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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久了,嚴漠又是這么個性格,難得見到個能聊天的,自然希望對方多留一會,誰知道人家這么匆忙,一大早就走了。走時天都沒亮哩。現(xiàn)在做演員也是不容易啊。阿姨想著不禁又嘆了口氣。走了?嚴漠的眉心動了動,卻沒說什么,只坐著吃早飯。吃完早飯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他下樓時車子已經(jīng)等在下面了。開車的仍舊是木助理。見嚴漠下來,木助理道:“老板,今天我們去哪?”嚴漠聽這話楞了一下,才想起來因為昨天自己受傷的緣故已經(jīng)把今天的大部分工作都推了。傷在肩膀,一時也沒必要去公司。嚴漠:“最近有什么需要巡視的?”木助理想了想道:“南邊有個工地開工了,老板你之前說要去看一眼;新區(qū)有個公司也還沒看……哦,上次你注資的劇組已經(jīng)開機了,也可以去一趟?!?/br>劇組?似乎是……莫殷演的那個?嚴漠眉心動了動,道:“去劇組吧?!?/br>木助理自然應允。嚴漠和木助理走進劇組的時候,正好遇到劇組中場休息。他們來沒提前通知,還沒人知道。整個劇組都有些懶散,夏日日頭太烈,不少人都待在陰影里避暑。嚴漠一走進劇組就看到莫殷。對方穿一身紅色的長衫,墨發(fā)披散,臉上還帶著半面白玉面具,正懶洋洋地坐在一輛大型卡車的車頂。那卡車紅色的,似乎是劇組用來運物資的,車型極大。莫殷坐在上面沒來由得顯得有些渺小。他沿著箱邊坐著,一只腳支著,一只腳卻隨意地垂著,顯得很是悠閑。他身邊還坐著個穿一身鵝黃衣裳的女演員。太陽太烈,女演員似乎輕聲抱怨了一句,嚴漠就看到莫殷轉頭看著她笑了笑,啪的一聲打開別在腰間的折扇。舉著遮在女演員頭上。這時終于有人看到了嚴漠,忙大呼小叫地迎上來。嚴漠:“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繼續(xù)拍你們的戲?!?/br>導演組點點頭,知道嚴漠是過來是巡視的,自然想著要好好表現(xiàn)一下。正好演員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喊道:“差不多了,大家準備一下!開始下一場戲!”說著又重點喊了男女主演:“孫黎、莫殷下場是武戲!你們兩自己小心點!”孫黎和莫殷一起道:“知道了,導演。”莫殷說著笑著轉頭向導演處看來,看到嚴漠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笑瞇瞇地招了招手。他坐得高,這模樣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又坐在箱車上,有些古代俠士穿越而來的感覺。嚴漠沖他點點頭。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下一場戲正式開始了——第53章山河碎踏接下來莫殷他們要拍的是一場武戲。這場戲的劇情時間發(fā)生在女主珠玉進宮之后。身為女主,珠玉的遭遇自然與其他后宮女子不同。她剛進宮時正趕上皇帝最心愛的寵妃重病,皇帝心疼寵妃,覺得珠玉不詳、與自己寵妃命格犯沖,自然對她沒有一點興趣。珠玉進宮一年,仍從未侍過寢。宮里其他人見她不受寵,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很是冷落她。她所居住的碧玉宮在后宮里簡直是個類似冷宮的存在。要是其他后宮女子遇到這種情況定是心生哀怨,惶恐不可終日;但珠玉不同。她向來心大,而且珠玉其實從內心來講并不想嫁給皇帝當妃子。此時皇帝不關注她,珠玉只會樂得清閑。在后宮中無人管束,珠玉竟自己找了路子日日跑到皇宮外游玩。所設置的背景朝代與歷史上很多朝代不同,在這虛構的朝代里女子的地位并沒有現(xiàn)實里那么低。有才能的女子也是可以當朝為官,只是歷代皇帝的人選都為男子罷了。但即使開放如此,珠玉身為后宮的妃子日日出宮也是違反宮規(guī)的。莫殷他們接下來要拍得這場戲,便是因為后宮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珠玉日日出宮、有心借此一舉除掉她,便派了殺手狙殺她。畢竟一個妃子在宮外出了事,根本不是能細查的事,珠玉的家人知道后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那宮中之人地位頗高,她請的殺手自然也不是常人。功夫極高不說,還極擅長奇門遁甲之術,利用陣法將珠玉生生地困在了陷阱里。要不是珠玉這日出門時正好陰差陽錯遇上了曾有一面之緣的教主長絕,今日必定會載在這里。服裝威亞之類的都是早就準備好的,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莫殷和孫黎從大箱車頂上站起,低眉朝車下看去。穿著夜行衣、蒙著臉的殺手手握尖刀,沖著站在不遠處屋頂上的兩人嘎嘎笑道:“兩位何苦多做掙扎,被我奪命手盯上的人,從來沒有能逃過的?!?/br>他這話說得囂張,但只要是江湖中人都知道,他確定有這囂張的本錢。千樓奪命手,江湖中排名第一的頂級殺手。其人不僅武功高強,且心狠手辣,從沒有對誰手下留情過,更兼一手神乎其神的奇門遁甲之術,可殺人于無形。江湖中傳言,其人從道十二年,所接任務近千,尚無一例失手。所謂“閻王勾魂延兩更,奪命殺人當下魂?!?/br>功夫再高之人若被他盯上,也逃不過一個死字。站在屋頂上的一男一女俱沉默不語。穿著鵝黃衣裳的女子是被嚇到了。她一張俏臉慘白,白玉般的手指死死地抓著身前男子的衣袖,眼里似有霧氣:“怎、怎么辦……到底是誰想讓我死……我不想死?!?/br>女子的聲音里有著似有似無的哭腔,再如何心性開朗堅強,她也不過是一個16歲的小姑娘。從小在家中被父兄嬌養(yǎng)著長大,連殺雞都是沒有當面見過的,更何況此時面對的是如此真實又切身的生命危機。珠玉自然被嚇得不行。她緊抓著長絕的衣衫,卻哭著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等會你要是有機會就自己跑吧,不用管我。我、我沒關系的……”要不是她今日出宮游玩時意外遇到長絕,死皮賴臉地一定要對方陪著自己玩,長絕哪會碰到這種事?珠玉久在閨閣,并不清楚長絕的身份,只以為他是個普通的武林中人,見奪命手功夫奇高,自然以為長絕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她舍不得讓無辜之人陪她受死,才有此一說。可話雖然這么說,但珠玉緊抓著長絕衣袖的手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無論如何,她還是害怕的,若長絕真扔下她走了、留她一人在這,珠玉非嚇死不可。女孩子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