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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的他需要去醫(yī)院,是這個意思?”他還以為是暗示他讓人把偷獵者打一頓呢。想多了的秦總裁這會兒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呆愣。什么急性腎小球腎炎?“你還給他看了???!”他震驚道。他們不是在暗流洶涌的勾心斗角之中嗎?怎么在這種情況之下,貓眼兒還把對方的身體情況給弄得一清二楚了。真是,真是,秦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蘇茂言歪了歪腦袋,笑點在哪里?他怎么完全沒有get到??!秦嶼離開時,嘴角的笑容都還沒下去。真是無處不在的蘇醫(yī)生??!和偷獵的人勾個心斗個角,最后都能搞成醫(yī)生給病人看病。秦嶼一離開,蘇茂言就帶著金子重新踏上了尋找小狼崽的道路。幾分鐘后,就連蘇茂言自己都聞到了血腥味。他環(huán)視周圍高高的樹林,有點分不清楚小狼崽究竟躲在哪里。倒是金子繼續(xù)低著頭,慢慢的踏著枯枝落葉,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蘇茂言立刻跟了上去。小狼崽躲在樹洞里面,緊張的提起了心。那個人又來了嗎?它的爪爪都抓緊了,它很想爬起來逃跑,但是它的右腿好痛,痛得根本站不起來。而且它聞到了狗的味道。難道是那個人帶了一只狗來找它?小狼崽弓起了背,就算它要死,它也要咬掉那個人的一塊rou。昏昏迷迷之中,小狼崽強撐著站了起來。就在這時,它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狼?小狼你在嗎?”不是那個打它的人!小狼崽頓時就松懈了下來。蘇茂言蹲在地上,用手刨開了樹洞外面的雜草,很快就看見了躲在里面的小狼崽。他的心瞬間就放下了。因為小狼崽的肚皮明顯還在起伏,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更是一轉不轉的看著他。蘇茂言立刻伸出手道:“別怕,別怕?!?/br>小狼崽明明藏得很深,但是見到蘇茂言伸出手后,還是掙扎著往外面挪了挪。于是蘇茂言一把就碰到了小狼崽。這是他第一次摸到狼,和從圖片或者電視上面看到的不一樣,小狼崽的毛毛格外的柔軟,就像是絲綢一樣,一點粗糲的感覺都沒有。他把小狼崽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脫離了樹洞里有些昏暗的環(huán)境,他一眼就看見了小狼崽后腿的傷勢。這會兒傷口雖然沒有流血,但是不及時處理的話,肯定會發(fā)炎。“走,我?guī)慊厝ァ!碧K茂言道。蘇茂言走的很快,也多虧這會兒街上的人都跑去前面看熱鬧去了。畢竟好不容易抓到了偷獵者,這種稀奇他們鎮(zhèn)子里一年都找不到一次,當然要好好圍觀一下。蘇九正在店鋪里收拾,見蘇茂言匆匆忙忙的回來,懷里還報了一個像狗仔一樣的東西,還以為蘇茂言又撿了一只流浪狗。“這是哪里撿的啊?”他剛說完,就不由瞪大了眼睛,這離得近了,他也瞧清楚了,蘇茂言抱的哪是狗,明明是狼!而且這頭狼還睜著墨綠色的眼睛,狠狠的瞪著他。雖然只是一只小狼崽,但是也嚇得蘇九立刻就拿起了電話,他要報警!讓警察叔叔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蘇茂言趕緊阻止道:“別別別,爸你幫我準備準備東西了,它受傷了,我?guī)退幌?。?/br>小狼崽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總之它在蘇茂言的懷里就沒有掙扎過,似乎是還記得上次蘇茂言幫它的事情。蘇九咽了口唾沫:“兒子啊,你要給它包扎?”蘇茂言點頭:“爸你放心吧,沒事的,它現(xiàn)在還小,也沒什么殺傷力,不會傷害我的?!?/br>蘇九也只能去了,他還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王子華,生怕王子華發(fā)了飆,直接拿著菜刀下來保護兒子。蘇茂言立刻去了診室,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小狼崽一直沒有掙扎過,但是他卻能感覺到,小狼崽其實非常害怕,而且非常緊張。他把小狼崽放到了干凈的床上,狼崽也沒有掙扎,只是像之前一樣盯著他。蘇茂言坐到了狼崽的旁邊:“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小狼崽艱難的抬起頭,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它看不懂什么人類的裝修,只知道這間房子里的味道很好聞,就和這個人身上一樣。蘇九很快把東西拿來了,蘇茂言開始清理小狼崽的傷口。蘇九道:“不用把它綁起來?”“不用?!碧K茂言利落的清理著小狼崽身上的傷口。這只小狼崽很聰明,如果綁了它的話,可能才會引起小狼崽的反抗。至于小狼崽的傷口,一看就是剛剛那個偷獵人的弩箭造成的,小狼崽當時應該是被射中了,不過卻自己把箭拔出了,不然肯定也跑不掉。小狼崽在清理傷口的過程中明顯很痛,渾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但是卻一言不發(fā),除了盯著蘇茂言之外還是盯著蘇茂言。就像是眼睛都長在了蘇茂言的身上。“爸,幫我換一盆熱水過來。”蘇茂言道。蘇九本來也有點害怕的,也準備好了以身飼狼,來保護自己的兒子,沒想到這頭小狼崽簡直比金子還乖巧,金子洗澡的時候還要在水盆里面動來動去,這頭狼崽受了這么重的傷,卻連叫都沒有叫。蘇茂言的動作雖然利落,但是卻下意識的放得很輕。小狼崽只覺得自己的傷口別溫柔的撫過,涼涼的,有些奇怪。它很聰明,知道這個人是在救它,可是它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要救它?傷口上繼續(xù)被敷上了涼涼的東西,這涼意從傷口傳入身體,連灼燒的痛感都沒有那么嚴重了。小狼崽的墨綠色瞳孔慢慢的有些渙散,不過不是因為暈,而是因為舒服。它的喉嚨也開始忍不住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這不是一頭狼應該發(fā)出的聲音,可是它身上的那雙手實在太溫柔了。自從它的父母死了之后,好像很久沒有人給它舔過毛了,這種感覺,和舔毛好像啊。蘇茂言包扎好了小狼崽的傷口,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問蘇九道:“爸,你剛剛瞧見了秦大哥沒有?現(xiàn)在那個偷獵的人是不是已經被送去派出所了?”蘇九道:“看見了?!?/br>就在蘇茂言下山之前,秦嶼已經成為了匯集了整個鎮(zhèn)子目光的男人。不僅是因為他把偷獵的人給壓下山了,還因為他一力讓警察記得把偷獵者送去醫(yī)院。派出所警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去醫(yī)院?為什么要去醫(yī)院?你們打他了?”民警睜大了眼睛。本來準備打他但是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