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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三四分飽,混了個水飽,再看下去,她真要忍不住再吃點了。 于是,十分有骨氣地撇過頭去,不再看了。 康熙真是對她們這種折磨自己的行為更是不解了,但也不再多言, 免得又遭了一頓來路不明的編排。 直到聽見了銀箸與象牙筷托相碰的清脆聲音,她才慢吞吞地轉(zhuǎn)頭, 將手中的銀箸也放下。 她目光幽幽, “哦,皇上用完了?撤了吧?!?/br> 見她這喪喪的模樣, 他心中又是好笑,面上帶了出來。 富察舜華又是撅起了嘴,看著她唇瓣晶瑩粉嫩, 心中又是一動,連哄帶說的,拉著她進了內(nèi)室,一室春光旖旎。 && 重陽節(jié)幾日后。 “主子,烏雅庶妃的大哥這下子是徹底判下來了,只是,流刑該到了明年三月前去,烏雅庶妃那兒也得了消息,現(xiàn)在正在那兒哭呢!求著敬嬪放她出去,去乾清宮向皇上求情呢!” 富察舜華扶扶鬢邊的流蘇,“那她出去了嗎?” “哪兒能呢?敬嬪巴不得她們家徹底沒落,那這樣,烏雅庶妃就盡在她掌中,隨意拿捏了,怎么可能叫她出去?連帶著她身邊的大宮女,都被限制在了永和宮,沒旁的事兒,不叫出去呢!” 沒想到,剛下了早朝一個時辰,康熙就來了景陽宮。 二人又是溫存調(diào)笑了一陣子,用了晚膳,又一起休息。 富察舜華沒睡飽,將康熙打發(fā)走了,又是睡了起來。 一覺醒來,就著溫水漱了口,聽秋云道:“剛剛可是鬧得很呢,烏雅庶妃那兒聽到皇上來了東六宮,又鬧著要見皇上,皇上不勝其煩,只在咱們宮門口叫敬嬪娘娘加大對烏雅庶妃的看守,揚長而去。” “不止烏雅庶妃鬧,她身邊的宮人都出來攔皇上了,皇上仍是不為所動,想就知道烏雅庶妃想同皇上說什么,還不就是她大哥那一攤子事兒?可惜,皇上都沒理會她?!?/br> “且敬嬪娘娘派人拿住她,她出言不遜,還叫敬嬪賞了幾耳光,才消停下來。” 富察舜華把玩著一只紅玉簪,遞給了身后的秋云,嗤笑道:“她大哥那是犯得什么罪?先是賣官,再是為隱藏罪行殺人,明知道人放在那兒,又磕了腦袋,大冬日的會死人,還是走了,可不就是故意的?還是正經(jīng)的旗人,是元后娘家旁支?!?/br> “其實吧,除了勒索錢財這事兒,旁的大罪小罪也沒犯過,既不曾強搶良家,也不曾殺人放火,死得確實有點冤,但這人要是不貪心,為了銀錢去勒索人家,又何至于丟了性命呢?” 當(dāng)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秋云也有些感嘆,“其實說到底,兩方都有錯,只是烏雅家這塊兒,罪名更大而已?!?/br> 富察舜華站起身,“而且,他是為了隱瞞自己賣官這事兒而殺了人,就顯得更為惡劣了?!?/br> 漾月匆匆走了進來,行了禮,帶著莫名的興奮,“主子,主子,剛剛奴婢瞧見,永和宮敬嬪娘娘身邊的宮女,請了御醫(yī)呢,奴婢當(dāng)時離著她們也不遠,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烏雅庶妃今兒說了什么,將敬嬪娘娘氣得不行,受了刺激,想來就病了。” “什么話能把她刺激成這樣?” 漾月?lián)u頭,“具體的奴婢就不清楚了,但今兒中午烏雅庶妃隔著宮墻叫皇上的時候,敬嬪帶人去將烏雅庶妃帶回去,奴婢當(dāng)時好奇,去偷聽了一耳朵,隱約聽到了什么六阿哥,親娘,內(nèi)務(wù)府什么的,亂七八糟,人聲嘈雜的,再清楚的,就沒了。” 光憑這幾個字兒,富察舜華也猜不到什么,就不想了。 她搖搖頭,“不關(guān)咱們的事兒,猜了也沒用,也猜不出來?!?/br> “不過啊,這烏雅庶妃,還真能鬧騰,她是拿準(zhǔn)了皇上喜愛自己的孩子,連帶著對孩子的生母也多了幾分耐心,就可勁兒地作,折騰,用腳跟想也知道皇上不會放過她大哥啊,她大哥,數(shù)罪并罰的話,斬首都不為過,只是判了流刑,好歹還有保命的可能,想叫皇上再開恩,那就別想了。” “朝令夕改那是大忌,剛判下去,就改了,亂了綱紀(jì),如何服眾?哪怕是九五之尊,旁人嘴上不敢說,心里難道不犯嘀咕?” 秋云道:“只怕也存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心思在,左右都是這樣了,不如求一求,再開恩,自然是好,皇上不肯,她是為兄長舍了體面求情,也沒什么損失?!?/br>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生了兩個皇子,是皇子給她的底氣,哪怕其中一個已是要更改玉牒了,到底還有情分在?!?/br> 聽著秋云這拐彎抹角的催生,富察舜華只感覺一陣窒息。 她自然知道孩子的重要性,可也不用見天兒地催吧? 弄得她怪不自在的。 三個月前,她就已經(jīng)停了各種暗戳戳的避孕手段,胡蘿卜,木瓜,大蒜什么的。 只是這孩子不來,她也沒辦法呀。 還是一句話,全看天意了。 這僖嬪入宮的年頭比她還多呢,不也是未曾遇喜? 而且,她貌似也不是那種易受孕的體質(zhì)吧? 進宮一年半了,哪怕她都有事后避孕,且也沒受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暗手,也不至于如此徹底。 “孩子這事兒,以前是時機不成熟,我沒長好身子,不想生,也幸虧他沒來,現(xiàn)在我雖然想了,但你也要知道,孩子這不是說來就能來的,我還年輕,不用太著急?!?/br> 真煩人! 她這個家世,真生了個兒子,怕也得摻和到奪嫡里面,還得牽連著她這個母親,擔(dān)驚受怕的。 她又不是什么大女主,沒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能力,也預(yù)判不了時局的變化。 本來好好一張牌,一入宮,就成了催命符。 她確實得有個孩子,不然,無子無女的太妃日子可沒那么好過,有的甚至要自己做繡活托人拿出去賣了才能維持生計。 其實,要她說,如果坐上皇后的位置也不錯,這樣,不管以后誰成了皇帝,她都是太后,名分壓著,日子雖然算不上好,但也比現(xiàn)在強。 但是,終究不是親母子,如果再有個圣母皇太后,那日子真不好過。 她眼底閃過一絲流光。 或者,她自己若有了兒子,甭管現(xiàn)在什么身份,那以后就是太后,這才是最舒坦的路子。 哪怕不養(yǎng)在身邊呢,也不怕兒子不孝順。 但是,擺在眼前的問題是,她要能活得過康熙。 他和他那個孫子,可是清朝在位時間最長的兩個皇帝了,六十來年,乾隆更別說還做了三年太上皇呢! 而且,奪嫡也沒那么好奪。 越想越是心煩,已經(jīng)是深秋,愣是想得鼻尖沁出了汗珠來。 抓起手邊的扇子,就開始扇起風(fēng)來。 秋云見她煩躁,柔聲道:“奴婢就是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