭發(fā),“你不就在養(yǎng)我么?家里的伙食費可都是你負責的。”他其實想問些什么,但抿了抿唇還是什么都沒說。過了十來分鐘,海桐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他,“你緩過來了么?”“怎么了?”海桐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瞧了他幾眼,最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趴到他身上撒嬌,“我手都麻了。”沈樂光笑著抱住他,攬著人坐了起來。“哦,”海桐笑得很不懷好意,“你沒穿上衣,那有沒有穿褲子啊?!?/br>“我可以認為你這句話是在暗示什么嗎?”沈樂光以不變應萬變。為了回應他的疑問,海桐的手溜進被子里摸上了他的膝蓋,另一只手覆上了后脖頸。他的氣息噴薄在對方的耳廓處,帶著一股新鮮的荷爾蒙味道。他說的是,“我好想你啊。”壓抑又深情。彼此眼里的□□物化成觸手可及的衣服,被子,和交繞著的身體。沈樂光吻著海桐的唇。心里像是藏進了一頭兇狠的惡獸,恨不得把海桐咬出血來,才能平復他內(nèi)心的焦躁和蠢蠢欲動。他的手順著對方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從小腹一路到胸膛,被他的溫度灼燙到的地方都像是埋下了火種,只待一陣微弱的東風,便可形成燎原之勢。海桐原也耐不住了,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出聲。他抓住對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說道:“晚點兒再做,你起來,有個人在我們家。”沈樂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啄了啄他的嘴唇,終于笑了出來。“我三天沒見你了,”一邊說一邊抱著人坐到自己腿上,“要是那個人不值得這個價的話,你今天晚上就要辛苦了?!?/br>海桐一把捧住他的臉,瞇著眼看他?!澳氵€能要些臉嗎?”沈樂光笑著搖了搖頭。等兩人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