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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心的是北邊的戰(zhàn)事,就讓博源兼管兵部吧,替朕多cao點兒心。” “妾替博源謝陛下。博源一定盡心竭力?!蔽夜硇卸Y。任務(wù)完成了。 “打仗多危險,你一堂堂儲君,難道還要親上戰(zhàn)場?”我問博源。 “上戰(zhàn)場也輪不到兒臣沖鋒陷陣。只要管著兵部,馬膽要多少有多少?!辈┰凑f。 “就為了這個?”我搖頭。 “有了兵,才有了底氣?!辈┰凑f。 “陛下說本宮的身體不如從前有彈性了。唉,到底是老了。就算能讓皮不起皺,也擋不住rou要松懈?!蔽覠o力地哀嘆。 “這個……兒臣倒有個秘方。”博源說。 “哦?”我眼睛亮了。 血,一滴一滴。 紅,血紅——像跳躍的火焰,活著的生命。 浴血后的女體,竟出奇地瑩白,皮rou像喝飽瓊漿似的透出懾人的光彩。 浴缸邊是血被放盡的孩童的尸體,有男有女,已經(jīng)死透了。博源揮揮手,幾個蒙著面的侍從上來把尸體清走。 “這是麻烏族的回春秘術(shù),將年輕生命的朝氣灌注到衰老的軀體上,據(jù)說可以長生不老?!辈┰催呎f邊攪動浴缸中的血水,泡在血中的除了我的身體,還有許多毒物的尸體,不知博源從哪兒弄來的。這孩子越來越神秘,也越來越強大。我已經(jīng)掌控不了了。 我的身體越來越充盈,像鼓脹的花蕾,含苞待放。只是我的臉上多了一顆痣,紅色的,是麻烏秘術(shù)的咒印,消不掉。 從血浴缸中起身,我步入花浴池,讓清水和鮮花洗去身上的腥氣。水面倒映出一張無比熟悉又極度陌生的臉,美艷如妖,右頰上的那顆紅痣紅得像一滴血,連玉容坊最貴的胭脂都遮蓋不住。我已經(jīng)五十歲了,可單看這張臉、這具身,絕不超過二十歲。我忽然有點害怕,打了個寒顫。 一襲披風(fēng)落在我肩頭?!澳稿?dāng)心,別著涼了?!辈┰凑驹谖疑砗?,臉上笑意十足,眼神卻是冷的。我忽然發(fā)覺,博源的容貌也一直沒變,算起來他也有三十余歲了,卻還是少年人一般,絲毫沒有中年人的面相。我仔細(xì)看他,終于在他左眉上找到一顆紅痣,因為被眉毛蓋住所以極不明顯,而他的雙眉分明是描過的,只是描得非常自然,仿若天然。 博源已經(jīng)長大了,現(xiàn)在是他在控制我了,我在心中暗嘆。 “母妃,陛下到底什么時候會死?”博源湊在我耳邊問。 我按住狂跳的心,說:“不知道啊。” “太久了,陛下活得太久了。兒臣等不及了?!辈┰绰朴频卣f。 “你想怎么辦?”我問。 “我們一起……殺了陛下……” 暮年之時,思及當(dāng)日,我心中常有一問:如若不然,一切會否另番模樣?可惜,人生不能重來。一念之決,命運即定。 “妖孽——妖孽——”皇帝顫巍巍地指著我的臉,長長的指甲幾乎戳到我的臉上,我沒躲,他倒像怕了,急著縮回手,仿佛我是只會一口咬住他的狗兒?!澳阍趺础谷弧稽c兒都沒變?而且越來越年輕……你是妖孽!” “母妃——”博源在催促我。 “妾祝愿陛下萬福金安,早登極樂?!闭f完我把毒/酒灌入他張開的口中。他奮力掙扎,被博源按住,動彈不得。很快,他就不掙扎了,手腳松弛地張開,垂下。博源掏出手帕,擦拭皇帝的臉,讓那張臉看上去不再猙獰。“報喪吧——”博源又擦了擦手,收起手帕,淡淡地說。 博源披上龍袍。我成了太后。 博源對我說:“母后辛苦了,今后可以盡情享受了?!?/br> 我的女兒紫芫公主帶著外孫盛久進宮來看我,小外孫盯著我看了半晌,又看看他母親,大聲說:“皇祖母比母親更年輕,更好看。” 紫芫尷尬地笑著,應(yīng)和道:“母后千秋富貴,萬載不老。” 我也笑,把她攏到身邊,悄悄問道:“聽說駙馬寵愛小妾,不與你同房,可是真的?” 紫芫更尷尬,連笑也擠不出,眨巴兩下眼睛,掉出眼淚來,抽噎著說:“駙馬說,你是喬娘娘生的,她那么美,你也應(yīng)該像她那么美,怎么才生了一個兒子就老了?!闭f著說著,紫芫更傷心了,伏在我肩上嚶嚶地哭起來:“說到底還不是嫌我老了,不美了。我終究是三十歲的人了,拿我跟十六、七歲的小妾相比,我如何比得過?若我也是十六、七歲,哪里會被比下去!他怎么不去瞧瞧大婚時候的畫像,我當(dāng)年,比那個賤人美得多!駙馬也是老了,見著個年輕的都當(dāng)成佳人?!?/br> 我輕拍女兒的后背,安撫道:“男人嘛,都是好色的。女人美得越久,越能占有男人的心?!蔽夷贸鲆粋€瓷瓶,倒出一粒丸藥,在紫芫眼前晃了晃,說:“你把這個給駙馬的小妾吃?!?/br> 沒過幾天,紫芫又進宮了,這次不再愁眉不展哭哭啼啼了,反而步履生風(fēng)精神煥發(fā)?!澳负螅峭杷幷嫔?,那個賤人吃下去,一夜之間就顯出老態(tài),皺紋和白發(fā)全生出來了?,F(xiàn)在駙馬連看都不愿看她,又回我房中過夜了?!?/br> 我把整個瓷瓶遞給紫芫,說:“都拿去吧。以后再沒人敢跟你搶駙馬了?!?/br> 紫芫高興地收好瓷瓶,絕口不問我丸藥的來歷。 那丸藥是麻烏秘術(shù)的藥渣,凝煉著死者們的怨氣,能把青春的rou體催老。本來以為派不上用場了,還好沒扔。 我問博源要馬膽,要施術(shù)的孩童,被拒絕了。博源說:“母后已經(jīng)是太后,不需要永葆青春了。” 我反駁道:“哀家好不容易成了太后,當(dāng)然要多享幾年福。坐擁富貴的人,哪個不想長生不老?” 博源笑著說:“母后想長生不老,朕有良方。”他送來年輕貌美的小公子供我消遣。狎/玩青春美麗的rou體,是一項特權(quán)。我曾經(jīng)是皇帝的玩物,現(xiàn)在權(quán)力反轉(zhuǎn),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玩物了。一個怎么夠? 博源的長女清澄公主氣沖沖地闖入我的寢宮,砸爛了所有能砸的擺設(shè)。我淡然地看著她,毫不心疼那些物件。宮婢們欲上前阻止,被我攔下。“讓她砸吧?!蔽艺f,“不過是小女孩使性子罷了。” 砸無可砸,清澄累了,氣也xiele,伏在軟椅上哭起來。 我屏退了宮婢們,親自遞手帕過去,被她一掌揮開。“什么樣的女人會跟自己的孫女搶男人?”她朝我哭喊。 我拾起手帕,不疾不徐地說:“哀家沒有搶。豫融還是你的丈夫。就當(dāng)是哀家替你調(diào)/教他一下。這么想不就得了?” “太惡心了!”清澄狠狠瞪我,似要剜掉我的rou。 惡心?我看看自己依然白皙的皮膚,充滿彈性的身體。這具身體能夠輕易讓男人興奮。雖然我六十歲,清澄十八歲,可豫融還是更迷戀我。 “欲望并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