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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方向走。 度假村的領頭負責人頭疼地看著沙灘上的孔家大少的尸體,肩負起給游客解釋的他自然不可能放“孔良”走,于是他喚了“孔良”一聲,希望他留下來輔助解釋眼下狀況,可“孔良”不聽,顧自朝別墅區(qū)走去,負責人嘆了口氣,追上“孔良”去拍“孔良”的肩膀。 “請等一下,我有話想問……” 話說到一半,表情變得極為微妙。 他雙目大睜,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 就在剛剛,他只是輕輕拍了拍“孔良”的肩膀,真的,他發(fā)誓只是非常輕的一拍,然而…… “孔良”為什么會被他拍化了半個肩膀?! 負責人心臟都快被嚇得停止跳動了,他不顧形象地大喊一聲,退后好幾步。 而如同遇熱的蠟塊一樣融化了半個肩的“孔良”卻讓感覺不到痛苦一樣,只是失神地念叨著“得快點回去”幾個字,趔趄地朝著別墅走。 “這t|m到底是什么東西?!” 有人驚懼地喊出聲。 恐懼再次加深。 島上的客人們哄哄鬧鬧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太陽終于從云層中鉆出,溫柔地灑落在小小海島上,給島上渾身冰寒的游客一絲溫暖。 對游客們來說那是溫柔的安撫,可對“孔良”來說不一樣,就在陽光落在“孔良”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像過熱而蒸發(fā)的液體一般,身體周圍氤氳出一層水霧,刺啦刺啦,人們仿佛能聽見水滴滴落在熱石板上的聲音。 這音像結合的沖擊感可想而知,注視著這一幕的島上游客就像目睹一場噩夢一般。 “孔良”漸漸失去了人形,他融化了,他蒸發(fā)了,他…… 這個世界再無“孔良”。 靜默。 靜默。 “啊啊啊,這是什么啊?!”有人失控地大喊,“不行,我得收拾東西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島!” 這么想的游客不止一個,從第一個人發(fā)聲開始,陸續(xù)就有好幾人站出來附和。他們各自叫上自己的生活助理,急急切切地想要逃離。此時此刻,關心孔良為什么會死的人并不多,在見證了“孔良”的消失,他們本能地失去了好奇心,只想離開保命。 沒過多久,沙灘上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留下來的只有度假村的幾個工作人員,以及林喬這些學生。 工作人員顯然也受驚不小,他們無暇關懷林喬這些人的心情,只簡短說了一句已經報警稍安勿躁就不再管了。 林喬一行人面面相覷,他們也同樣恐懼,但比起那些身負資產格外惜命的有錢人,他們更年輕,更……初生牛犢不怕虎。 侍者柏榮也是留在沙灘上的工作人員之一,此時他正怔怔地看著“孔良”消失的地方發(fā)呆。 他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他看起來比經歷了地獄式拍攝的林喬一群人還要憔悴。 “你們……”他用風一樣輕的聲音喊住了林喬他們,心不在焉地說,“你們也離開海島吧,為了安全著想。” 社長看看自己手下的這些人,鄭重點頭:“是,我們馬上離開?!?/br> 畢竟出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件,他們的命并不比那些有錢人硬,離開才是理智之舉! 林喬張了張嘴想說她不走,但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社長不會讓她留下來,她多說無益,只能等大家脫離小島安全后再找機會回來。 這一天,小島的平靜徹底被打破了,度假村安排渡船載島上的乘客離開,所有人都很配合,當他們坐上船,等船發(fā)動,看著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小島,他們緊繃的心才有所松懈。 然而,一天后,本該抵達M市碼頭的渡船卻莫名回到了小島。 他們這些人就像困在籠子里的鳥,折騰歸折騰,始終在鳥籠中。 那一刻,很多人崩潰了,他們知道,他們遇到大麻煩了。 *** 之后船長又試了幾次,但每次都莫名回到小島,即使是心理素質過了專業(yè)測評的船長心態(tài)也有些崩了。 不再做徒勞無功的傻事兒,載著島上所有乘客的渡船??吭诹诵u邊上。 原先沒有人愿意回島上,寧愿一直呆在船上,然而這次臨時起航,船上的物資準備得并不充足,等到彈盡糧絕,乘客們不得不回到島上求生。 這可謂是心跳式的歷險! 回到島上乃是無奈之舉,為了避免危險發(fā)生,度假村方提議加大游客之間的聯系,比如結伴同行不落單,再比如集中在一起用餐。度假村其實還想讓大家住在一起的,可是游客中有的客人格外注重隱私,因此這項提議沒有通過。 至于打出去的求救電話,電話是打出去了,可救援遲遲沒來,原因是什么,大家不愿意去深想。 重回小島后的生活似乎和先前沒什么區(qū)別,原住民們依然熱情,偶爾回到別墅區(qū)這邊來,他們像是沒有察覺到天變了,依然延續(xù)著本該如此的生活軌跡。 而心驚rou跳的外來者們則在慢慢適應這囚籠一般的生活。 不,適應是不可能的! 就在外來者們回到島上的第二天,情況又發(fā)生了重大變化,島上起霧了,黑色的霧,卷裹著濃重的不詳將整個島淹沒。 陽光消失了,原本習慣于白天躲避在屋子里的原住民走了出來,在小島到處轉圈,他們變得神志不清,表現為眼神空洞表情呆滯,嘴里叨念著一句話—— “還差一個……還差一個……” 還差一個? 差什么? 被這個變化嚇得不輕的外來者們迷茫著。 原本還自持身份大談隱私的客人再也孤高不下去,他們聽從度假村的安排,和島上其他客人一起集中在島上餐廳里,如非必要,不再外出。 那些原住民明顯不正常,但好在并不傷人,看起來似乎沒有攻擊性。 但盡管如此,這些像行尸走rou一樣的東西依然給人視覺上的驚悚感,很瘆人。 困獸之局持續(xù)得久了,人心就變得難以控制了,不知什么時候起,有人說:“‘還差一個’,這些東西難道是要找祭品嗎?” 好吧,這是個恐怖愛好者。 “孔良是第一個祭品,還差一個祭品,是不是如果有人做祭品,小島就會重新變得平和?” 恐怖愛好者的發(fā)聲讓被困在餐廳里的一群人sao動了起來,有人站出來大罵,譴責對方怎么能說出這樣沒有人性的話。 于是,恐怖愛好者被罵得消停了。 然而,“祭品”一詞并沒有從這群被嚇破膽迫切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的某些人的腦海中消失,反而像是邪惡的種子一般扎根發(fā)芽。很快,有人差距到餐廳里的氛圍變了,有人心懷鬼胎在謀劃著什么。 林喬自回到島上之后就一直非常被動,她被動地聽從調度安排,很難擠出私人時間出去調查。 當她發(fā)現餐廳里的氛圍越來越糟糕,她知道,她得想辦法解決外面鋪天蓋地的負能量。 但怎么解決呢? “還差一個”差的到底是什么? 找到它就能找到驅散負能量的鑰匙嗎? 她找不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