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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陽光很好,柳洛北去庭院里走了走,便又回到了屋里。心情難得的不錯,柳少爺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喊道:“來人,準(zhǔn)備筆紙墨硯?!?/br>柳洛北站起身,悠然自得的磨起墨來。顏院的彩無是京城出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時常是墨色秀發(fā)綰做云鬢,膚如凝脂,睫毛纖長濃密,淺色雙瞳似是含水,眼角一顆朱砂痣使她更添一絲媚意,斜飛入鬢的濃眉卻讓她平添一份英氣,口如含朱丹,唇角時常是微微勾起,下巴小巧精致,水色華衣委地,精美的白鶴刺繡仿佛有靈性一般,透色輕紗罩體,露出纖細(xì)柔美的脖頸與精致的鎖骨,足腕間銀鈴輕響,清脆悅耳,據(jù)說彩無是別國的女子,無人知曉她是如何來到諫國,只憑短短三日便成顏院花魁,曾一曲琴聲驚艷數(shù)人,如今卻是一曲難求。彩無性格與尋常女子不大相同,行事風(fēng)格全靠心情,平日清冷自傲,對任何人都是冷若冰霜,秀眉輕蹙神圣的讓人不敢褻瀆,偶爾魅惑起來卻是讓人心癢難耐,一顰一笑使人難以忘懷,有人愛透了她這般性格,把她捧在手心贈予萬般寵愛,有人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彩無背后站著的人,可是大多數(shù)人都惹不起的。因而極端的性格飽受詬病,有人說紅月那般,才是女子應(yīng)該有的性格。回想著彩無的樣貌,柳洛北慢慢勾勒著她的輪廓與姿態(tài)。吩咐過下人不許打擾,結(jié)果最后一筆畫完,看看天色竟已是戌時黃昏,讓人把畫裱好送過去,柳洛北才覺得有些餓了。“少爺,晚飯已準(zhǔn)備好,要用膳嗎?”“不必?!绷灞闭f道,“出去吃。”“那要備車嗎?”“嗯?!绷灞睉?yīng)到。等來到酒樓里,卻是在二樓樓梯處遇到幾個熟人。“柳少爺,好久不見。”一個有些胖,看著很是和善的男人笑著打著招呼。“別來無恙?!绷灞睂λα诵?。“柳少爺幾日沒見,還是風(fēng)采依舊,來一起喝幾杯?”一旁穿著綢緞長袍的男子說道。“行?!绷灞闭f道,跟他們一起走進(jìn)裝扮華麗的雅間。與幾人鬼混數(shù)日,過了一段風(fēng)流時光,柳洛北半夜醉醉醺醺的回到家,就見有個身影在自己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走著。柳洛北瞇了瞇眼睛,就見那人身影十分模糊,像是有無數(shù)幻影一般,他晃了晃腦袋,腳步輕點(diǎn),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了那人身后,伸手勾住了那人脖頸。“你是什么人…?”柳洛北問道,歪著頭想看清那人的相貌。那人被嚇了一跳,抓著柳洛北的手臂不斷掙扎,手里拿的東西‘咚’的一聲掉在地上,柳洛北瞇了瞇眼,低下頭想看看那是什么,卻是困意襲來,眼神有些恍惚,摟著那人就倒在了地上。白武寒被突然壓在地上,僵著身體腦海里一片空白,酒氣撲鼻,半晌才意識到那人可能喝醉睡著了,急忙把人推開,就看到在柔和的月光下,柳洛北閉著眼睛,睫毛下一片陰影,眉目舒展,看著既安詳又無害。“睡著了嗎?”白武寒看著他微微有些走神,伸手怯怯的推了推柳洛北,見那人呼吸綿長,毫無反應(yīng),這才松了一口氣,抓起掉在地上的東西就想離開,卻在走到一半時停下了腳步。地上的人還在睡著,白武寒心里幾番掙扎,還是過去把人扶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對古代常識什么的不是很了解,基本都是邊百度邊碼字。如果有什么bug望輕槽!臨時出現(xiàn)的腦洞大概無虐ww食用開心~☆、第二章陽光從大開的窗子里照了進(jìn)來,金黃色刺眼又奪目的印在眼皮上,柳洛北皺了皺眉,慢慢的醒了過來,起身伸了個懶腰,便叫人進(jìn)來伺候洗漱。“總記得昨天好像遇到什么來著……”柳洛北自言自語道,向一旁看去,就見書桌上似乎少了些什么。書桌上的東西,柳洛北吩咐過不準(zhǔn)下人碰的。宣紙,毛筆,墨汁都在,唯獨(dú)少了硯臺。這么一想,昨天他回來的時候,在院子里看到一個人影,然后就沒了記憶……“敢情是遇到了正在作案的賊了?”柳洛北心下思索。換好衣服,柳洛北漱了漱口,拿過下人遞來的手巾擦手,就被一旁站著的人吸引了注意力。那人低著頭站著,手放在身前不自然的捏著衣服。“你,抬起頭來?!绷灞闭f道。白武寒身體一頓,怯怯的偷瞄了一眼柳洛北,就見那人也在看著自己,緊張的抿了抿嘴。“少爺……”白武寒畏畏縮縮的叫道。“以前怎么沒見過你?!绷灞闭f道,把手巾丟給一旁的人,“生面孔?”“小的是被管家派來替換王司的。”白武寒低聲說道,他也是很納悶的,今天早上在灶臺待的好好的,管家突然過來說讓他替換王司,他哪敢啊…苦苦哀求無用,直接被其他人拎著過來了。“是吧?!绷灞被叵肓艘幌?,沒什么印象,也就看了看眼前這人,身高似乎挺高,就是一直彎著腰顯現(xiàn)不出來,頭發(fā)黑亮,整個人又瘦又白,襯得衣服松松垮垮,臉倒是生的挺好看,斜飛入鬢的劍眉,下面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滿是單純和不知明的緊張,淺色雙唇有些泛白,緊緊的抿在一起,脖頸纖細(xì),鎖骨處有一顆小小的痣……“該死……”柳洛北罵出聲,他盯著一個男人看的這么出神干什么。突然聽到咒罵聲,白武寒嚇了一跳,以為是這人認(rèn)出自己了,瞬間就跪了下來。“少爺饒命,小的知錯了,少爺饒命……”白武寒嘴里不斷念叨著,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看著這人夸張的舉動,柳洛北也嚇了一跳,自己有這么可怕嗎?“沒說你,起來吧?!绷灞钡恼f道,心里卻是十分納悶。白武寒聽了這話,還是不敢起來,嘴里倒是不說話了,只是一個勁的哆嗦,思索著柳洛北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們幾個,把他帶下去?!笨粗侨诉€是不動彈,柳洛北皺了皺眉說道,這人莫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被人扶著走出門的白武寒還在抖,不過這次他確定了柳洛北昨日沒記住自己的臉,那自己剛才的行為,一定就引起懷疑了……“哎?!卑孜浜脨赖膰@了口氣,他怎么那么蠢?想著剛才那個下人,柳洛北實(shí)在是很好奇他在害怕些什么,莫不是說…偷東西的賊就是他?一想到這里,柳洛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雖然說偷的那些東西對柳大少爺來說都不算什么,不過自家內(nèi)部出了賊這事還是挺氣人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