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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畜生,你又是什么東西?被畜生干的人?”他一邊用手指在腸壁上探索捏刮一邊嘲笑道:“你知道為什么有些男人喜歡被人干后庭嗎?”“這里藏著......”探索的手指摸到了一個圓潤微凸的地方,楊宏文就此用力按壓。“?。“““?!別!不是......不!”從尾椎順著背脊直上而去的快感酥麻而甜蜜的鞭撻在楊連華的身上,像被鼠爪抓撓過似的,讓他仰頭向后弓起身體。“反應(yīng)這么大?看來你確實適合躺在男人的胯下?!辈煌噭拥氖种笖D壓在那一處敏感的麻筋上,楊宏文得意的看著弟弟渾身繃緊的肌rou,剛剛射過精水的陽具又開始慢慢挺立。“不要碰!別!別!”激烈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筋脈,這比讓他為哥哥koujiao更讓人難以接受。他第二次在哥哥的手里勃起,并且這一次是被捅著后xue。“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在叫不要?”楊宏文惡意的握住他半硬的陽莖,后xue里的手指開始模擬性交似得抽插,前端也慢慢擼動。楊連華就像被他拘在手中肆意妄為的玩具,連呼吸的頻率都在掌控中。歡愉的快感來的猝不及防,楊連華覺得自己完全失控了,仿佛靈魂和rou體被哥哥生生的分離,無論內(nèi)心的抗拒多么強(qiáng)烈,身體卻始終如一的順著哥哥的步伐淪陷。我是被強(qiáng)迫的!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非我本意!我是被強(qiáng)迫的!“嗯!可以了!”楊宏文忽然抽插手指,后xue驀地空虛,還未等弟弟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換上更為粗大炙熱的東西。完全勃起,硬的好似燒紅的烙鐵般粗壯的陽具抵在楊連華的臀縫間,雙手撐開了臀瓣讓xue口盡可能的暴露。涂在弟弟股間的jingye變得更加粘稠,粘在guitou頂端上。楊宏文扶著自己的陽物蹭了蹭說:“記??!現(xiàn)在干你的人是朕!是你哥哥楊宏文!”說完,便將傘狀的guitou頂端擠入了剛剛略微擴(kuò)展過的xuerou里。“哈??!哈?。」?!”即使知道不可避免;即使知道痛苦難堪;即使有了些許潤滑并被擴(kuò)張過;即使有過心理準(zhǔn)備,被rou柱侵入的那一瞬間,楊連華還是想到了求死。生理和心理上的排斥讓他不斷的緊縮起肌rou,從未派過如此yin事用場的入口更是拼命想要擠出異物,卻遭來幾記重重的拍打,隨即而來的重重一頂,嵌入身體內(nèi)的粗大猙獰的柱體又向前進(jìn)了幾分。“放松!你是不是還想被撕裂?嗯?”楊宏文急躁的說。他的莖柱被緊緊卡住,每動一分都覺得痛,身下人的本能的抗拒更是激起他殘虐的一面。我為何要顧慮他的感受?他想:我只要搗開這個rouxue,狠狠的一插到底就可以了!即便是再度撕開他的傷口也......“不要......哥哥......不要......”楊連華努力豎起的最后一道屏障和傲氣已經(jīng)完全被擊破,他似個孩童一般哭泣,虛弱的喚出最后的求饒。哥哥......哥哥嗎?突如其來的兩個字讓楊宏文微微一怔,跳動的心臟竟然有種瞬間停滯的蹙痛。許多年來,他第一次聽到這個人如此清晰的叫他,不是二皇兄,不是皇上,而只是:哥哥!這標(biāo)志了你我之間永不能磨滅的血脈關(guān)系。因為這一點,我曾一直恨著你,恨著父親,甚至恨著流著相似血液的所有兄妹。而現(xiàn)在,我終于得到你了!我要讓你屬于我!從里到外,全部染上我的味道!作者有話說:終于插入了,我也很累啊。。。。。☆、春宵曲(足rou,兄弟)“放松!連華!放松!連呼吸都要慢下來!”楊宏文扳直弟弟的身體,讓他的后背貼近自己的胸膛,重心回落在他身上。又用手指繞到他的胸口前,捏住敏感的rutou,慢慢研磨。下體的粗莖不再急于侵入而是停在原處,讓緊致的xue口滿滿適應(yīng)它的大小。如此一來,效果明顯,楊連華的呼吸果然沒有那樣劇烈,而是變得粗重短促。被疼痛掩埋住的歡愉又重新抬頭,xue口的肌rou開始漸漸適應(yīng)了插在當(dāng)中的東西。它的溫度、大小、甚至連經(jīng)脈都能鮮明的感受到。察覺到這一變化的楊宏文迫不及待的將rou莖又朝前送了一段。“很好!你就要整個吞進(jìn)去了!乖孩子!”楊宏文贊許的撫摸著他的腰側(cè),很快就滑到了兩腿間。弟弟挺翹的陽莖已經(jīng)立得筆直,完全不似剛剛射過。“你很喜歡是不是?嗯?我就知道!你這個yin蕩的孩子!”他握著弟弟的陽莖,那根東西變得很熱比剛才更加堅硬。他緩緩的擼動柱體,手指在頂端傘溝里不斷摩擦,楊連華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先頭的快意又不斷的疊加襲來,像拍打在海岸邊的浪潮,一股一股,不停不休。后xue里飽含著的異常粗壯的rou棍也借著這個時機(jī)一插到底。當(dāng)臀rou碰到粗硬的毛發(fā)時,兩個人都重重呼出一口氣。弟弟白里透紅的身體上細(xì)密的布上一層薄汗,摸起來有些滑膩。楊宏文卻覺得舒爽無比,他沒有急于律動,而是貪婪的在弟弟身體上游走撫弄,手掌滑過他身體的每寸皮膚,最后撫上他雪色的雙臀,手指在臀逢間上下揉過,停留在兩個人連接的入口處。他低頭,自己黑紫色的兇器整根深埋在臀rou里,緊致的xue口生生被撐開一個圓洞,仿佛已經(jīng)到了極限,連旁邊的皺褶都被扯平了。他激動不已,欲望壓抑的久了,進(jìn)入的那一刻幾乎就要一瀉而出。身下人的腸道緊緊包裹著他,里面溫?zé)釢駶?,又不斷的蠕動,好似在邀請他進(jìn)入的更深。“你......”他開口,卻又想忘詞一樣頓住,雙手固定在弟弟的腰上,試了試抽出一節(jié)莖柱。“啊...嗯.......”楊連華咬破了唇rou卻已經(jīng)無法阻止自己呼出的鼻音。嵌入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完全的將他鑿破開來。明明痛不欲生,羞憤欲死,可腰側(cè)間的酥麻卻讓他的整個下半身動蕩不得。他不能想想自己真的完整的吞入了哥哥粗碩的器官,當(dāng)它開始在腸壁里抽動的時候,自己失聲叫了出來。甜美的鼻音比春藥更盛,楊宏文像是接到了耕耘的邀請。他挺腰開始在炙熱的甬道里抽插,緊閉的腸道不斷被深深的搗開,敏感的黏膜開始緩緩的滲出腸液。兩個人連接的地方隨著不停歇的摩擦撐開,已經(jīng)沒有最初時候律動的那樣艱難。他已經(jīng)可以整根沒入弟弟的腸道里,沉重的兩顆精囊重重的拍擊在會陰處。幽暗的牢籠里,兩個人緊緊粘合的身影投射在粗糲的墻壁上。楊連華雙臂高懸,腰部以下隨著不斷的撞擊脆弱的擺動,像狂風(fēng)驟雨中的一葉扁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