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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慘白,喃喃的說:“不可能,不可能!冕兒不會幫那逆賊,絕對不會!”“今天是團圓節(jié),眾皇子都宿在宮內(nèi),不如咱們來個當面對質(zhì)以解貴人心中的懷疑?!?/br>“不……不……”佝僂著背的董貴人老態(tài)盡顯。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肩膀很明顯得在顫抖。再去看皇上,莫測的笑臉下是我看不透的東西。“當初和貴人達成的協(xié)議我們各取所需,如今各有所得。二皇兄的事我不會挑明,但是都察院和宗正院會不會從刺客嘴里掏出實情就不得而知了。如今我把皇兄派到邊疆也是為他好,貴人這回想明白了嗎?”“不會的,冕兒不會的?;噬?,一定你是弄錯了。”看這董貴人似乎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輕輕的退到門口招來苗公公。果然就聽皇上說:“來人,送貴人回宮休息?!?/br>當奴才們連托帶拽的把董貴人弄出去之后,一下安靜下來的寢宮讓人滲得慌。皇上坐在原位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已經(jīng)晚了,你今天又喝了酒,咱們早點休息吧。”雖然這件先皇遇刺的事疑點重重,曲折得讓人很難不好奇,可是我什么也不想問?;蛘哒f,是我什么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人都死了在殯宮躺了好多個月,明年立春之后就要入陵了。這種所謂的丑聞知道了也不過平白給自己添堵覺得人心險惡。皇上又看了我一會,神態(tài)慢慢由陌生的詭異冷漠變成熟悉的沉著,甚至還帶著點歡喜,帶著點滿足。被他牽著手領回床前,腰帶和衣衫被一件件打開,褪下,只剩里衣的時候我動手幫他也脫了衣裳。直至最終并肩而臥,整個過程都是沉默的。雖然沉默,但絲毫沒有一分壓抑。他的眼睛里跳動著一股熱烈的感情,好像是在向我訴說:謝謝你,相信我。那種毫無保留的情感的宣泄轉(zhuǎn)化為他瘋狂的動作。已經(jīng)適應了歡/愛的身體為他敞開,卻在這前所未有的激烈中難忍疼痛的折磨。用力掐住他的胳膊,“輕一點,輕一點……”干澀的聲音換來他的暫停和一個長長的充滿掠奪味道的吻,緊接而來的是更加無節(jié)制的沖鋒陷陣。一次次的被他拉著撞向深淵,再也沒精力去尋找他的節(jié)奏,我只能哭,只能狠狠攥住手邊一切能抓到的東西。被子,枕頭,褥子在他大幅度的動作和我的亂抓中一片混亂,他沉重的呼吸好像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在床上被人弄的失聲痛哭,更讓我后悔的是,哭聲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腰下被塞了枕頭,角度的變換引起我的尖叫。時間好像被無限制的加長了,每一秒都充斥著疼,充斥著迷亂。我不安的扭動加深了彼此的快/感,也加深了痛苦,被揉捏的皮膚下血液的流動也加快了速度。我全身都發(fā)燙,愛撫帶來的興奮被放大了。逐漸的疼痛之處變成了敏感,好像對每一次的退出都帶著遺憾,對每一次的進入都充滿期待。不再甘于被動,手指尋找到他胸前那兩個敏感的小點,同時用配合的輕搖和收縮招待。他的眼睛里透出驚喜。喜什么喜?這種事兒本來就不是一個人爽的。奮力的重重一夾是警告:喂,我也不是吃素的!可是,我忘了,他吃葷的比我年頭長多了……伴隨著我的尖叫,最后一番沖刺之后,終于偃旗息鼓。被眼淚和汗水模糊的視線里有他愧疚的臉:“小甘草?”“此……紙……”“什么?”他湊到我嘴邊仔細聆聽:“你說什么?”“此人已死,有事燒紙?!?/br>好吧,我承認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雖然刺痛猶在,但那個該死的玩意兒終于不在身體里橫沖直撞之后,我也很詫異自己還有開玩笑的力氣,甚至還能笑出來。簡單清理過后,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懷里,我覺得今天是有點過了。飄飄忽忽的感覺好像在水里懸浮。“你沒有事兒想問我?”腦袋昏昏沉沉的,“嗯?沒有?!?/br>“董貴人說的話……”“噓!”擋住他的嘴:“過去的事兒了還提它干嘛?”除了順利從太子之位繼承皇權(quán)的帝王以外,哪個用計謀上位的身后不是隱藏著一大堆的曲折陰謀?我對這些沒興趣。“好,不提。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心里怎么想的?”睜開眼看著他笑,“你是在乎我對你的看法嗎?你是皇帝啊,不用在乎別人的?!?/br>“你不是別人?!彼^我的手輕輕咬著每一個指尖:“我很在乎?!?/br>即使很累,聽了這句話我也特別的興奮,滿足。“我想,如果單就一個人來講,這樣死于非命我會覺得他很可憐。但是先皇對政事不擅長,他的死對國家也未必不是好事。于是我就拿國家的大利益來開導自己,無論他是怎么死的,只要以后能國泰民安,也算他死得其所了。這樣想是不是很冷血?”他笑了:“不冷?!?/br>“是啊,不冷不冷,分跟誰比啊。你就是個大冷血,大變態(tài),我跟你比當然不冷?!?/br>這個人真的變態(tài)了。聽我罵他居然笑得更開心:“對,我就是恨不得在床上弄死你的大變態(tài)?!?/br>懶的翻白眼兒,干脆閉上眼睛:“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br>短暫的寧靜之后聽到他在我耳邊說:“你知道么?我唯一那點兒熱的血都放在你身上了?!?/br>這人真討厭!什么話rou麻他就愛說什么。一歪頭深深扎進他懷里,熟悉的大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小甘草,我愛你?!?/br>煩死人了!表白什么的最尷尬了……“別哭,以前總是委屈著你,但是我滕季央這輩子只愛你?!?/br>那只手停住了,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帶著鼻音嘟囔了一句:“我也是?!?/br>在一個雙倍甜蜜的漫長的親吻中,我沉沉的睡去了。一直畏寒的身體被緊緊的包裹在一個足夠?qū)挻蟮膽驯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