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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連鎖店,其實只有那家老店是蘇鶴的,其它的分店都是安承章在打理。不過一開始是打著蘇鶴的招牌才闖出些名氣來的,這下子老店要出售了勢必會對品牌帶來影響。安承章沒有辦法,嘔著一口氣答應(yīng)了蘇鶴的天價收購。這些事都是海桐告訴他的,還形象生動地給他模仿了蘇鶴在電話里頭不要臉的笑。自那天后他和安敏生也沒有再見過面,雖說感情這種事不容易弄清楚,沈樂光還是難得地生出些八卦之心。不過一想到安承章的手段,他就覺得自己肯定是嫌命大,吃飽了撐的才會想摻和進(jìn)去。微波爐“?!绷艘宦暎焉驑饭鈴乃季w里拉了回來。他小心翼翼地把牛奶倒進(jìn)杯子里,又加了一勺糖才端起往書房走去。海桐是個認(rèn)真的人,論文寫到正酣處壓根沒注意到有人進(jìn)來。他身上披著沈樂光特意買回來的毛絨毯子,鼻子上架的眼鏡讓他看上去格外的書卷氣。書房里鋪了地毯,走在上面不會發(fā)出聲音,可沈樂光還是害怕打擾到海桐,放輕了自己的所有動作。他感受著牛奶的熱度,等到不燙嘴了才遞到海桐嘴邊,后者下意識地喝了一口。沈樂光就這樣站在一旁喂他,等海桐喝完了自己又去洗杯子。他是舍不得海桐熬夜的,一過十點就會催著人上床睡覺,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熬到十一點。雖說平時海桐總會吐槽沈樂光雙標(biāo),但這么多年下來,他的身體素質(zhì)確實好了很多,尤其是沈樂光也沒有什么大毛病時,這樣的吐槽也就沒有了說服力。九點五十九分的時候沈樂光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拍了下海桐的肩膀。“再等一下好伐,我現(xiàn)在思如泉涌??!”海桐都沒有看他,眼睛徑自盯著電腦屏幕,指下動作翻飛如風(fēng)。沈樂光不管他,彎下腰吻了上去。這是他總結(jié)出來的最行之有效的辦法,完全不會因為被使用的次數(shù)過多而失去作用。海桐吻得愁眉苦臉,在心里一邊吐槽自己的論文又歇菜了,一邊鄙視自己怎么就過不去這道美人關(guān)呢!“現(xiàn)在還有靈感么?”沈樂光舔了下他的嘴唇問道。他的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簡直跟成了精的狐妖一樣,凡夫俗子什么的一般都抵擋不住。海桐深呼吸一口氣,盯著他大義凜然地?fù)u了搖頭,內(nèi)心十分受挫地跟著沈樂光回臥室睡覺了。進(jìn)入冬天以后,杭州的白天越來越短,下午五點左右天就開始黑了,顯得日子過得特別的快。海桐合上書,離下課還有五分鐘。他看著教室里的學(xué)生,笑瞇瞇地拖長了聲音說道:“我們今天要點名的呦。”臺下不負(fù)眾望的一片哀嚎。“點完名就是元旦假了,大家開不開心?!”海桐打開名單開始點名。“老師啊,元旦假后就是考試周了,你說大家開不開心?”“對啊?!?/br>“就是啊?!?/br>……學(xué)生們的怨念頗深,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海桐可不管那么多,好不容易有個假了他當(dāng)然開心。……“溫致。”海桐有些疑惑對方今天怎么沒有坐第一排,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方明遠(yuǎn)坐在他身邊。像條小狼狗似的,托著腮巴巴地看著溫致,眼睛里的愛慕都要溢出來了。海桐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養(yǎng)的好好的白菜竟然被豬給拱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不遠(yuǎn)處還有一頭豬正在虎視眈眈地垂涎著他們家的小白菜。果然是因為考試壓力太大,學(xué)生們今天居然都到齊了。想著最后一節(jié)課海桐可能會給他們透題,雖然這個想法太不現(xiàn)實但總是要過來安慰安慰自己。“考試不會故意為難你們的?!焙M┭劾锖Γ拔抑来髮W(xué)里的成長不該用分?jǐn)?shù)來衡量,也明白有些學(xué)生壓根就不喜歡數(shù)學(xué)。但是既然選擇了做一個更好的人,就應(yīng)該學(xué)著去承擔(dān)責(zé)任。“老師不僅需要工資,也需要你們的回應(yīng)啊。你們在努力學(xué)習(xí),我們也在努力學(xué)習(xí),背后的辛苦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所以才希望你們能好好復(fù)習(xí),爭取及格,不要辜負(fù)自己也不要辜負(fù)老師?!?/br>雖然這種話每年都會說,但海桐每次說的時候都很真心。他希望自己的學(xué)生在大學(xué)里學(xué)到的不僅僅是書本上的知識,還有書本外的知識。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對自己負(fù)責(zé),這樣日后回憶起來的時候能自豪的說自己的每個選擇都沒有后悔。下了課,學(xué)生們紛紛過來祝他元旦快樂。雖然雞湯很膩人,但海桐確實是個好老師。“怎么了?”海桐收拾好教案后發(fā)現(xiàn)溫致還站在那里不動,便開口問了他一句。溫致慢吞吞蹭到講臺上,眼睛輕輕一瞥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他的方明遠(yuǎn)。“老師,我——”剩下的話他有些說不出口,末了還是拐了個彎兒變成了“祝您元旦快樂。”海桐往門口看了一眼,笑著問道:“這幾天你有事嗎?明天的跨年田耀南要辦個party,到時候我讓沈樂光過來接你?”溫致有點心不在焉,“嗯啊”了兩聲,最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瞪大了眼睛看著海桐。“先別拒絕,請的都是你認(rèn)識的,有什么問題可以那時候問我?!焙M┡呐乃募?,用眼神示意他門口的那位,“你看他那副不耐煩的樣子,再不過去怕是要把我拉入黑名單了?!?/br>溫致順著他的示意往門口看了一眼,對方原本黑得跟鍋底似的的臉色登時雨過天晴,沖他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只是溫致心事重重,只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朝海桐微微欠身,背著書包離開了。海桐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心里隱約明白了溫致的猶疑。但這種事情外人是不能插手的,他能給出的建議有限,到最后還是要看方明遠(yuǎn)的心思。沈樂光今天還在忙,海桐是自己坐地鐵回去的。車廂里一開始因為人多還算暖和,人少了以后他就開始抖腿,整個人都埋進(jìn)了圍巾里。磨磨蹭蹭到家已經(jīng)快七點了,海桐有點餓但又懶得動。他打開空調(diào)后就窩在沙發(fā)里休息,眼皮有一搭沒一搭的。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沈樂光帶著一身寒氣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幅憊懶模樣。有點好笑又有點心疼。沈樂光脫下外套挽起襯衫袖子,走過去在海桐面前蹲了下來。“睡著了嗎?”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沒有,太餓了睡不著?!焙M┍犻_眼委屈巴巴地抱住沈樂光。沈樂光抱了他一會兒才放開手,“想吃什么?還是叫外賣?”“叫外賣吧,你陪我坐一會兒。”海桐有些奄奄地回道,整個人就像霜打過的小菜,一點都不水靈了。沈樂光一邊點單一邊給海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