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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緊緊絞住不停的朝里吸附。一般而言,男子在泄精后,后xue是不會有什么快感??蓷钸B華等這一刻等了良久,每一塊腸rou都似久旱逢甘霖一樣拼命汲取吮吸,這讓深埋在里面的楊宏文激爽的幾乎一瀉千里。他被勾起了粗暴的原始欲望,死死壓住弟弟腿,自上而下的大力cao干起緊濕的腸道。“哈啊、哈啊、哈啊......”楊連華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像擱淺的魚似的大口喘息。他渾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下身,和哥哥連接的那一處軟rou熱得讓他難以承受。他扭動著屁股,雙腿自動的纏上哥哥的腰,只想讓這個人更近深入的進得自己身體里。“放松!別夾這么緊!”他用力的分開對方的臀rou,像讓緊緊吸住自己的xue口放松些。身下的人弓起背,雙腿死死攀附在他腰上,幾乎將他夾射。好不容易等待可以開拓這份美味果實的時刻,他不想這樣快的結束。“哥哥......哥哥......”楊連華覺得腦子已經(jīng)被深入在體內的roubang攪成漿糊,他雙眼幾乎失神,胡亂的叫著什么。楊宏文便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同時插進了弟弟的嘴里,攪動著他的舌頭,誰知對方竟然主動舔起他的手指,最后裹在嘴里吮吸起來,同時還在嗯嗯啊啊的呻吟。這對楊宏文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就像他的上下兩張嘴同時在被自己侵犯。心理上的滿足感甚至遠遠大過了身體的快感。他將身下人的雙腳抬起舉在肩膀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所幸宮里的桌子足夠結實寬大。飯菜都被掃到一邊,另一邊上兩個衣裳凌亂的人正膠著在一起。兩個人下體的聯(lián)合處已汁液橫飛,分不清究竟是誰的體液,隨著激烈的抽出被帶出體外,弄得兩人大腿根部都濕成一片。就見紅黑色的可怕的性器不斷的進出在變得紅腫的rouxue入口,撐得原本緊閉的入口開合成圓圓的roudong。楊連華白皙的大腿內側已經(jīng)被哥哥粗硬的發(fā)毛磨得發(fā)紅,會陰出也被沉重的袋囊不停的撞擊。他雙腿已經(jīng)被舉過頭頂,整個腰部被折成兩段,壓在他身上的人還在用力的朝里頭頂干,恨不得將整副性器都塞進roudong里。楊宏文兩三下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他上身全是汗,熱度很高,渾身的肌rou顯得油亮。身下人已經(jīng)被他折出扭曲的彎度,為的就是能夠更加緊合的貼住他同樣赤裸的身體。只是這個動作更加扯動兩個人結合處,楊連華被他逼得只有最開始迎合著挺高腰部,之后就只能放任他隨意擺弄。他已經(jīng)叫到再也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嘶啞的呻吟,宛如貓哭,俊俏精致的臉上早就被涎水和淚水濡濕得一塌糊涂。突然哥哥起身將大半性器抽出,只留了頭在里面。他得了片刻喘息,抬起紅腫的雙眼不解的望著身上的人。楊宏文邪邪的笑了笑,用手勢示意他轉身,卻不讓性器抽出。他艱難的小幅度轉動身體,用含著rou莖的動作翻過身來。本以為那人又會一干到底,誰知道,他竟只插入一半陽莖,卻在內壁上不斷摩擦,撞到那出要人命的點上。本來已經(jīng)被插到麻木的rouxue又是一陣抽搐,酸痛感連連襲來,連前端泄過兩次的軟物也開始痛麻得想要立起。楊連華被cao弄得幾乎瘋狂,他嘶啞著叫著:“饒了我!不行了!哥哥!饒了我吧!”楊宏文不理他,緊閉雙唇,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弟弟漂亮的身體。他看著自己黑得泛出水光的巨棒快速的抽插在弟弟滿是紅痕和水漬的rou臀間,爽快到無與倫比。這個人是我的!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他這樣yin亂的癡態(tài)都是為了我才綻放的!只有我才能看到他的這一面。認定了這一點,楊宏文瞇起眼睛,盯著弟弟勁瘦的腰背和形狀美好的蝴蝶骨,欣喜不已。楊連華已經(jīng)記不得兩人究竟糾纏了多久,他記得自己暈過去,又在激烈的沖撞里醒過來,最后這個男人將他抱上床,用著面對面最原始的方式在他身體里釋放,又用嘴將他稀薄到和水似的jingye吸了出來。他已經(jīng)無力去想是不是要清理身體這樣的事情,因為下體仿佛消失了一般,他甚至感覺不到腳趾的轉動。只記得抱著自己的這個人始終不愿放開他,依舊不斷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和身體,繾綣而纏綿。這個男人似乎在耳邊一直呢喃著一句話,可是他實在太過疲勞,連聲音都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作者有話說:劇情到這邊,兩人的感情醞釀得差不多了,后面會po劇情,rou也會有,只是不會那樣細致。所以送大家一個粗長得彩蛋,超了5000字也不知道能不能顯示全部。彩蛋是我的腦洞,純rou戲的孕夫,慎入??!祝大家周末愉快!☆、藏香處(情節(jié))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的楊連華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碰酒了!他頭痛欲裂,記憶也斷了片,卻還依稀想起,自己是如何盛邀對方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暈在墻頭,再也不要醒過來才好。這時,門口守著的貞平聽到動靜,連忙端著一碗東西跑進來說:“主子,您可算醒了!”楊連華瞧了他一眼,問:“現(xiàn)在幾時了?”貞平道:“主子,巳時了!”“我竟然睡了那么久!”他記得兩人喝酒時候還是白天,一覺醒來又是白天。楊連華喃喃自語,掙扎著靠起身體,見他手上端著東西,就問:“拿了什么?”貞平遞過去說:“皇上吩咐給您煮的?!?/br>一聽皇上二字,再看那碗東西,居然是女人常喝的桂圓紅棗紅糖姜湯,楊連華更覺頭疼,撒氣的說:“你這奴才,給我喝的都是什么?”貞平趕忙跪地道:“主子,皇上說對您身體好的,叫奴才一定看著您喝!”楊連華聽了更加不爽,怪道:“你是我的奴才還是他的?他讓你給我送毒藥,你也送嗎?”貞平被罵的莫名,委屈道:“皇上怎么可能給您送毒藥,皇上現(xiàn)在對您可上心了!”楊連華滿臉陰郁,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虛的又問:“你昨天是不是聽到什么了?”這一問,貞平心里嘀咕:你們妖精打架動靜那么大,捂住耳朵都能聽見,真是明知故問。只是嘴上是不能這樣說,他道:“昨日奴才一直在柴房,什么也沒聽見!”聽他這樣說,楊連華才算放心。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做的事情也愈發(fā)出閣,可偏偏被人一摸一抱身體就自發(fā)的不聽使喚。貞平跪在地上,手捧著那碗東西不肯起來,說道:“主子,您可別為難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