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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動物巢xue。 “我怎么覺得,蛇窩中有個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 秦無沉默。他顯然也看到了。 蘇苒之說:“好像是咱們第一次在山頂對飲時用石頭做得鍋。” 秦無心漸漸往上懸。 果然,他妻子說:“我上次雕刻的酒杯不見了,那個是咱們成親時,爹爹畫了樣式,專門找人做的。” 私藏了兩只酒杯的秦無:“……嗯?!?/br> 蘇苒之是個不喜歡計較的性子,她沒再去糾結(jié)其他,只是道:“爹爹在的時候我不覺得有什么,他走后,我現(xiàn)在回味出來,原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深意?!?/br> 那酒杯上雕刻的字是‘夫妻恩愛,白頭偕老’,而不是時下常用的‘百年好合’。 蘇長河這個未修靈力的劍修,早早的就知道女兒和女婿姓名不止百年。 不過后來得知他更早之前還‘魂體出竅’,見過白仙王大郎,這就更印證了蘇長河的不簡單。 這回,秦無沒有沉默,他低聲說:“我們總能找到答案的?!?/br> ——找回苒苒的真實身份,找到他身上魔氣的來源,再想辦法阻止魔氣溢散。 岳父為他們做得已經(jīng)夠多了,接下來的路,他和苒苒一起披荊斬棘的往下走。 - 不多時,蘇苒之和秦無就察覺到了敖慶的氣息。 兩人一路尋過去,直到夜幕降臨,最后在群山最中間的一處低矮峰頭斷了線索。 秦無眉目間全然都是冷肅認真:“氣息是突然消失不見的,看樣子是被山神抓起來困住了?!?/br> 不然敖慶不管飛天遁地,都會有氣息殘余。 至于被抓去哪兒了,很顯然,只有一個答案。 蘇苒之踱踱腳,說:“有石有土?!?/br> 這樣的地方不適合施行土遁術。 怎么進去成了問題。 這一點秦無有經(jīng)驗,而且十分簡單粗/暴:“打穿。” 蘇苒之:“……”這確實是最有效的方法,但在山神身上打洞,會不會有點太囂張了? 秦無也在思慮,所以并未直接動手。 蘇苒之蹲下/身,手掌按在地上,她有點想在山神的地盤上‘閉目而視’。 這樣,在自己可以看到的范圍內(nèi),都能凝手出來給敖慶傳達消息。 上回是她和秦無翻山越嶺尋找居所,那會兒的他們不知道此處有山神。 不過當時并未發(fā)生任何異動,想來可能是蘇苒之修為低,動靜輕微,山神并未注意到。 但這回……快要凝出十二根功德金線的蘇苒之不免有些捉襟見肘。 畢竟,暫時還不適合給山神透露身份。 可敖慶如果是循著他氣息來這兒的,蘇苒之又不能放任不管。 夜晚的涼風吹起她的發(fā)梢,蘇苒之就著蹲下的動作,昂頭跟秦無商量:“昨晚,在宴客廳,見面后山神并未認出我們。那么……” 她眨眨左眼:“直接跟山神打招呼吧?!?/br> 只要不動用‘閉目可見’的能力,山神感知不到‘被掃視過’的威壓,應該不至于意識到她的身份。 秦無聽出了苒苒的下一層含義:“先禮后兵?!?/br> 如果山神執(zhí)意要困住敖慶,他們也只能打一個小洞,將敖慶撈上來了。 - 之前在天問長那邊的荒山進土地廟的時候,蘇苒之將功德凝聚在身上,一腳就步入了那看似狹小低矮的廟舍。 現(xiàn)在嘛…… 蘇苒之從九刺中掏出之前行走時買到的酒釀,由秦無執(zhí)手,澆在一處較為平整的山頭。 ——請山神喝酒。 這跟給灶王爺嘴巴上貼糖餅是一個道理。算是對尊神最基本的尊敬。 鑒于蘇苒之給灶王爺嘴巴上貼過的糖餅會無緣無故消失,這給山神倒酒的禮,還是秦無來做了。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地下果然有些異動。 但動靜太過瑣碎,看起來不太像是山神。 過了一會兒,一直毛色純白,耳朵大又蓬松的兔子跳出來。 她口吐人言:“這、這是酒嗎?好香啊?!?/br> 蘇苒之挑了挑眉,這里的土質(zhì)可不適合兔子打洞。 那么兔子既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應該是得到山神許可的。 兔子見蘇苒之和秦無都看著她,卻并不驚慌,一雙眼睛紅彤彤的。 有點像哭過,可兔子眼睛本來也有紅色的,一時半會兒分辨不出來。 兔子又說:“酒、酒別一下倒完,給我點可以嗎?我用金子買!” 說著,她柔軟的肚皮下蹦出一顆顆的金豆子。 蘇苒之:“……把金豆收起來,這酒不值那么多錢?!?/br> “不不不,你們能在這時候給我送酒喝,白妹……我感激不盡?!?/br> 秦無已經(jīng)將酒放在兔子旁邊,聽到這話后,他壓低眉頭:“你叫什么?” 兔子趴在地上只有小小的一團,她一反常態(tài)的不怕人……不,準確來說,她在秦無蹲下的時候依然瑟縮了一下,但卻強梗著沒有遁走。 這會兒見秦無問話,兔子又抖了抖:“白、白妹?!?/br> …… 最終,這只叫白妹的兔子卸去所有妖力,將蘇苒之和秦無九刺中的酒喝了個精干。 醉到癱軟成泥,趴在一堆酒瓶中間。 而蘇苒之和秦無則被迫聽她念叨自己和那位道貌岸然的忘年長者的戀愛史,直到天亮。 “他知道很多東西,博、博學,對,就是這個意思?!?/br> “他辦事從來一絲不茍?!?/br> “他像我年少時遇到的師長一樣溫潤……” 最終化為一句:“可原來他都是裝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br> 真實的他就是一個貪生怕死、道貌岸然的糟老頭子。 當東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蘇苒之給白妹灌入一絲靈力,解了她的酒。 白妹朦朧的醉眼恢復清醒,眼神卻空蕩蕩的。 哀莫大于心死。 她反應有些遲鈍,從酒瓶中爬出來,看著蘇苒之和秦無,說:“你們是好人?!?/br> 昨夜她毫不設防、醉成那樣,這兩人有無數(shù)種法子能殺了她。 蘇苒之搖搖頭:“我們不過是有所求。” 不然也不會給白妹當一晚上聽眾。 畢竟聽人醉酒訴苦算個技術活。 除了最開始還能說話,之后漫長的一晚根本聽不出她說了啥,反而是一個勁兒的哭和嚎叫。 蘇苒之和秦無還幫她攔了不少被吸引過來的狼。 “你們要我做什么?只要不害人,我都答應?!?/br> 白妹訴完了苦楚,心中絕望不減,卻感覺舒坦了很多。 情傷沒有那么容易排解,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你可曾見過一條龍和一只鳳鳥?” “見過……你們說那個報告精龍?他太能搞破壞了,昨日將山體里破壞的天翻地覆,jiejie們都想讓他走,可他自己卻不走了,喊著讓山神大人賠償?!?/br> “?” 短短一日過去,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嗎? - 與此同時,敖慶大馬金刀的橫坐在一派狼藉亂石中。 “你們山神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他來見我,賠償我?!?/br> 石頭人真·欲哭無淚,他將鬼新娘們安置在外面,自己帶著藤樹跟敖慶‘談判’。 石頭人強忍著抖腿的欲望,說:“山神好不容易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