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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懵了,“為什么留我的?”他之所以搞這一出,就是為了把錢名正言順地打到缺錢的陸溫禮手上??!可是陸溫禮直接留了他的一個銀行賬號,直接把昨晚的準備全都弄泡湯了。兜兜轉轉,這筆巨款打給了他自己???晏原眨了眨眼,突然轉過頭,低垂著眸子不敢看向陸溫禮,有些心虛。這人這么聰明,既然故意留的是他的賬號,會不會知道他的動機了?完了完了完了。果不其然,下一秒,陸溫禮便淡然道:“晏原,我不缺錢?!?/br>晏原的頭更低了一些,聲音都帶著些許心虛:“對不起……”車外景物一閃而過,陸溫禮目視前方,表情波瀾不驚,雙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沒有怪你,你是好心?!?/br>晏原立刻從心虛變成了笑逐顏開。他像是一個好哄的孩子一般,陸溫禮幾句話就能改變他的心情。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轉賬記錄,晏原一邊為這次的計劃失敗沮喪,一邊又給自己打氣,想著現(xiàn)在自己都是陸溫禮男朋友了,總能給男朋友花錢了吧?完全不需要這么拐彎抹角。名正言順的關系就是好!他眉眼彎了彎,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問題。“不對啊,你怎么會背我的賬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說出這個問題后,陸溫禮居然有那么一瞬間的……窘迫?男人輕輕打著方向盤,看似沒有任何別的舉動,可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卻僵了僵,腦海中一瞬間閃過這幾年來的一些細碎片段。盡管他記憶力一直以來都不錯,只是銀行賬戶這樣的東西,一般人也不回去記,陸溫禮亦然。可他卻能清清楚楚地背出晏原的幾個銀行賬戶。前些年遠光剛剛創(chuàng)立的時候,公司不僅人少,還過得很是拮據(jù)。晏原為了能讓這個小破公司持續(xù)運轉下去,甚至不少時候都自掏腰包來負責幾個員工的伙食。那段時間,陸溫禮曾經(jīng)有過好幾次給晏原打錢的想法。他私下里記下了晏原的所有銀行賬戶,時常拿出來,忍不住就想打開電腦進行轉賬,最終想了想晏原的傲氣,無數(shù)次地拿起,又無數(shù)次地放下。這才記了個一清二楚。他狀似隨意道:“看過,自然記得。”晏原沒想太多。在他的心中,陸溫禮似乎無所不能——公司遇到危機,幾個小時之內,這人就能躲在辦公室里解決;以往那些技術難題,陸溫禮看一眼就能看出問題;玩?zhèn)€只玩過一次的桌球,都能將對手碾壓;甚至是剛才在游樂場,這人連玩?zhèn)€過山車都面不改色。記住看過的銀行賬號而已,似乎對陸溫禮來說,確實不算什么事。他笑了笑,沒有多說。一路無言中彌漫著暖意,車子停入停車位中,晏原同陸溫禮下了車,手牽手往家門口走去。“你的備用機好用嗎?”晏原給陸溫禮買禮物的念頭還在,“不好用的話還是換一個吧?”陸溫禮輕輕搖頭:“沒事?!?/br>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復式小樓的門口,復古歐式照明燈亮著暖黃色的光,將晏原和陸溫禮牽手的身影打出長長的一條,同第三道影子交疊在一起。晏原愣了愣。站在他們家門口的中年男人他并不認識,只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氣質凌厲,卻又帶著些斯文氣,衣著十分低調卻周正,渾身上下都仿佛寫著“嚴肅”兩個字。看上去像個讀書人。這個斯斯文文卻又凌厲的氣質,晏原第一眼便覺得眼熟。……似乎有點像陸溫禮?他側頭看了一眼陸溫禮,正巧撞上陸溫禮握著他的手,對門口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地喊道:“爸?!?/br>晏原:“?。?!”他們剛才在游樂園玩了好些個刺激項目,陸溫禮的頭發(fā)剛剪過,還很短,倒沒什么問題。他頭發(fā)長到耳梢,此刻被吹了個七零八落,好幾處地方翹起來亂成一團。只不過方才晏原想著反正直接回家了,他什么狼狽樣子這幾年創(chuàng)業(yè)陸溫禮都見過,他也就不收拾了。誰曾想剛在門口,就撞上了陸溫禮的……父親?。???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爸”這個詞代表著什么,晏原瞪大了眼睛,趕忙放開了牽著陸溫禮的手,收斂下所有表情,只是十分端正而官方地微微笑著,抬手迅速捋了捋自己地頭發(fā),隨即站的挺直,等待陸溫禮和陸溫禮父親的反應。將晏原的緊張看在眼里的陸溫禮:“……”他往前走了一步,看似無關痛癢,實則將晏原擋在了身后。陸德庸神色一沉,嚴厲道:“打你電話為什么不接?”“電話丟了?!?/br>晏原一半身子被陸溫禮遮住,他歪過頭,乖巧地笑了笑,道:“叔叔好!”陸德庸方才因為看見兩人牽手而不悅的神情不自覺緩和了一些,只是語氣仍舊不是很好:“……你好?!?/br>晏原眨了眨眼,又縮回了頭,乖乖地躲在陸溫禮身后——陸溫禮的父親看上去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爸,先進去吧?!?/br>陸溫禮往后碰了碰晏原的手,像是示意他安心一般,隨即掏出鑰匙走上前,從容地開了門,還給陸德庸拿了一雙拖鞋,讓陸德庸先進去之后,他這才和晏原一同進了屋。待到陸德庸在沙發(fā)上坐在,陸溫禮給了晏原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轉身,走到廚房去倒茶。晏原正襟危坐,感受著陸德庸審視的目光。可陸溫禮剛進廚房,陸德庸對晏原禮貌地笑了笑,隨即從襯衫胸口的那個兜里掏出了一張黑卡,緩緩地放在晏原的面前。晏原:“……?”也不知道是不是讀書人的臉面還是行事作風,陸德庸放下卡后,張了張嘴,沒能把什么別的話說出來。晏原有些懵,他完全不知道自家男朋友的父親——這位未來自己可能也要喊“爸”的中年男人在干什么。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突然放一張卡在他面前,卻又什么話都不說。饒是晏原這些年在外頭摸爬滾打,對陸德庸這個舉動,怎么也想不到會是“給你錢離開我兒子”這種目的,一時之間也摸不著頭腦。這是什么意思?顯擺錢,告訴他陸溫禮的家庭其實也不錯?還是給他欣賞這張卡的設計,分享一下金卡的外觀?那他是不是也要禮尚往來,分享一下自己的卡?他只好也禮貌地笑了笑,從褲子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錢包,數(shù)了數(shù),一口氣掏出四張黑卡放在陸德庸掏出的這張黑卡旁邊。四張一點磨損都沒有的黑卡整整齊齊地一字排開放在那里,晏原抬眸,復又乖巧地笑了笑,試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