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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院里依舊燈火輝煌,人聲鼎沸,沒有人注意到樓外的追逐,也沒有人知道在這樓里隱藏了怎么樣的秘密。那聲音剛才沒有回謝昭昭的話,慕瑾之思索了一會兒,今天晚上的事十分蹊蹺。 不對,不是今晚的事蹊蹺,而是從早上一開始事情就有問題了。 和沈家主聊天的時候,突然有侍衛(wèi)進來稟報。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但總有什么地方覺得不對。很多事情看似偶然,但串聯(lián)在一起就會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到底遺漏了什么,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到底是什么? 清晨謝昭昭遇到沈霖……剛剛商談好要去調(diào)查細枝末節(jié),緊接著就碰到了沈家主,阮煜也在,恐怕是有人故意把他們湊在一起的。慕瑾之皺了皺眉,就在他思考的片刻,面前的影子突然停下來了,微光也停下來了,緊接著影子就消失不見。 “障眼法?”他頓了頓,“果然是故意引我來這里的。”慕瑾之來不及多想,在微光??康拇皯舴磉^去。 房間里沒有掌燈,他落在地上的時候只覺得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有一股腐朽的氣味。說不清道不明的,好像是尸體的味道,慕瑾之伸了手,光又重新回到手里,借著這微弱的光芒,他看出是兩具面目全非的尸體。 還沒等慕瑾之反應過來,暗處飛過來一把劍,直奔他面門而來,慕瑾之直接喚了流霜出來。 他的劍又準又快,硬生生把飛來的劍給擋了回去,正當慕瑾之想要繼續(xù)纏住那人的時候,突然聽到那人開口道:“什么人?也來闖入此地?” 慕瑾之的手頓了回去,這聲音他很熟悉,分明就是謝崢的聲音,可是謝崢怎么會在這里? 他還沒想完,就聽到窗戶咚的一聲被大力撞開,謝昭昭揉著腦袋喊了出來:“我的媽呀,怎么能這么痛?” 小姑娘剛一喊完,就聽到面前少年激動的聲音道:“昭昭,你怎么在這里?” 慕瑾之沒吭聲,直接用劍挽起了個劍花,把謝崢的佩劍挑走,并信手捏了個訣,屋子里的油燈頓時亮了起來,燈火如豆,小姑娘的臉上弄得烏漆墨黑的,她扎的丸子頭的發(fā)髻半披散了下來,小姑娘嘴角微彎,還能依稀看到她笑起來時的兩個酒窩。 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謝昭昭對別人笑的這么開心,慕瑾之滿腦子就都是把她毀掉的沖動,剛才那種情緒好不容易才下去,現(xiàn)在看著謝昭昭被燈光映照的臉,慕瑾之這種想法又不可抑制的重新出現(xiàn)了起來。 可偏偏謝昭昭自己一點都不清楚,她掐著腰,又緩了口氣道:“你們兩個怎么打起來了?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自家人怎么能不認自家人呢?” 謝昭昭此時此刻看起來很是滑稽。她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把玩著從上個房間順來的折扇。 “你拿著這個東西做什么?”一看到這個折扇,慕瑾之滿腦子都是方才被謝昭昭挑起下巴這種不愉快的回憶。 “怎么了?為什么不能拿?轉(zhuǎn)扇子不好玩嗎?”謝昭昭不明所以,她覺得大魔王肯定又是抽風了。 她不想理慕瑾之,復又沖謝崢開口道:“你和樂辭jiejie怎么都來了?今天的行程,有人通知過你們嗎?” 謝崢搖了搖頭道:“本來是想同你們一起來的,但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被告知你們已經(jīng)同沈家主和阮閣主一起出門了,因而就沒趕得上,我?guī)е鴺饭媚镌诔抢镎{(diào)查的時候聽到了一樁趣事,說是近期以來失蹤的人都快聽到莫名其妙的笛聲,然后緊接著我也聽到了笛聲,順藤摸瓜就追查到了海棠院,奇怪的是——追到這里,聲音突然停止了?!?/br> “那,瑾之哥哥,你怎么看這件事情?”謝昭昭聽完了這句話微微抬頭看向慕瑾之,充滿希冀的眼神看著他。 “剛才還叫我逐華君呢,現(xiàn)在又改了?”慕瑾之嗆了她一句:“不知道的以為我們關(guān)系很好呢,我奉勸謝小姐還是不要腳踏幾條船好,否則惹上我的后果你承擔不起?!?/br> “什么嘛?!”謝昭昭搖了搖頭,她還懟回去,就被一股濃重的味道熏得捂住了鼻子:“好濃的味道,怎么這么難聞?” 慕瑾之把她手中的折扇抽了出去,手持折扇又拍了拍她,示意她向謝崢的方向看。謝崢俯下身正在查看尸體,謝昭昭順著慕瑾之指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正碰到這幅場面,差點沒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什么東西?” “尸體?!敝x崢應道,手上卻不停止檢查尸體的動作。 樂辭嘆了一口氣道:“這尸體看樣子放了很久了,怎么沒人來管管?” 夏日里尸體經(jīng)不起長久的在房間里存放,這又不是專門安放尸體的地方,難免會有些變味兒。謝昭昭把眼睛捂住,從手指縫去看那尸體的模樣,“這——怎么會死成這樣?” 慕瑾之看了謝昭昭一眼,“你看看你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過來,你躲什么躲,過來看,我倒是很好奇他為什么會是這種死法。” 他這話一開口,謝昭昭就見慕瑾之直接往前邁了一步,去查看尸體。 尸體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紅痕,或大或小,但力道都出奇一致的相同,鞭子打過的地方露出了rou眼可見森森的白骨,可見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耐人尋味的是每道紅痕的力度都如此相同,這是怎么做到的? 慕瑾之站起身來,托著腮,究竟是什么手法才可以讓每道鞭子的力度都如此狠毒,這種力道以及手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那這個人到底是誰,所謂的鬼魅通常是不會輕易出來害人性命的,這種手法不像是厲鬼,下午查閱過仵作的尸檢記錄,為什么沒有把這么重要的發(fā)現(xiàn)記錄下來,疑點越來越多,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是試圖尋找突破口,卻發(fā)現(xiàn)——這卻讓他自己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嘖,這江家的小公子死的也太慘了些,不知沈家主看過之后會作何感想?”謝崢搖了搖頭,又把死者頭上的白布掀開,“昭昭,你看過尸檢沒有?仵作那邊是否有了解?” “我看倒是看過?!敝x昭昭思索了一會兒,頓了頓,她下午去海棠院之前被慕瑾之拉著去了一趟,但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少兒不宜啊少兒不宜,于是小姑娘目光投向了慕瑾之的方向。 “尸檢報告有些不對。”慕瑾之抬了頭,“這尸體的鞭傷還有腐爛程度,都和尸檢報告給出的時間以及癥狀不符合,看傷口的惡化程度,至少已經(jīng)有三日了,為什么要說是昨夜發(fā)現(xiàn)的?”他眉頭緊鎖,“莫不是有人想做些什么?” 尸體的腐爛程度味道已經(jīng)明顯超過三天,怎么—— “有人使用了障眼法!”謝昭昭緊接著開了口:“你們快來看,仵作查不出來施了術(shù)法的尸體。” “噗。”慕瑾之突然笑了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