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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短信中的趕緊兩字,我便不敢耽擱,一個電話打過去,穿著衣服開始火急火燎地往老大那趕。又是跟客戶開會談合同的,講了一個下午口干舌燥,皆大歡喜地出了會議室商量著去哪里好吃一頓。掏出手機又發(fā)現(xiàn)了幾個沈宸涵的電話。怎么今天電話打的這么勤啊,我還有些納悶,準(zhǔn)備回播過去,被人拉著直接往飯店走了。晚上回去慶幸沒喝太多,勉強能有意識,剛坐在賓館床上準(zhǔn)備給自己醒醒酒,沈宸涵一個電話又打過來了。伸手接了,還沒來得及張嘴,那邊啞著聲音說:“好,顧驀然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可以么,你要我變成什么樣你說,我全按照你的喜好來可以嗎?!”聽到這句話很是驚奇,把手機挪遠(yuǎn)了看是不是沈宸涵的電話,發(fā)現(xiàn)確實是他,我吶吶了好一會兒:“怎么啦?”他啞著嗓音似乎很無力:“我真的認(rèn)輸了顧驀然,你贏了,你滿意了么?”我仍舊納悶:“等等,老沈怎么了?”那邊呵呵笑:“怎么了?顧驀然我跟你認(rèn)識十多年了,十年前你找我的時候沒說不喜歡我這性子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是么,幡然醒悟了是么,收拾東西直接走了是么,可以啊,顧驀然。”他話到后面都直接沒聲了。我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我他媽出差還沒來得及跟他說上一聲,他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了,這誤會可千萬要不得,捧著電話就開始哄:“沒沒,寶貝兒,親愛的,我跟老大出來出差呢,明天就回家,事情太急了,我沒來得及告訴你,別激動啊,寶貝兒,乖啊?!蔽乙婚L串話才哄出來,那邊瞬間成了忙音。他直接給我把電話掛了。這,什么情況。晚上買了個十二點多的機票跟老大說了聲就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趕,到家的時候都快凌晨三點了,行李箱就放在了門口,輕輕地關(guān)上門,赤著腳往臥室看,看見一個人影縮在床上,那么大一張床,自己靜悄悄地只躺在一邊。我走上前去坐在地板上就著月光看他的臉,因為疲勞的原因吧,眼下陰影一片,胡子都冒出來了。我沒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突然被他從被子里伸手給抓住了,他仰起頭直接吻住了我,舌頭橫沖直撞風(fēng)卷殘云地席卷著我的口腔。許久之后,他貼著我的臉說:“我愛你,老顧。”隔了一會兒,他又說,“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我伸手摟他,親親他的耳垂,對他說:“嗯,我也是。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隔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出,“之前是我犯渾,我喜歡的就是你啊,寶貝兒,什么樣的你我都喜歡。”啊,誰叫我欠虐。我話說完,沈先生頓了頓,躺回了床上,面無表情地說:“既然如此,你今天晚上睡沙發(fā)吧,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哎?????劇本不是這樣的啊,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瘋狂的做`愛才對啊,沈先生?。?/br>09.現(xiàn)在是X市的夜晚七點二十五分,華燈初上的時候,距離上次勉強算是大吵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五個月零八天,所以我跟沈先生勉強能稱得上是過上了五個月蜜里調(diào)油恍若新婚的生活。然后就在這五個月后華燈初上的晚飯時間,被一碗紅燒排骨給打破了。我煮了半個小時又熬又悶又炒地把菜放在沈先生眼前,興致勃勃地看著沈先生夾起一塊排骨放進(jìn)嘴里。嗯。我問:“好吃么?”沈先生嚼著排骨沒有理我,我氣而不餒,再次提出疑問:“好吃么?”沈先生吐出吃完rou的排骨,端著一副表情,不咸不淡地對我說了聲:“一般吧?!????我問出好不好吃并不是真的在問味道如何好么。你只要說出標(biāo)準(zhǔn)答案很好吃就好了,不要說多余的話好么!怎么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我簡直生氣,伸出手便抓他筷子,不讓他企圖夾第二塊排骨:“不好吃別吃。”沈宸涵費力扯了扯自己的筷子,沒扯過來,生氣地直接砸在桌子上,腿在桌下就開始往我小腿上踹的:“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不就是快排骨么,好吃好吃好吃好好吃行了吧!”我簡直他媽要被他氣的嘔血,站起身拉了大衣往門外走,cao`他媽的老子要離家出走。關(guān)上門的時候還看見沈宸涵在背后罵人:“cao`你媽天氣預(yù)報說外面馬上下雨,你出去浪個毛?。 毕掠炅诉€倒更應(yīng)景,關(guān)上門氣的一直往前走,感覺瞎晃晃都快晃了一個小時了,一陣風(fēng)卷過了,開始夾著些細(xì)微的雨珠。轟隆隆雷聲還在鳴叫。真他媽一副要下大雨的樣子了。我四顧著,不知道竄到哪個黑漆漆的胡同來了,到處看看能不能找到個能躲雨的屋檐,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個勉強夠一人站立的屋檐下,轟轟隆隆地雨就澆了下來。把我褲腿都給打濕了,我一直往里縮著。從口袋掏手機,想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便利店啊、賓館酒店之類的,就看到幾分鐘前沈宸涵發(fā)來的一條短信。“下雨了你他媽還不回來,是想淋雨感冒病死么?”看的我真是當(dāng)即要嘔出一口老血來,配合著這電閃雷鳴的,更加生氣了,直接把這條短信給他媽刪掉了。誰他媽要這用帶刺的關(guān)心,我他媽完鋪天蓋地的愛,鋪天蓋地直來直往的稱頌和贊美。cao`他媽的。這雨下的特別大,淅淅瀝瀝的好像就準(zhǔn)備這么下他個幾天幾夜,淹了這座城才好的架勢。我站屋檐下胸口都被飄著的雨打濕了。還就是這樣的雨,偏偏能看見有一個傻`逼這大雨的還在外面瞎晃。等那人撐著傘步履維艱地走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傻`逼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對方撐著傘走到我身前,雨大的他撐著傘都被澆的渾身濕透,我沉臉一張臉看他,對方也沉臉看我。我問:“你他媽是不是給我安了什么定位裝置?”不然我自己都他媽不知道自己走哪來了,他怎么能知道。沈宸涵暴怒:“誰他媽有空給你裝那個什么鬼東西,老子跟你用一個手機id,看見你在這附近,你是不是智障?!北涣R為智障的我很生氣,不說話。沈宸涵還撐著傘站外面,雨都把他的頭發(fā)和臉全部打濕了。我更是氣不可遏,伸手把他拉上來了,接過傘,撐在他身前給他擋飄進(jìn)來的雨。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沉默,默默無語地看著這場瓢潑大雨澆了下來,然后慢慢地緩了下來。過了約莫有二十分鐘的時間,雨開始小起來,我看著沈宸涵那濕漉漉的樣子,這樣在風(fēng)中站個幾分鐘絕壁能感冒,拉著人往自己身邊貼,撐著傘準(zhǔn)備帶人離開?!白吡税??”我問了聲。對方沉聲回應(yīng)了下。正準(zhǔn)備邁出自己第一個離開的步子,被他手指扯住了。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他微微垂著腦袋:“你什么都好、做菜好、長的好、工作能力好、性格好、床上功夫也好。”說罷他抬頭看我。我他媽活了好些年第一次聽他這么夸人,還有點受寵若驚,老臉都不知不覺紅了等他說出我無數(shù)個好來,我還沒來得及謙虛上個一句。倒是沈先生沉默了一會,驟然接道:“這樣說你是不是很滿意,很高興?”隔了一會兒,他嘲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