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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放大的男人臉龐湊的很近很近,嚇的周意立刻想打開這人。那男人笑了笑,朝著周意輕輕吹了一口氣,周意立刻感覺手腳沒了力氣,別說揮拳了,舉手都困難,手軟軟的垂了下來。男人膚色雪白,有一些清冷的感覺,但卻帶著一點淡淡的笑意,他看著周意,眼神十分專注,像極了任凌有時候的神態(tài)。是那個在溫泉見到的男人!那男人見周意這時候醒過來,有些意外,但又笑起來,獵物清醒著更有意思,他一件一件脫去衣服,把完美的身材展露在周意面前。某個面對周意的東西高高指向天空。艸,眼睛被污染了,這男人居然對他露出這種姿態(tài)!周意頓感貞cao危險,張口就喊,“救人啊,有沒有人!非禮啦————”聲音剛出口,卻發(fā)現(xiàn)出口的聲音像小貓叫一樣細弱無力,周意求救的聲音和就比蚊子大一點,誰會能聽見。這細弱的叫聲讓那男人十分滿意,看著周意,露出幾分迫不及待,撩起被子把周意只穿著薄薄睡衣的身體晾在床上。在那個男人趣味的目光下,周意漸漸感覺身體不對,充血的某部位正在沉睡中抬頭。“你做了什么?”周意羞憤欲死,無力的身體用上最大的力氣,蜷縮起身體夾緊了雙腿,想讓那部位不那么明顯。身體在艱難縮起時,布料也被帶的輕微摩擦身體,他的身體不知為何變的敏感的可怕,布料的摩擦就讓他全身顫栗不已,尾椎骨升起的酥麻感傳變?nèi)怼?/br>突然冒出來的洶涌欲.望幾乎把周意吞沒,他迫切想要人撫慰一下身體。那很像任凌的男人發(fā)出一身輕笑,隔著衣服摸了一把,就讓周意帶著顫抖呻.吟出聲。周意當場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他怎能,怎能對著陌生人露出這種神態(tài)和叫聲,可身體老實的可怕。怎么會這樣?周意露出絕望,微弱的呼救聲和掙扎卻只能助長男人的興致。掙扎的時候身體摩擦到布料,再次帶出一陣顫栗,男人隔著衣服的任何碰觸都能帶出一陣讓他想當場去世的浪潮。周意害怕了,怕這樣不明不白被其他男人上了,哪怕那人再像任凌,也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個。“任凌————”周意閉上眼睛,若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想,他再也不會有臉面對任凌的糾纏,他恨沒像歌里唱的那樣,趁著能在一起的時候在一起,誰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至少未來分開時還能留下回憶。“任凌,我后悔了?!彪鼥V水氣在眼中聚集,周意咬住嘴唇,留住最后的尊嚴,絕對不能哭出來。那男人見到周意的姿態(tài),更興奮了,不再滿足隔著衣服撫摸,靈活的雙手摸上了周意的衣領。將要碰觸到周意肌膚的那一刻,翠綠的光芒大漲。“吱~~~~”男人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叫,按著手遠離了周意。什么情況?突然有了轉(zhuǎn)折,周意盯著從領口跳出來的翠綠扳指,試探著說道,“打他!”翠綠扳指光芒大漲,像是呼應周意,一道血色的掌印從扳指中飛出,突然變大,啪的一聲甩在男人的臉上。“吱吱~~~~”男人尖叫一聲捂住臉,臉上整體已經(jīng)被血掌印占滿。“吱什么吱!賤毛病,打臉扳指,給我繼續(xù)打——”周意見貞cao保住了,心里有了底氣,立刻把護駕有功的翠綠扳指命名為打臉扳指。打臉扳指聽話得很,一個掌印一個掌印甩出去,那男人被打的不斷怪叫,臉都被打成豬肝色,卻無法躲開,知道周意不是他能染指的,驚恐縮成霧氣沖出房門。變成霧了,那男人也不是人?周意明白過來。任凌也在此時撞門而入,蒼白俊美的臉比雪還白,表情似笑非笑,蘊含著暴戾詭異的的銀白色瞳孔,渾身黑氣翻滾,地獄夜叉也不過如此模樣,讓人看一眼都不自覺發(fā)抖,心神懼裂。他見到周意現(xiàn)在的模樣,黑氣又是一陣不穩(wěn),控制不住黑氣就向四周散開,抿著唇吐出了三個字,“欲、色、鬼?!?/br>“任凌,你冒煙了。”周意從來沒見過任凌這種詭異的表情和笑法,不像活人,他壓住突如其來的害怕,知道任凌是因為他的事情生氣,可面對現(xiàn)在的任凌,他有一種面對著天敵,即將死亡的錯覺。任凌一驚,收束住渾身的胎元孽氣,明知道有扳指護身,周意不會出什么意外,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他過去床邊,想看看周意的狀況。周意卻往后挪了挪,他眼中的后怕未退,蜷著腿,供著腰,擋住兩腿間的不雅之處,不想被任凌看見他現(xiàn)在的狼狽模樣。“沒事了?!比瘟铇O力克制想抱住周意再也不松手的沖動,“欲色鬼擅長挑起人的欲.望,不丟人。”笨拙的安慰,讓周意眼睛紅了紅,用被欲.念折磨而變得沙啞的嗓音對著任凌說,“我們在一起吧。”“你說什么?”任凌身體僵住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慢慢磨著周意和他和好的打算,萬萬沒想到周意現(xiàn)在會主動要求在一起。“我說,我們在一起吧,反正我對你抵抗力那么低,就算知道跟你在一起未必有好下場,心里還是日日夜夜想著你?!敝芤鈮阂种眢w的感覺,把想說的話都說了。“任凌,我知道你有秘密,但既然你還想和我在一起,我也掙扎不出去,我們就在一起,能過一天是一天,你總叫我等,我等著就是,你放手去做,未來我們能走到哪里是哪里。”任凌沒有說話,少年話里的無可奈何和單純的思戀,讓他的手不自覺顫抖著,周意心里苦,即便如此,還是想著他。周意說完后,小幅度縮緊身體抖動著,身體的感覺已經(jīng)到一觸即發(fā)的地步了,他輕喘著朝任凌伸出手,“同意的話快過來幫幫我,我身體沒有力氣?!?/br>任凌倉皇吸了一口氣,周意面色紅潤欲滴,連腳趾都不時開始夾緊、蜷曲,顯然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心上人的情態(tài)看在眼里,怎么可能沒有感覺。他呼吸微微急促起來,“你等等?!鞭D(zhuǎn)身就沖出了門。任凌走了,沒說到底同意沒,他離開時吹進來的冷風一直吹到周意心里。周意無措了片刻,是不是他一直不答應,任凌也不想讓他太容易,一直倔強不掉下來的眼淚,在任凌離開后,終于變成一道淚痕滑落。他艱難的轉(zhuǎn)動身體面對墻壁,伸出顫抖的手伸進衣服里撫慰身體。任凌只去了兩分鐘不到,就提著焚香爐又闖了進來。周意正含著眼淚背對著任凌動作著,聽到動靜慘笑道:“你又做什么,離開了又回來,是想看我表演怎樣解決生理需求么?”他的手沒停下,早就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