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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4章 梟火平成第一次, 被百姓當偷食的野雞趕出來,以至于她連生氣都忘了。 而那只打鳴的大公雞據(jù)說更慘,主人家原本打算是養(yǎng)著它, 不吃它rou的。 哪想到現(xiàn)在渾身雞毛都被可惡小龍給叼走了, 成了一只禿雞。 主人家尋思著最近家里孩子饞蟲上來, 給燉了也不錯。 結(jié)果大公雞本就聰慧——鎮(zhèn)子上這么多養(yǎng)雞的, 只有它感知到了鳳鳥的存在, 引吭高‘鳴’。 現(xiàn)在又沾染了龍氣, 一朝開竅,居然能意識到主人家打算吃了自己。 大公雞經(jīng)常在土里刨食的爪子強勁有力,緊扣兩條細細的桿子,俯瞰這個它熟悉的小院。 大公雞有點傷心。 它舍不得主人家, 但也不想成為一鍋湯。 沒有了雞毛遮掩,雨水直接打在皮/rou上, 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它身上那些屬于敖慶的龍氣似乎有些過意不去, 均勻的覆蓋在它身體上, 為他阻擋這暴雨的侵襲。 對于敖慶來說不過是溢出的一絲絲龍氣, 對大公雞來說卻是正好將它渾身包裹了個嚴絲合縫。 更是因為它斗膽啄了敖慶幾下, 尖嘴中龍氣最盛。 李老爺子趁著午間雨停出去買了菜, 回來時又下起雨。 他沒帶蓑衣, 正要疾步跑回家, 卻不料突然感知到什么, 偏頭準確的看向公雞的方向。 在這個年邁卜師的眼中,那公雞日日打鳴,眼中本就隱約含了一絲絲‘紫氣東來’的紫氣。 現(xiàn)在跟尖嘴中的龍氣正在不斷磨合,融合。 “老爺子,怎么不打傘?”旁邊一個經(jīng)常在他飯館吃水煎包的青年將傘遮在他頭上, 著急的說,“雨越來越大了,哎呦,您怎么買這么多菜,我給您拎回去?!?/br> “別介,我自己老當益壯,能拎得動。”李老爺子微微偏手,躲開他的幫忙,道,“馬上就要放榜了吧,老頭子我先祝您金榜題名了!” 好話誰都愛聽。 青年笑了起來:“我今年十九了,再考不中我都沒臉去姑娘家下聘求親?!?/br> “放心,今年一定能中?!崩罾蠣斪訑S地有聲。 年紀不大的人對那種虛無縹緲的‘占卜’‘掐算’很容易輕信。 青年也不例外。他身為云水鎮(zhèn)土生土長的小伙子,早就知道李老爺子占卜的厲害。 ‘能中’二字從街坊鄰里口中說出來,大多都是安慰他,但李老爺子出口…… 青年不免有些希冀,小聲道:“老爺子您不是金盆洗手不占卜了么?這……” “屁話,我姓李的一口唾沫一個釘,說不占卜就不再占卜。但你低頭看看,你現(xiàn)在紅光滿面,眉梢眼角都掛著喜氣,可不是有大好事么?算算時間,放榜的官差應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吧?” 青年跟李老爺子一路說著,送他到門口才往家里折返。 - 小爐上緩緩升騰起炭火,鍋里的姜湯燒得熱乎。 李老爺子換了身干衣裳,坐在門口抬頭看天。 以他的修為,只能看到一些浮于表面的運道。 但這也足夠了。 雨越下越大,街上披著蓑衣的農(nóng)戶們扎堆往家里走,紛紛感慨今年這雨水好,莊稼一定產(chǎn)得多。 順著屋檐垂落的雨滴經(jīng)年累月的把地面砸出一排整齊的水洼。 水珠迸濺開來,不免又落在李老爺子腿腳上。他渾然不在乎,依然瞇著眼打量天色。 直到雨勢漸歇,天色昏暗,他才看出點門道。 李老爺子眼睛陡然瞪大,嘴巴里喃喃:“這……像極了盛世伊始的運道啊……可、可……” 可大安國皇帝還是原來那個,朝臣中也沒有特別出彩的紫薇星閃爍。 那這運道……李老爺子倒吸一口涼氣,定然跟蘇、秦兩位仙長有關。 以一己之力,影響一國氣運。 除非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寶座,推行政令,大刀闊斧的改革,否則就算有通天本事也做不到??! 李老爺子在夜色中抬手,仿佛是想觸摸那遙不可及的運勢。 他緩緩閉上眼睛,好像指尖上真的有什么虛無縹緲的東西纏繞、劃過一樣。 根據(jù)他的感知,這些東西正在飄往蘇、秦二位仙長的院子。 正在桌案前畫山河圖的蘇苒之停下來,這會兒她睜開眼睛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卻能感知到筆尖正在凝聚功德。 這功德不是單單某一個人,也不是一群人,而是從這片土地上蒸騰而起的功德。 蘇苒之微微一笑,眉目間一派平和,繼續(xù)著墨畫圖。 這回,她沒有避開‘商和鎮(zhèn)’。 蘇苒之甚至已經(jīng)做好自己家鄉(xiāng)的親朋好友都想起自己的準備,她甚至也做好了直面原著男主一伙人的決心。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然而事實總是讓人預料不到。 蘇苒之根本沒法在自己的‘山河社稷圖’上點出興陽府,商和鎮(zhèn)。 蘇苒之:“……” 可能時機還未成熟吧。 蘇苒之信心來得快,散得也快。 她對在一旁看書的秦無說:“曹子年一行人與陳若沁定然還有厲害之處,我們?nèi)羰怯龅?,依然得小心行事?!?/br> 秦無頷首。他最近不再拘泥于靈氣的納入和吐息。 畢竟他和苒苒修為的時間擺在這兒,就算再怎么天賦異稟,也無法跟那些修行了成百上千年的仙人們抗衡。 既然如此,他便著眼于如何提高自己的戰(zhàn)斗力。 秦無的心很小,里面自始至終裝的也僅僅是苒苒一個。 苒苒心懷天下,他保護苒苒,這一點也不沖突。 秦無回應完妻子,繼續(xù)閉目修行。 此前他視魔氣為洪水猛獸,不敢越雷池一步;僅有的幾次動用魔氣,還都是逼不得已的情況。 但上次苒苒的話提醒了他——魔氣和清氣是混沌誕生之初便存在的。 在這二者足夠平衡后,才誕生了天道。 秦無現(xiàn)在耳邊還回蕩著苒苒當時說的話——“跳出我們現(xiàn)在所接觸的事物,單就魔氣與清氣來說,清氣衍生出的靈氣廣為世人所用,其皆推崇清氣;而魔氣反之,便憎惡魔氣。究其根本,不過是源于世人對魔氣的害怕與恐懼。而你,秦無,你不是他們口中的‘魔物’‘罪人’,你是蕓蕓眾生中,最獨特的,能自由cao縱、使用魔氣的人?!?/br> 伴隨著蘇苒之偶爾著墨落筆的聲音,屋外夜色更濃了。 - 翌日,蘇苒之和秦無動身去嶺南影。 她覺得自己第十一和十二根功德金線將會在這里補全。 云水鎮(zhèn)氣運正昌,但凡有點靈智的動物幾乎都自發(fā)的修行打坐。 梟火也不例外。 蘇苒之已經(jīng)用功德為她鎮(zhèn)住魔氣擴散,她不用自己再時時費心去抵抗魔氣。 終于能心無旁騖的修行——這當真是三千年來頭一回。 梟火修煉的忘我,蘇苒之和秦無出門前也沒打擾她,只是托敖慶給她帶口信,“我們大概得出門半月,這段時日你們可以自行在客房與書房修煉。馬兒有李老爺子每日來喂,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