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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溫柔的拂去他眼角的淚痕說:“還有最后一顆?!?/br>“嗚嗚嗚嗚嗚!”楊連華急切的搖晃頭部,眼里充滿祈求,嘴角因為不斷的出聲而滲出涎水,流下脖頸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胸前濕濕的一片。“你這個樣子真是yin蕩?!睏詈晡泥托Φ溃骸盎蛟S這才是你本來的面目?”他一邊說著羞辱弟弟的話一邊將最后一顆明珠也塞進了后xue。腸道里滿滿當當?shù)奶顫M了圓潤的珠子,互相擠壓移動,在脆弱的黏膜上滑動,又冷又硬的觸感讓楊連華難過的想吐,可是口中同樣被塞滿,粗硬的東西抵在喉嚨口,讓他連吞咽都難。楊宏文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不輕不重的按了按弟弟的小腹,腸道里的圓珠立刻在腸道里滑動轉(zhuǎn)移,碾壓過每一寸黏膜。楊連華除了喉嚨里吐出的低吟聲,連眼淚都已經(jīng)干涸,他無助的瞪大雙眼,迷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樣的手指、同樣的聲音、同樣的體溫……卻又陌生得讓他恐懼。楊宏文扭開頭,他有意躲過弟弟帶著濕意的眼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對他軟了心腸。弟弟雪白的胸口前深粉色的rutou硬邦邦的挺立著,乳暈上甚至有點點小疙瘩。楊宏文俯下身體,含住其中一個,淡淡的咸味在味蕾里綻放。他熟練的吮吸著rutou,手指又握住了弟弟的roubang。粗糙的指腹不斷刮擦在guitou和roubang的溝壑間,這樣的舉動所帶來快感和之前的疼痛恐懼交融在一起,流淌在楊連華每一條血管間。“想射精嗎?”他直起身體,撫摸著楊連華紅艷艷的嘴唇問。可楊連華除了緊閉的雙目和緊皺的眉頭外只能發(fā)出嗚嗚的音節(jié)。“想射的話,就把朕放在你身體里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排泄出來給朕瞧瞧?!睏詈晡睦淠鴼埧岬恼f。楊連華黑白分明的雙眸露出不可置信的驚懼,他慌亂的搖頭。楊宏文捏住他的下巴說:“是不是舍不得吐出來?還是覺得塞的不夠多,朕還可以將你嘴中的這根玉勢也一同塞進去?!?/br>“唔唔唔唔唔......”卡在喉嚨口的硬物猙獰的提醒著楊連華自己的粗硬,他害怕的拼命搖頭。“那你乖乖聽話嗎?”楊宏文輕柔的問。楊連華垂下紅腫的眼皮,眼角的疲憊和脆弱讓他看起來虛弱而楚楚可憐。楊宏文心中很不是滋味,可他一想到他視若珍寶的身體或許曾和別人做過類似的事情,就抑制不住的憤怒。“快點!朕沒有耐心!”楊連華用幾乎不可見的幅度微弱的點點頭。楊宏文面上并不見更多表情,他將手指移到肛xue的入口,刮擦著那一處緊縮的肌rou。“快一點!”他又催促道。修長的大腿屈辱的顫抖,紅腫的入口朝里收縮了幾下再朝外張開,隨著主人用力擠壓收縮腸道的頻率,一顆明珠不情不愿的突破了那片皺褶,露出了圓滾滾的一道邊。“看到了哦!”楊宏文說:“讓它出來,乖孩子?!?/br>肛口的肌rou用力的擠壓,可圓潤飽滿的珠體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很難突破緊致的roudong。楊連華幾乎拼了全力,大汗淋漓的排出了一顆珠子。那明珠噗的輕微一聲滑落出來,還帶出一絲粘膩的銀絲。他渾身發(fā)紅,不斷的喘氣,可哥哥卻好整以暇的說:“別放松,你還有七顆?!?/br>二、三、四、五,第六顆明珠滑落xue口的時候,楊連華整個人都好似水中撈出來一樣,汗?jié)窳艘律眩摿Φ奶稍谀?,四肢酸軟,渾身乏力,再也使不出一絲力道。六顆明珠濕漉漉的排在他的身體下,還帶著熱氣,yin靡的視覺沖擊叫楊宏文的roubang脹痛的要爆開。他摸了摸弟弟微微開闔的紅腫xue口,里面又軟又熱,便再也按耐不住,胡亂的扯開自己的褲子,早已經(jīng)等待多時的大家伙一下子躍了出來。察覺到它可能想做什么的楊連華拼了最后一點力氣拼命搖晃身體,想要叫什么,卻只能唔唔唔的哼吟。已經(jīng)被情欲和嫉妒熬紅了眼的楊宏文哪里顧得上他的想法,固定住弟弟飽受摧殘的臀rou,就將自己的guitou頂進了微張的xue口中。還有兩顆明珠卡在入口處,被突然探進來的guitou朝前一頂朝深處滑去。楊連華驚恐的收縮起xuerou,本能的想要阻止粗大的東西再往里頭擠進去,卻被哥哥按住髖骨,狠狠的朝前一送?;馃岬膟injing像燒紅的鐵棍深深搗入敏感的腸xue內(nèi),燙的楊連華雙腿不停的顫抖。深埋在身體內(nèi)的兩顆珠子朝更里處滑動,幾乎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嗚嗚......嗚嗚嗚嗚......唔......”楊連華痛苦的晃動身體,金鏈被扯動的嘩啦啦瘋狂作響。很快,他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整個殿內(nèi)只剩下膩膩的摩擦水音和粗重的喘息聲。楊宏文在弟弟的身體里馳騁耕耘,被高高吊起的雙腿更加方便他深入到rouxue深處。身下的人已經(jīng)停止掙扎,敞開著雙腿任他蹂躪,當他猛然挺身撞擊的時候,對方也只是發(fā)出貓哼似的細細呻吟。楊宏文瞇起眼睛,身體的享受麻木了他的神經(jīng),弟弟愈發(fā)顯得纖弱的身軀被他扯得前后晃動,白皙的皮膚上已有不少青紫的指痕,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分布最多。他挺立著的莖柱紅得發(fā)紫,長久的束縛和勃起讓它開始發(fā)軟,隨著身體擺動不斷搖晃。他伸手扯掉那根幾乎卡進rou中金色細繩,弟弟才渾身又一次顫栗,后xue不自覺的筋攣起來。被腸rou包裹著的roubang受到一次次的按摩蠕動,爽的讓他不能自已,他彎下身,兩手撐在弟弟的臉頰邊開始做最后的沖刺。身下的人除了呼吸外已經(jīng)沒有反應,雙目沒有焦距得看向上方,任由他擺弄。楊宏文不滿意的扭過他的頭,摳出卡在他喉嚨口的玉勢。整條玉莖浸滿涎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楊連華臉上,他大口大口喘氣,甚至開始干嘔。楊宏文卻一口叼住他的喉嚨,牙齒隔著皮rou在喉頭上研磨。“你......殺了我!殺了我!”重新獲得說話的自由時,他模糊不清的低聲哭泣。“你要朕說多少次才明白?”楊宏文將雙唇挪到他的嘴邊,輕舔著他的嘴角說:“朕是不會殺你的,親愛的弟弟!”更加兇猛的攻勢狂風暴雨一般襲來,楊連華的腸xue幾乎麻木到讓他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有呲啷作響的金鏈和腳踝處蹭破的皮rou的刺痛才不斷的提醒他自己正在遭受怎樣的酷刑。他的精神極度繾綣,渾身的血液都凝聚在小腹四周。勃起的yinjing針刺一般的痛,可他連呻吟的力氣都失去了。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