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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好顏色?皇上也是男人,自然新鮮,當初您初初承寵,又比她差了多少?” 烏雅貴人嘴角噙著清淡的笑意,“差了一點也是差,前兒皇上還召我侍寢,昨兒未進后宮,我還當皇上過了勁兒了,沒想……” “今日可是十五呢!” 說到這兒,她眸光一寒。 茉心不由開解道:“雖是十五,可小主也要想想,宮中現(xiàn)在可沒有中宮皇后,便是那位……也只是有代理后宮之權(quán),又不是真的皇后,自打孝昭皇后也薨了,皇上初一十五去旁人那兒還少了?當初的惠嬪、端嬪以及僖嬪,哪個沒得過?” 烏雅貴人不由氣悶,她不在意主位中誰得了這份殊榮,她真正難受的,是同為貴人,她未曾得過此殊榮不說,還被新入宮的新人壓了一頭。 茉心以為她聽進去了,將手中的燕窩擱到桌上,又加了把勁兒道:“現(xiàn)在,您該考慮孩子的事兒才是,瞧瞧榮嬪,六個子女,雖出身大姓,但原本家世也不算多么出色,靠著子女熬到了主位,您年輕貌美,卻已是貴人,皇上對您也留了心思,何愁一宮主位?僖嬪是包衣,不也坐到了嬪位?” 但她也心知沒這么容易的。 十二座宮殿,景仁宮意義重大,不會住人,景陽宮,既是富察貴人首先入住,照這般情形,一宮主位跑不了。 而最后空著主位的儲秀宮,想來是為赫舍里這個后族留著的,不然富察氏早都住進去了 。 但現(xiàn)在她們能動的,也只有景陽宮那位了。 顯然烏雅貴人與茉心想到了一處去。 她拼不了家世,現(xiàn)在寵愛也比不得,那就只能以子嗣取勝了。 到底是想通了,嘆口氣,“好了,將燕窩給我舀上一碗,余下的,你拿去用吧,這東西日日用,都吃的絮了?!?/br> 摸摸自己的小腹,“也不知四阿哥在阿哥所如何了,自打抱去了貴妃那兒,我等閑見不到他,只能在請安時,遠遠地瞧上一眼。” 說起四阿哥,就連茉心都心酸不已。 好歹是生母,可為四阿哥做個小衣裳小鞋子,都不敢拿出去,生怕使貴妃心中有疙瘩,以為她存了異心。 但好在四阿哥的玉碟,皇上一直都未松口,也算是個安慰了。 烏雅貴人起身,走到桌案前,在紙上歪歪扭扭地歇了幾行字,吹干墨跡后遞給茉心,“叫茉莉趁著宮門落鑰前將這個送到我家中,記得小心些,千萬不要漏了行跡?!?/br> 后妃雖時常與家族有聯(lián)絡(luò),但這都是暗地里的,皇上素來不喜后妃與娘家牽扯過甚。 等到人走了出去,她才舒了一口氣,微微繃緊的脊背松了下來,連帶著發(fā)間的蝴蝶釵子上的翅膀都晃動起來,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為其更添了三分活潑嬌俏。 “既然三條路堵死了兩條,那只能靠著子嗣做最后一搏了?!?/br> 她輕輕扶著小腹,目光渺遠,喃喃道:“沒關(guān)系,還有佟佳貴妃助我,這是她許諾過我的?!?/br> 若是皇上對她寵愛不減,又有佟佳貴妃從旁敲邊鼓,她也不會這般艱難了。 富察舜華?。。?/br> 她為什么要進宮? 一瞬間,她的眸光陡然變得狠辣無比。 ** 戌時過半,康熙的便攆總算是到了景陽宮外。 富察舜華連忙帶著人出去迎接。 來人一襲明黃色衣裳,上繡著五爪金龍,從便攆而下。 她見了人,就行了蹲禮,“妾見過皇上,皇上萬安?!?/br> 她只聽著腳步聲漸近,隨后就感覺到一雙大掌分別落在了自己的兩肩,將她扶了起來。 “愛妃不必多禮,更深寒重,快些進去吧,免得受了涼?!?/br> 說罷,就牽著她的手,朝著屋子走去。 他生的還算高大,一米八左右的個頭,比她能高出小半個頭,面容清俊,高大挺拔。 只看著他的身影,就莫名讓人覺得安心不已。 兩人相對而坐,她如霜如雪的肌膚上染了層層燭光,伊人淺笑,更是美不勝收。 便是康熙便閱天下美人,也不由心猿意馬。 他不由又開始摩挲著手中細膩白皙、指如蔥根的雙手。 富察舜華自是察覺了他的心思,不由有些羞赧,一抹飛霞映在臉上,她伸手擋了擋,卻不知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fēng)情更是令人心折。 她溫聲問道:“皇上可用夜宵了?妾不知您是否用了,叫人準備了一桌吃食,就是一些粥飯小菜之類的,若是您腹中饑餓,略用一些吧!”她頓了頓,又道:“外頭冷,再為您燙一壺酒來驅(qū)寒?” 康熙輕笑,眸中深意無限,略一用力,抓緊了她想要抽出去的手,“既是愛妃開口了,朕自是無有不應(yīng)的。” 她嬌嗔道:“皇上又打趣人了!” 說罷,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壺,里面是剛剛送上來,重新沖泡的新奶茶,給他倒了一杯,“皇上嘗嘗……!” 她輕呼出聲。 不等話說完,將杯子推過去,她就被康熙的巧勁兒一扯,坐到了人家的大腿上。 察覺到了此時的姿勢,她不由面色爆紅,從脖子到耳根再到面上,和一只煮熟的蝦子無甚區(qū)別。 康熙的大掌攬在她的腰間,呼吸打在她的后脖頸,細細軟軟的頭發(fā)絲被拂動,帶起微微的癢意。 她不由向前傾了傾,想要起身。 而跟來的宮人們瞧見了此情此景,極是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叢雙守在門口,見彩玲莽莽撞撞地端著裝著溫水的銅盆就要進去,忙把她攔住,“欸!怎么冒冒失失的?” 且不說這兒還有梁總管在呢,梁總管不在還有秋云墨竹,人家還沒開口,哪輪得到她進去? 梁九功瞧見這一幕,眉頭微挑,將手中的拂塵交給身后的徒弟,叫魏珠的,冷著臉道:“算了,記得下次仔細著些!你跟我來!將東西放下,就出來!” 說著,對著她招招手,帶著她進去。 彩玲咬咬唇,跟了上去,輕輕地將銅盆放在架子上。 臨出去前,拿著眼角余光瞧了眼屋中的帝妃二人,女子巧笑倩兮,一張臉布滿紅霞,眼中水光氤氳,坐在男子懷中,男子的額頭輕輕抵著她的,兩人之間,氣氛旖旎曖昧,令人臉紅心跳不已。 她放輕了手腳,趕忙退了出來。 正巧,秋云與墨竹從辟出來的灶房取出了飯菜,下面還安著小爐子,是以飯菜還溫?zé)帷?/br> 見她從屋子里走出來,秋云不著痕跡地皺眉,看向了叢雙。 后者見了,微微搖頭。 秋云心下有了計較,卻也不敢在此事多事,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將宵夜擺好,退了出去。 好容易從他懷中掙出來,“皇上嘗嘗這道梅花湯餅,是妾命廚子用山家清供中的方子照做的,此前聽聞御廚冬日里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