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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的手段,當(dāng)真是他觸及不到的。 蘇苒之聽到這句話, 心頭突然有些沉甸甸的。 如果白仙在全盛時期都辦不到此事, 那么城隍爺能做到嗎? 可她總得試一試。 不過, 今日天色已晚, 城隍廟已經(jīng)關(guān)門, 前去叨擾不大合適。 蘇苒之和秦?zé)o打算等明日再登門拜訪。 - 蘇苒之把行李放在客棧桌案上, 走過去推開窗, 讓冷風(fēng)竄進來。 她和秦?zé)o都有修為在身, 不怎么畏冷, 更在乎的反而是屋內(nèi)的味道。 這家客棧用了熏香,蘇苒之覺得聞起來有些膩。 秦?zé)o很有默契的把香爐掐滅,不一會兒,屋子里就充滿了冬雪那種干凈清冽的味道。 “咱們家那邊不知道下雪了沒?!?/br> 蘇苒之抬眸看著不遠處屋檐上的皚皚白雪,眼眸里帶了絲溫柔。 在漂泊無依大半年后, 她終于也是有家的人了。 蘇苒之鮮少露出這樣柔軟的表情。 在窗外燈火的籠罩下,她所有的淡定從容都沉淀下來,眼中仿佛承載了世間萬千。 秦?zé)o不禁想到那天下暴雨,自己從妻子眼眸中看到的點點金色。 他放下劍,半靠在另一邊的窗沿上,看起來很是閑適。 同時他將此事告訴了苒苒。 蘇苒之聞言一絲詫異也沒,笑著問:“五個?” “嗯?!?/br> “你有沒有看清它們分布的規(guī)律?” 秦?zé)o:“……”他搖了搖頭。 秦?zé)o察覺到了不對勁,以他的記憶力,就算打眼掃過某個東西,再回想起來時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可現(xiàn)在,他回答不了苒苒這個問題。 秦?zé)o單手扣著窗戶上的浮雕,說:“記不清了?!?/br> 就像他小時候讀過的晦澀的書籍一樣,因為能力還達不到這個程度,看過一遍后就忘得一干二凈。 跟沒讀過一樣。 蘇苒之笑了想,開口想解釋,然而……說不出話來。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等到她眸中金線足夠多,應(yīng)該就能知道這到底是什么了。 此前她還還覺得這跟月老紅線有點像,一頭牽著自己,另一頭跟隨著有緣人。 但蘇苒之心底又隱隱覺得它不是。 她說:“也罷,不糾結(jié)此事,光陰會告訴我們一切?!?/br> 秦?zé)o最欣賞的就是妻子性格中的瀟灑豁達,她不會因為單個想不通的事情一直死鉆牛角尖。 她說自己暫時放下某事,那就是真的放下了。 等到日后實力強大起來,再撿起來,便會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 秦?zé)o壓低了聲音,說:“苒苒?!?/br> “嗯?” “過來。” 蘇苒之把鈍劍放下,一路上她都有嘗試著給鈍劍注入靈力和功德,但卻全都注不進去。 這還是她那‘所向披靡’的功德之力第一次碰壁。 不過,這也說明了鈍劍的確很特殊。 要知道,有強大功德在身,蘇苒之可是曾經(jīng)跟天道有過兩次‘對話’的。 但這并不妨礙鈍劍不買功德的賬。 話又說回來,蘇苒之也沒想過這么早就能解開鈍劍的秘密。 畢竟這東西在原著內(nèi)可是提都沒提過的,她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尋找答案的心理準(zhǔn)備。 蘇苒之走了幾步到秦?zé)o旁邊,以為他讓自己看這邊窗外的什么東西。 “怎么了?” 秦?zé)o卻突然發(fā)難,抬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之余,腳步一個錯位,兩人的方向就掉轉(zhuǎn)了一番。 蘇苒之背靠墻,面前就是身穿玄衣、眉目線條清冷的秦?zé)o。 他剛剛吹夠了冷風(fēng),這會兒連不小心落在蘇苒之頰邊的頭發(fā)絲都帶著涼氣。 可他的唇瓣卻很軟,帶著克制的感覺,輕柔的吻下來。 這次,比之前那一觸即分的時間要長一點。 長到蘇苒之能感受到秦?zé)o耳垂由冰涼至guntang,熱度傳到她這邊來,帶著灼燒的感覺。 秦未來仙君頂著通紅的耳垂,眼皮斂了又?jǐn)?,故作?zhèn)定道:“苒苒,喜歡嗎?” 蘇苒之:“……”說不喜歡以后就不親了嗎? 因為她久久沒回答,眼看著秦?zé)o眼中的亮光正在逐漸消失。 蘇苒之索性踮腳,把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他唇角。 在秦?zé)o眼眸里飽含錯愕的時候,蘇苒之對他眨了眨眼睛,去旁邊打坐修煉了。 她必須多多吸收靈氣,早點凝聚到靈滿則溢的地步。 畢竟,步入踏仙途境界應(yīng)當(dāng)才算進了修行大門。才有資格保護秦?zé)o。 秦?zé)o抿了抿唇,沒有去打擾正在修煉的妻子,而是拿起一支筆,把之前王大郎背過的那乾坤空間神通秘訣,謄寫在上面。 方便一會兒苒苒修行結(jié)束后研究。 畢竟,這神通是王大郎口中那位尊神留給刺猬的。 他們本身身上帶刺,刺中有溝壑,修行起來事半功倍。 而蘇苒之和秦?zé)o身為人,就得想著如何把這神通修改一番,再應(yīng)用下來。 總之,想要學(xué)會如此神通,當(dāng)真一點也不簡單。 - 這邊秦?zé)o才剛寫了幾個字,蘇苒之也才打坐了幾息時間。 兩人房門突然被敲響。 外面卻無任何腳步聲。 蘇苒之睜開雙眸,跟秦?zé)o對視一眼后,準(zhǔn)備起身開門。 秦?zé)o把紙折疊起來,收進包袱中。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長川府的城隍爺。 “兩位仙長,在下不請自來,還望海涵?!?/br> 蘇苒之趕緊拱手回禮:“哪里,此番應(yīng)當(dāng)是我二人去殿內(nèi)求您相助才是,只是今日時候不早,原本打算明日過去的?!?/br> 說著,她把城隍爺引入屋內(nèi),秦?zé)o已經(jīng)在桌面上擺好了茶杯。 蘇苒之順手凝了水。 她現(xiàn)在應(yīng)用凝水訣已經(jīng)越來越熟練了,凝水的同時還能動作不頓的請城隍爺落座。 城隍爺神色有些凝重,苦笑道:“求助?仙長們有何話直言便是。我現(xiàn)在來,是想要請教五日前官道上那三道雷劫之事?!?/br> 蘇苒之總算知道他為什么愁眉不展了。 王大郎在他這里的記錄硬生生由妖換成了人,城隍爺自己還不知道其中干系,自然會很擔(dān)心。 畢竟,千百年來,他都沒聽說過哪個妖能直接變成人的。 城隍爺更擔(dān)心此番是因為自己辦事不力,惹得天道親自修改。 可他也不能徑直去問王大郎這位被天道改命之人,唯恐牽扯上因果。 思來想去,便只能前來詢問當(dāng)時在場的蘇苒之和秦?zé)o。 蘇苒之雙手給他呈上水,說:“大人不必多慮,王大郎能改變身份是他自己的機緣。天道大公無私,您又一直都兢兢業(yè)業(yè),不會問責(zé)?!?/br> 蘇苒之的話給了城隍爺一股安心的感覺。 不過,她說得也全是實話。 城隍爺與這件事確實沒關(guān)系,只是恰好王大郎是長川府之人,而他由妖變?nèi)诉@件事也恰好發(fā)生在長川府境內(nèi),被城隍爺感知到了而已。 在座三人敘舊一番,蘇苒之有詢問了如何讓人忘掉某一段記憶。 “這要看時間長短,若是近期發(fā)生的,只需要讓所言之人渾渾噩噩一陣,趁機刪改此段記憶就成。但若是時間久遠,那就有些難辦?!?/br> 蘇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