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攥著馬鞭,點了點陸青霜濕熱的腿心,要教訓他yin蕩流水的sao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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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與鄢最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大約體會到了陸青霜身體的滋味,或者只是單純的折騰陸青霜的滋味。 從開春后,就頻繁開始翻陸青霜的牌子,宿在后妃寢殿的日子也比往日多。 陸青霜十分抗拒侍寢,原因無他,太疼了。 陳與鄢是真的恨毒了他,什么邪yin技巧都往他身上招呼,原本雪白滑膩的一身皮rou,被蹂躪的盡是青紫於痕。 陸青霜被家里養(yǎng)的很嬌,半點苦頭都沒吃過,忍不了疼,也挨不了打,陳與鄢但凡手用力些,陸青霜總是忍不住躲,總是忍不住求饒,被男人摁在床上狠狠cao的時候,跪都要跪不住,身子軟的幾乎要趴在床上。 又是一個侍寢的晚上,陸青霜裸著身子在床上跪著,陳與鄢心情不是太好,也懶得跟他廢話,隨手撿了根馬鞭點了點他的背脊,讓他把屁股撅起來。 陳與鄢聲音冷的像冰塊,聽得陸青霜心里一緊,心里明白今天晚上絕對不可能善了。他怕的身子發(fā)抖,動作稍微慢了些,腰還沒塌下去,一鞭子就甩在他大腿上,雪白的皮rou頓時印上紅痕,陸青霜疼的眼淚掉出來,連委屈都不敢,連忙高高的撅起屁股,往陳與鄢手底下送。 他現(xiàn)在實在是怕陳與鄢,他不敢再乞求陳與鄢愛他,像以前一樣,那是在做夢,他也知道他不配,他只希望陳與鄢能不要那么恨他,不要那么打他。 “賤東西,一天到晚的,盡給我找事。” 陸青霜人在深宮后院,自然不可能惹到他,陳與鄢罵的是陸青霜在前朝為官的母族,陸家人很會鉆營,要是純粹犯蠢胡言亂語也就罷了,陳與鄢自然有好果子給他們吃,偏偏是聰明人,油鹽不進的東西,難搞得很,之前就是,送了一個皇后陸青嵐過來還不夠,皇后不招他喜歡,又把陸青霜這個賤貨送過來。 陳與鄢知道陸家打的什么主意,陸青嵐嫁給他三年,也只是生了長寧,一個沒繼承權的公主,生產(chǎn)的時候還因為產(chǎn)道過于緊窄,血崩止住后差點去了半條命,雖然現(xiàn)在也能生,但懷上的希望著實渺茫…… 粗硬的馬鞭甩上高高翹起的圓臀時,陳與鄢審視的又瞥了眼身下的人,哪怕用最挑剔最刻薄的標準,他也絲毫不能否認陸青霜皮相的漂亮。 潑墨的濃密黑發(fā),白玉的晶瑩雪肩,青年腰肢柔韌纖細,用力塌下去時,凹出兩個玲瓏的腰窩,更別說高高翹起的rou球中間擠壓的兩口暖紅xiaoxue,暖熱柔韌,不管插進去多少次,滅頂?shù)目旄惺冀K讓人失去理智。 哪怕用厚實衣袍遮住他這身銷魂皮rou,單就一張清俊的面孔,就已經(jīng)相當出挑。 初次見時,陸青霜一頭青絲被黑玉冠牢牢束起,一絲不茍,背脊挺直端坐在席上,面無表情的聽著琴,僅僅是半個冷漠側(cè)顏,就足以讓陳與鄢神魂顛倒。 他一向能言善辯,只有在陸青霜面前,一句話滾在舌尖,吐出口前要斟酌再三,怕被嫌了唐突,也怕被嫌木訥,面上再裝的冷靜,心卻跳的飛快。 陸青霜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完美。 陸青霜什么都好,只是不愛他。 陳與鄢面無表情的想著,手里的馬鞭越抽越快,雪一樣的臀被抽紅抽腫,浮出一道道可怖的於痕,交錯在一起,織成一道網(wǎng),先前被抽腫的皮rou二次被抽傷,傷痕越來越深,幾乎要打破油皮,逼得人發(fā)出凄慘哭腔,泣涕漣漣,兩只手攥緊身下的被褥,眼淚隨著紅腫臀rou的顫抖落了一床。 兩片臀rou被馬鞭抽的又紅又腫,鞭痕交錯,最后爛成了一個流水的桃子,陸青霜臉貼在床褥,小臉都要哭皺,染上一片濕熱,陳與鄢絲毫不憐惜,也沒盡興,馬鞭輕輕拍兩下他抖得不停軟下去的大腿,狠狠幾記抽上去,提醒他好好跪著。 馬鞭從紅腫的腿根一路向上,擠進深粉的臀縫,在兩口xiaoxue間來回jian弄,時不時狠狠戳進去一截。前面的花xue被cao的多,白粉的大yinchun被cao成了深粉,粗糙的馬鞭輕輕撥弄兩下,露出里面鮮紅內(nèi)芯,往里面狠狠一捅,屄口被用力捅開,yinchun皺成一團,陸青霜腿軟的再也跪不住,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撅起來?!标惻c鄢看他偷懶,又狠狠抽他一記。 陸青霜咬著被褥,盡量向上翹起屁股,露出濕淋淋的sao屄。 陳與鄢也不客氣,馬鞭撥弄著大yinchun,蹂躪著屄口,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前一后的往里面cao,yindao內(nèi)壁太嬌嫩,承受不了這樣粗糙的鞭子,陸青霜侍寢前為了讓自己好過些,特地用了些藥,sao屄很是敏感,稍微碰一下就要流水,更別說是帶著粗暴力度的馬鞭,陸青霜被插了幾十下,sao屄就忍不住往外面噴了水,馬鞭抽出來時,濕淋淋的黏膩,水沿著屄口弄臟了臀縫。 “癢,好癢,鄢哥你caocao我,唔啊?!?/br> 陸青霜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侍寢,軟著聲音求歡,陳與鄢卻突然冷了臉色,一鞭子抽在他剛剛高潮過一次敏感的sao屄。 “啊,唔啊,屄被打了。”一鞭子抽的逼唇發(fā)麻,鞭尾掃過逼唇頂端的陰蒂,敏感的屄又酸又疼,打的陸青霜滿臉眼淚的浪叫。 “sao貨?!?/br> 陳與鄢罵了一聲,攥著那根馬鞭,點了點陸青霜濕熱的腿心,示意他叉開腿,要教訓他yin蕩的只知道流水求cao的sao屄。 陳與鄢在其他妃子跟前沒這么惡劣,也沒這么無聊,他去后宮的次數(shù)并不多,甚至還有點少,侍寢十次有九次只是單純做活塞運動,插進去開始,射進去結(jié)束,基本不玩這些稀奇古怪的花樣。 后宮妃子大多是出身高貴用來聯(lián)姻的棋子,木訥謹慎的性子快要刻在骨頭里,規(guī)矩的都過了頭,沒那么多手段籠絡他,床下唯唯諾諾唯他獨尊,床上都是和陸青嵐那樣沒勁兒的花瓶,唯獨蕭靖元身段低些,長得也漂亮,什么sao的花樣都能玩的出來,陳與鄢便同他玩的開些…… 但玩的再狠,也都是蕭靖元勾引在先,用來邀寵的床上手段。陳與鄢本身并沒有什么凌虐妃子陰部這種難以啟齒的yin欲,玩玩可以,不玩也行,都是新鮮勁,沒什么大不了的,他還算個正常人。 而在面對陸青霜時,一切全變了。 陳與鄢自再見到陸青霜那天起,陸青霜裸著漂亮的身體躺在他的龍床上時,他心里就涌起一陣邪火,就想用鞭子巴掌或者什么別的東西,把這個心口不一,滿嘴謊話的高貴雙性抽成一個只會哭叫,只會流水,只會掰著逼給他cao的下賤男妓,再也不敢背叛他……他第一次失控,粗暴的扇陸青霜巴掌,兇狠的給他破處,他掐著陸青霜的腰,yinjing刺穿那層薄膜的瞬間,狂躁的內(nèi)心奇跡般被撫平了。 如果陸青霜不是處,屄被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插過,他真的會當場掐死這個婊子。 陳與鄢放縱的cao了陸青霜初夜,之后便是克制,刻意不再去招惹,刻意的冷落,本以為過幾個月就能把他忘了,沒想到心里那陣邪火愈演愈烈,到頭來還是沒忍住被這個賤人勾引,又滾在了一起。 陳與鄢恨陸青霜當年的絕情,也恨他今天的勾引,最恨的是他明明知道這婊子當年的絕情,今天卻還是忍不住被他勾引。 “賤人?!?/br> 馬鞭狠狠的抽在水淋淋的逼rou,陸青霜兩只手一左一右的掰開紅腫臀rou,疼的全身都在抖,卻努力往上挺屄,把屄往陳與鄢手下送,動作稍微慢了點,馬鞭就狠狠抽上去,打的更狠,屄rou又腫又疼,通紅一片,陳與鄢也不碰他窄小的屄口,只蹂躪那兩團豐盈的yinchun,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抽到y(tǒng)inchun高高腫起,從深粉變成通紅,再變成烏紫,快要打破皮,陳與鄢才撩起衣袍,挺著硬的發(fā)燙的形狀可怖的yinjing,從兩瓣腫的幾乎沒有縫隙的yinchun中插進去。 “啊啊啊唔啊,饒了我,鄢哥饒了霜霜啊啊啊啊啊——” 陳與鄢臉色很難看,拽著他的頭發(fā),狠狠甩他一巴掌,“賤人,誰準你這樣叫孤?!?/br> 粗大的guitou還卡在yindao口,屄rou腫的嚇人,輕輕一碰就下意識收縮,腫的插不進去,陸青霜疼的快沒知覺,也不知道陳與鄢在說什么,被打了一耳光不僅不閉嘴,還流著眼淚一聲聲的繼續(xù)喊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