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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康熙進來了,她如見到了救世主一般,瞬間淚眼婆娑,哭得梨花帶雨,叫得凄凄切切。 “皇上……妾險些就見不到您了……妾沒想到,這人心,竟然涼薄至此……” 富察舜華就在這兒,本來胳膊就給扭了,聽了這話,她就不大高興。 尤其是在亭外,她就覺著這哈達納喇庶妃情緒來得突然,莫名其妙,看著就怪怪的,一股子違和感,,若非是已經(jīng)到了那兒,她又是隨行宮妃中,位分最高的之一,不好走開,她才懶得拉那一把。 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看重,想拼一把陷害人,她又何必咸吃蘿卜淡cao心? 但其實說到底,還是怕惠妃報復,先下手為強。 但聽著這話,真叫人心里不爽快。 于是她涼涼道:“哈達納喇庶妃這是說什么呢?什么叫你差點就見不到皇上了?你是嫌我手慢了,沒把你拉上來?離著亭子統(tǒng)共也就兩米遠,你旁邊兩米就是平常進荷花叢的小船,都沒用半刻鐘,甚至三分之一都沒用上,就把你拉上來了,你還想怎么樣?真要是涼薄,我何必將胳膊扭了,也要拉你一把?” 哈達納喇庶妃一怔,抬頭,連忙搖頭,又是一副被人欺負的可憐樣子,道:“妾不是這個意思……”她看向康熙,“皇上,您聽妾解釋——” “那你是哪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99章 “不是你說的人心涼薄嗎?都救你了, 你還想怎么樣?在這兒嘰嘰歪歪什么?有這力氣說話哭訴半天都不用喘氣兒,我瞧你身體好的很吶,別說都沒憋進水里, 就是進去了, 一時半刻的,你這功夫也能保你活下來?!?/br> 說罷, 還乜了她一眼, 神色盡顯不耐。 宜妃又是忍不住笑彎了眉眼, 拿著帕子掩唇, 輕咳一聲。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富察舜華連番諷刺,又被眾人笑話一場,哈達納喇庶妃只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又看向康熙。 卻見康熙將目光放在了富察舜華身上, 皺眉問道:“胳膊扭了?怎么不去休息?你逞能做什么?自有人下水救她?!?/br> 哈達納喇庶妃聽著這話, 都傻眼了。 咬咬牙, 心一橫, 索性豁出去了, 連忙道:“妾知道, 此次妾能順利被救, 娘娘出了大力,甚至因此而損傷了您貴體,著實叫妾愧疚難安, 妾感激您還來不及, 又怎會說您心性涼薄?” “叫妾難受的是衛(wèi)常在,我們二人有了口角,妾與她爭執(zhí)間, 她竟然把妾用力推出去……” 說到這兒,她又是滴了兩滴眼淚,凄楚無限,“妾知道,她還記著那一日,皇上本翻了她的牌子,但卻歇在了妾這里的事情,可是,妾并非有意的?。 ?/br> 康熙頗為頭疼,但也絕不相信衛(wèi)常在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因此擺擺手,走了出去,等著結(jié)果。 富察舜華身為眾妃之首,自然要為康熙分憂解難,于是開口,嗤笑道:“有意還是無意,這事兒誰清楚?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兒,還不是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出來了?” “你說你不是有意的,你說你的,我們信不信,那就是我們的事兒了?!?/br> 哈達納喇庶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好不熱鬧。 惠妃此時不宜開口,宜妃性子直爽,素來看不上這等手段,尤其是截胡這種事,更叫她膈應(yīng)無比。 “靖妃說的是,信不信的,就是我們自己判斷了,不過,皇上點綠頭牌,素來都要人來通傳,你與衛(wèi)常在同居一處,只是房間不同罷了,來人時,你聽不到也就算了,難不成伺候你的宮人一個個都是吃干飯的?” “若真是這樣,玩忽職守,不如我替你做個主,將這些人打發(fā)回內(nèi)務(wù)府去?這樣的奴才,不堪大用,還是得交給內(nèi)務(wù)府,重新調(diào)、教一番才是?!?/br> 哈達納喇庶妃身邊的幾個宮人面上顯而易見地帶了焦急之色,接二連三地看向她。 她勾起一抹勉強的笑意,道:“她們應(yīng)當是告訴過我的,以前,從未遺漏過,那一日,許是我精神恍惚,聽過后就忘了?!?/br> 宜妃挑眉,長長地“哦”了一聲,“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吧?!?/br> 哈達納喇庶妃聞言,簡直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 “哦,對了,你是說,是衛(wèi)常在對你有心結(jié),懷恨在心,所以故意用了力氣,推你下去,是嗎?” 宜妃看向她,等著回答。 可她不答話,只是垂首,并不言語。 看著像是默認了,但眾人一想到那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就怕她一會兒反口。 等了一會兒,宜妃面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你到底說不說?說人心涼薄的是你,把衛(wèi)常在牽扯進來的也是你,這會兒倒好,你又不說話了,叫我們猜來猜去?做這個惡人?” “你今兒把話給本宮說明白!” 哈達納喇庶妃嚇了一跳,又是淚眼婆娑,身子微微發(fā)顫,她又聽到富察舜華道:“不說話,那這事兒就當過去了,大家就都散了吧?!?/br> 說著就往門口走,還招呼人,“走了走了,沒勁兒,哭哭啼啼的,問什么也不說,鋸嘴的葫蘆一樣!” 宜妃也跟著出去,“什么事兒啊,等著別人幫著把話說出口,說了再甩鍋是吧?” 她甩甩帕子,跟著就往外走,“想什么呢?” 哈達納喇庶妃一看,更急了,一下子下了床,“咚”的一聲,跪在地上,“還請幾位娘娘為妾做主!” 這下子,眾人的腳步停下,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有些人,就是不打不動彈,非得人逼著,才往前動彈一下?!?/br> 富察舜華招招手,一個椅子就被搬到她面前,她坐下,問道:“做主?怎么為你做主?你要告誰?” 哈達納喇庶妃一陣心慌,只覺得這聲音甚是刺耳,但還是道:“自然是衛(wèi)常在,妾是與她爭執(zhí)間,才不慎跌入水中的不是嗎?” 一邊的衛(wèi)常在抬起頭,神色冷漠,對此也不解釋。 榮妃驚呼,“衛(wèi)常在?衛(wèi)常在一向是個恬靜性子,是你先招惹的人家吧?” 富察舜華點頭,“沒錯,我看到的是,當時這哈達納喇庶妃,莫名其妙地就坐在那兒,與衛(wèi)常在撕扯起來,衛(wèi)常在自然要掙開她,你就說坐著,得用多大的力氣,才能把她先推得站起來,后勁兒還能把人推到湖里去?” 眾人的目光又刷刷刷地落在了哈達納喇庶妃身上,等著她解釋。 后者一點不虛,“這……妾就是想瞧瞧衛(wèi)常在身上的壓襟,那個壓襟十分別致,是青金石做的,似是皇上賞賜的,妾……就有些激動,因此動了手?!?/br> “對,就是這樣?!?/br> “但是衛(wèi)常在對妾似乎心有隔閡,怕妾對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