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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謝昭昭,哪知小姑娘這一叫居然把睡得香甜的阮煜喊了起來。 “逐華君這是在對昭昭做什么!”阮煜聲音幾分斥責:“原以為逐華君會是正人君子,沒想到,卻也會做此等無恥下流之事,真令人刮目相看?!?/br> 阮煜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副情形,謝昭昭跨坐在慕瑾之的身上,兩個人之間頭發(fā)纏繞的結(jié)還沒有打開。謝昭昭的外衣那件最外層的藍色薄紗已經(jīng)脫落在地,而她此刻頭發(fā)已經(jīng)完全散落開來,發(fā)冠和絲帶也散落在了床上。 怪不得阮煜多想,實在是謝昭昭這副樣子讓人免不得多想。 慕瑾之聽了這句話沒把謝昭昭推開,反而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他聲音略帶挑釁,嘴角微揚:“與其說是我想要做什么,不如讓阮閣主自己看看,是你心心念念的謝姑娘方才想要對我做什么?” ☆、臨安初雨(七) 而此時此刻的謝昭昭對此渾然不覺,她整個人還沉浸在梨花釀的后勁里無法自拔,她確實是喝多了,不然借她一百個膽子,謝昭昭也不敢在清醒的時候這么抱著慕瑾之。 他們兩個人的頭發(fā)還如膠似漆的纏繞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互相依偎的情人。 “逐華君——”阮煜凝視著他開口道:“你不能這么對昭昭,昭昭一心想撮合你和樂辭姑娘讓你獲得幸福,不再孤身一人,她用心良苦,結(jié)果你倒是輕薄于她,之前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利用她?!?/br> 慕瑾之心里暗自覺得好笑,事實都擺在阮煜面前了他還不肯相信,果然謝昭昭這個人慣會勾三搭四,惑亂人心才合還是她的本性,只是自己一直還在試圖相信她,他自己不還是和阮煜一樣可笑? “阮閣主?!蹦借约阂膊磺宄降自谏裁礆猓谴藭r此刻他就是沒來由的想抬杠。他開口的時候流霜飛快的出了劍鞘,在空中盤旋了一圈,最后才飛回了慕瑾之的手中,它有些猶豫,略帶游移,最后還是把少年和沉睡少女連結(jié)在一起的青絲迅速砍斷。 慕瑾之直接把謝昭昭推開,少女被他推開的時候腦子還有幾分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睜開眼就是看到自己的頭撞在雕花木板上的情形,地上還有一截已經(jīng)斷了的連在一起的發(fā)絲。 謝昭昭有點云里霧里不在狀態(tài),她腦子里還在品味著方才梨花釀的味道,雖然這酒烈了些,但沈璃幫他們點的酒味道無疑是極好的,她一抬頭就看到慕瑾之緊抿著唇角和阮煜兩個人僵持在那里。小姑娘有些頭禿的開口道:“怎么了這是?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阮煜看到謝昭昭這幅云里霧里的模樣,微微頓了頓,看來昭昭剛才果然是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出的舉動,她自己都不清楚。 “你們兩個——難道是剛才沈家主和沈霖調(diào)查事情回來了談線索,你們兩個人意見不和吵起來了嗎?” 他們吵架總是奇奇怪怪的,謝昭昭覺得自己不太能摸得準重點,干脆把話題繞開來,她摸著自己斷掉的頭發(fā)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懵逼的狀態(tài)。 這不至于吧——她什么時候還會自己喝點酒上頭就剪頭發(fā)了?謝昭昭尋思著自己也沒有喝酒就做頭發(fā)的愛好。因為疑惑,她決定還是先中斷一下兩位大佬的談話,小姑娘很認真的舉起了她的手道:“打擾二位的吵架一下,我問問我這頭發(fā)是我剛才自己剪的嗎?” 謝昭昭問完這句話后,空氣難得的寧靜了幾秒鐘,她看到慕瑾之回頭用涼涼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謝昭昭看到慕瑾之的頭發(fā)也跟著斷了一塊,小姑娘頓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暗叫不好,又把話重新吞了回去:“不,不好意思,你倆就當我剛才什么也沒說。” 她覺得自己可能喝了酒就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男主的頭發(fā)那是她能隨便剪的嗎!謝昭昭越想越覺得不好,越覺得不好,她就越瑟瑟發(fā)抖。 慕瑾之那目光都冷的快殺死她了,謝昭昭把雙手抬起來捂住眼睛,只露出一條等,往后躲了躲道:“啊,那個逐華君,我們……” 她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看到了慕瑾之的手機疑似拿著一捆頭發(fā),那一小捆頭發(fā)還被綁成了同心結(jié)的形狀,謝昭昭整個人都快昏過去了——天,她就喝點酒不至于找不著北吧?得給她幾顆花生米能醉成這樣??? 還給人頭發(fā)和自己整一起捆成了同心結(jié)?她這酒品看起來很有問題啊。謝昭昭沒想到自己喝醉酒還有輕薄良家婦男并且給人做頭發(fā)的愛好,看來這酒以后真不能隨便喝了,雖然很好喝,小姑娘差點沒氣的想暴打一頓系統(tǒng)。 雖然男主現(xiàn)在不是殺人如麻的大狂魔,但是她一想起來上次這倒霉孩子自殘的情形就感覺不太好,謝昭昭強行穩(wěn)定住自己的身形道:“那個,我們不聊頭發(fā)的事了,講講別的吧?比如啥時候能抓到幕后兇手?” 慕瑾之和阮煜這才收起劍拔弩張的氣勢,謝昭昭覺得自己屬實是沒臉看,估計小錦鯉又是因為自己和大魔王吵架的,慕瑾之這是沒發(fā)脾氣,他要是發(fā)了脾氣,阮煜哪里是他的對手,她覺得她得感謝大魔王還是個正派人士,萬一他入魔了的話,估計她第一個得去陪葬,畢竟她老是在搞他的邊緣反復橫跳。謝昭昭這句話才講完,她就看到少年唇瓣微啟,語氣里還帶著一絲嘲諷道:“你還知道要去辦事?” 她當然知道要去辦事了,這喝酒的事又不是她想喝的,說到這里,謝昭昭滿腦子都是系統(tǒng),真是個混賬。 “這個吧——喝酒的原因我都給你解釋了不是,你別在那打擾計劃?!北M管謝昭昭自己也清楚這理由貌似并不是很成立的樣子,畢竟哪有人裝喝酒掩人耳目自己醉的不要不要的。 這句話說完,小姑娘在那一本正經(jīng)的期待著慕瑾之的回應,只是少年把頭偏了過去,并不應她,謝昭昭見他把頭側(cè)向了窗外,也好奇的跑了過去,她撓了撓頭看了一眼慕瑾之:“逐華君,你也聽見有人吹笛子了?” 慕瑾之神色冰冷,嘴唇緊抿,似乎是有一刻的失身,謝昭昭覺得他瞳孔好像失了焦距,少年的鬢發(fā)緊緊貼在他的臉頰上,他的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這笛子聲吹得貌似有點古怪,謝昭昭能感覺到她被慕瑾之身上的氣息壓迫的不能動彈。 謝昭昭有點想罵人,吹的這是什么破笛子,還帶這功能的,她得伸手去拉慕瑾之,為了防止生變,謝昭昭喊了一聲:“阮煜哥哥,你去找沈家主他們?nèi)タ纯凑{(diào)查到哪一步了,等會匯合,我用傳音符找你?!?/br> 她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這破笛子應該是有人故意吹的,不管怎么樣,謝昭昭覺得她都應該先把阮煜支開,否則等會兒慕瑾之暴走的話被阮煜發(fā)現(xiàn)問題就不好了。 阮煜其實不太想走,但是謝昭昭堅定的眼神又在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