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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過當然要打,這和清不清醒沒關系?!?/br> 慕瑾之被她這樣的話語搞得有些震驚,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始把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你是不是也聽到那個笛聲才進來的?” “對。”謝昭昭肯定的應了一聲,然后道:“我還是不明白,那個笛聲難道有隔絕我們馬上到另一個空間的作用嗎?怎么我哥哥和樂辭jiejie沒進來?” “那是因為?!蹦借穆曇羝届o而又冷淡:“他們沒有魂魄離體,而你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魂魄離體了,拖了溯回的福氣,那塊玉佩被人動過手腳,再加上我們聽過笛聲自然被引到這里了?!?/br> 謝昭昭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向慕瑾之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有什么神機妙算不成?” “不是——”慕瑾之默了聲,當然是因為,這是他的幻境,他曾見過這里。 他把目光投向不停變化的場景,最終的目光落在了一處白茫茫的庭院。 謝昭昭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慕瑾之繼續(xù)開口道:“若我沒有猜錯,我們困在這幻境里的情況或許和那些死者有共同之處,他們大概也是先聽見這聲音然后困進幻境里的?!?/br> 江小公子也是這次事件里的死者之一,他聽到了這種聲音,而其他人沒聽到,那么他可以推測在這次事件中死者的共同點是,都聽到過那種聲音,或許是那種聲音將他強行拉入到這個幻境中來的。 回想起沈家主未婚夫的情況,他突然覺得所有看似毫無聯(lián)系的事件全都能穿插起來,沈家主的未婚夫是出于魂魄離體的狀態(tài),那么和他被困幻境魂魄離體的情況是一致的,之前在沈家別院碰到的隱約被控制的情況,很可能和笛聲有分不開的關系。 那么,很有可能,這個幻境會是他找到問題的關鍵點。雖然現(xiàn)在,自己并沒有辦法離開這里,耗費的時間越長,感覺得到自己的神智越不清醒,行為越不受控制,慕瑾之屏住呼吸,試圖用靜心的辦法去分走自己對笛聲的注意力。 他方才的心智已經(jīng)亂過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差錯。 就在他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周身的環(huán)境又發(fā)生了一次劇烈的變化。 小姑娘感覺自己有點瞠目結舌,謝昭昭強行把自己的驚訝給吞了回去道:“這玩意真跟任意門一樣能隨便變化啊,它等會還能變幾個場景?” “你不怕了?”慕瑾之睜開眼睛,嘴角里噙著笑意看向在一旁張牙舞爪的謝昭昭:“看來你適應這些能力還是很強的?!?/br>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敝x昭昭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自豪的語氣,差點就把臉上寫上快來夸我?guī)讉€大字了。 不過事實證明人不能太過洋洋自得,因為太得意下一秒注定會打臉。 因為下一秒幻境里出現(xiàn)的畫面居然是—— 她上衣打開半躺在了阮煜的懷里要去勾引阮煜,還試圖用嘴去給阮煜喂葡萄。 去他丫的—— 謝昭昭快爆粗口了,你踏馬這是什么狗比幻境? 要臉嗎? 她突然覺得她適應不了,也愛不起來了。 ☆、錦書難托(一) 事情的發(fā)展方向有些詭異, 謝昭昭沒尋思這幻境里能整出這么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那個自己還挺真的。 她深吸了一口冷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扯什么犢子呢,哪個王八蛋搞得這么不正經(jīng)的幻境, 也不怕被高鎖。 謝昭昭省略了一切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東西和部位, 她看著那個“謝昭昭”對著自己開口道:“左擁右抱的感覺不好嗎?你看我是以后的你,都做的很開心, 你怎么還這么為難自己,逐華君又不真的跟你做什么,不遺憾嗎?” 面前的那個她邊說著邊用紅唇湊上了“阮煜”的唇, 笑了一下道:“怎么?逐華君難道真的就像世人口中描繪的那樣正人君子?我看, 不見得吧?如果是,那剛才在房間里,怎么不推開那個我呢?” 謝昭昭聽的有些云里霧里,這都是什么情況, 哪跟哪???她不明白面前這個幻影到底在說什么, 聽這意思貌似是什么時候她和慕瑾之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她自己不知道。 “逐華君你, 難道就真的心如止水不想要我嗎?就像我和阮閣主做的事情一樣,實際上你早就嫉妒的發(fā)狂了吧?”然后她把目光投向了一然目瞪口呆的小姑娘道:“你怎么不說話了?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謝昭昭嚇得連忙后退了幾步:“我不是, 我沒有, 你別瞎說?!?/br> 面前這個幻影越是這么說,謝昭昭越看到慕瑾之的臉色黑了幾分。 大魔王嘴角噙著的笑意凝固了幾分, 眸色轉深望向了一旁努力搖頭的小姑娘道:“她說的看起來好像挺真實的, 你的所作所為不正是朝著這個方向想的嗎?” “謝昭昭,事實就擺在我面前,你怎么還不好意思承認你是這么想的呢?你一而在, 再而三的讓我感覺你是在喜歡我,可是實際上呢?” 慕瑾之抬頭,嘴角微勾,不自覺的換了稱呼看向謝昭昭,他的手抓緊了謝昭昭的手腕,用的力道之大讓小姑娘直呼很痛,然后她的懷里被塞了一個紙做的千紙鶴,緊接著她被慕瑾之用力的推了出去。 她和那個正準備做著不可描述事情的自己換了個位置,謝昭昭覺得自己快要心梗了。 被推出去的那一刻,小姑娘滿腦子想的都是完了完了,大魔王要把她扔在這里了,把她扔在這里給她個紙鳥頂個屁用啊,這就是要她自生自滅的節(jié)奏啊。 她的小腦袋瓜為自己未來的前途悲催的點了一根蠟燭,估計出去可能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別提回不回家了,估摸著明天她就得掛在這里。 慕瑾之看著那個衣衫不整的躺在阮煜懷里的謝昭昭,一句話也沒說,但是他手中的流霜劍卻被他提了起來。 幻境里的阮煜和真實的阮煜一點也不同,他站起身,把懷里的那個“謝昭昭”摟的更緊了些,同時挑釁的走到了慕瑾之面前道:“逐華君,你看看你,做的那么優(yōu)秀,身居高位又如何,還不是一樣,口口聲聲說喜歡你的女人最終還是對我投懷送抱,你,不過是個可憐的棋子而已?!?/br> 小姑娘邊看邊想吐槽這幻境里的東西也忒不符合實際情況了,她就不信阮煜敢這么和慕瑾之講話。 而且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晉江搞黃色啊,還是在男主面前。 慕瑾之手中的流霜被他握得更緊了,他走上前去,劍眉倒豎,謝昭昭聽他冷聲開口道:“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這句話,手指抓著一旁木制的長板凳竟然硬生生的將木制的長椅抓出了三道長痕。 明明是與他不相關的人,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