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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干脆利落太有沖擊力,走廊上的人忍不住又嚇得尖叫出聲。嘈雜的聲音瞬間蓋過了夜總會的音響,連包廂里面的人都被驚動了,紛紛探出身來。其中一個包廂里出來的黑西服看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爛人,突然大驚失色的跑了過來,扶起那爛人問道:“老板你這是怎么了?”原本蜷縮在地上佝僂著身子直哎呦的爛人聽見這句話,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的狂犬,立刻沖著陳墨狂吠起來?!皨尩慕o我把這小子拖進包廂去,老子今天虧吃大了,非得輪了他不可?!?/br>說完又罵黑西服工作不稱職,居然讓老板被人打成這樣。一邊說還一邊狠狠拍打著黑西服的腦袋解恨。黑西服見狀,一邊點頭哈腰的賠罪,一邊吆喝著將包廂里的另外幾個人也都叫了出來。按照老板的吩咐將陳墨團團圍住。那老板眼看著自己這邊的人多了,不怕陳墨再動手揍他,立刻得意洋洋起來。沖著陳墨放言道:“老子看你長得好愿意摸你兩下,那是看得起你。你他媽的還敢反抗,還敢打我。今天你要是服個軟,哄得我高興了。我就——哎呀!”一句話還沒說完,被好幾個黑西服圍在中間的陳墨不知怎么竟躥出包圍圈,當著眾人的面又是兩個右勾拳過去。原本臉上就掛了彩的老本立刻成了豬頭。幾個黑衣保鏢見狀,大驚失色的沖了上來。陳墨身后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個轉(zhuǎn)身長腿一掃,將幾人狠狠踹了出去。同剛才踹爛醉老板時刻意拿捏了分寸不同,因為這些保鏢都有些功夫底子,陳墨也沒太收斂,幾腳踹下去,那幾人壓根兒就爬不起來。陳墨回身踹人的時候,站在爛人身邊的黑西服也偷偷摸摸的一拳砸下來。陳墨聽著拳風避開那人的拳頭,回身又是一個直拳重重打在那人的小腹上,劇烈的疼痛下,那人只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說來繁瑣,其實也不過是眨眨眼睛的時間。陳墨的動作太快,眾人還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兒,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一圈人。這也算得上是以一敵十了吧?真能打??!一旁圍觀的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更有一些腦殘少女星星眼的看著陳墨,小聲叫道:“好帥呀!”陳墨低頭掃了眼周圍躺了一圈兒的人,沖著那老板冷嘲熱諷道:“就這么幾條臭魚爛蝦,也敢學別人玩這一套。你他媽是電影看多了吧?”那老板看著陳墨的眼神就是一哆嗦,忍不住狼狽的躲到眾人身后。三樓走廊上的sao動早已驚動了夜總會的人。大堂經(jīng)理帶著保安趕了過來。那爛人看到夜總會的人過來了,立刻滿臉驚惶的拉著大堂經(jīng)理的手各種投訴抱怨,說夜總會的服務不好,居然讓客人被打成這樣,又說夜總會的新人太不懂規(guī)矩……合著到了這會兒那人還以為陳墨是夜總會新來的少爺。大堂經(jīng)理哭笑不得的看了眼這被人打得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的倒霉鬼,又看了看陳墨。他可沒喝醉,自然認出了面前這位承包了今早娛樂頭條的樂壇新貴。來者是客,雖然陳墨在夜總會動手不對,但先撩者賤,哪個正經(jīng)人被誤認成是出來賣的鴨子又摸又罵的,恐怕都咽不下這口氣。不過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位樂壇新貴不光是鋼琴彈得好,連打架都打的這么干凈利落……這可是十幾號人吶。就這么三拳兩腳都給打趴下了?大堂經(jīng)理暗搓搓的看了陳墨一眼,先是走上前給陳墨賠禮道歉,畢竟陳墨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到了這種糟心事兒。而且陳墨又是公眾人物,一旦處理不好,恐怕也會影響到夜總會的名聲和生意。陳墨雖然是個暴脾氣,但也算得上恩怨分明。爛人惹了他,他就猛揍爛人一頓。大堂經(jīng)理給他賠禮道歉,他也不會遷怒夜總會。不過那被揍的爛人卻咽不下這口氣。他已經(jīng)從大堂經(jīng)理的口中得知陳墨就是個新晉的小明星。在他眼中,只要是混娛樂圈的,不分男女,誰不是出來賣的,只是價碼比照夜總會的這些小姐少爺更貴些。既然都是談錢的,何必搞得三貞九烈的。還把他打成這樣?爛人心里不服,盤算著既然不能在武力上找回場子,那就在財力上找回來。他拉著大堂經(jīng)理的手非要陳墨陪他上醫(yī)院做檢查。還說如果陳墨不愿意,他就報警,告陳墨非法打人……陳墨上輩子是個不差錢的富二代,這輩子是個不差錢的潛力股。兩輩子都沒想過白打人不給報醫(yī)療費。至于那爛人說的走法律程序,他也不怕。反正他雖然打了人,那也都是正當防衛(wèi)。不過那爛人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陳墨,陳墨開口向大堂經(jīng)理要求調(diào)錄像作證據(jù)。大堂經(jīng)理不好得罪老顧客,也不敢得罪陳墨這個明顯硬茬子的,只能苦著臉答應。結(jié)果那爛人又不干了……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只聽面前有人問了一句“怎么回事兒,都堵這干什么?”那人大概也是個喜歡湊熱鬧的。說完這句話,就摟著女伴擠進人群。當他看到陳墨站在面前,旁邊都躺著一群明顯保鏢一樣的人物。再看了看被打成豬頭的爛人,忍不住笑了笑,沖著陳墨說道:“又是你?難道又招爛桃花了?”陳墨有些茫然的看著面前摟著女伴的英俊青年。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顧少?”顧少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下巴揚了揚,沖著被打成豬頭的爛人,問陳墨道:“用幫忙嗎?”陳墨搖了搖頭,道:“不用?!?/br>顧少聞言一哂,開口說道:“也是。我聽林夏說上回老彭那事兒,你也沒用我?guī)兔Γ约壕徒鉀Q了。倒也有點兒意思。”這話不好接。因此陳墨只是笑了笑。還好顧少也沒有讓陳墨接話的意思。既然陳墨用不著他幫忙,那這一場亂子就沒他什么事兒。顧少沖著陳墨擺了擺手,向身后說道:“穆哥,咱們走吧?!?/br>顧少身后,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靜靜站著。夜總會走廊昏暗的燈光明明滅滅,根本照不清人的臉。只能目測那人個頭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左右,寬肩窄腰長腿,身材特別好。整個人的氣質(zhì)十分沉靜。即便是在這樣吵鬧喧雜的夜總會,也靜靜散發(fā)出一種特別能讓人安下心來的氣場。那人聽到顧少的話,不言不語的往前走了幾步?;璋甸W爍的熒光燈下,露出一張輪廓分明英俊無儔的面容。他走到陳墨面前,突然站住。陳墨不明所以。那人皺了皺眉,看著陳墨側(cè)放在身邊的手,沉聲說道:“你受傷了!”陳墨條件反射般的抬起手看了看——不過是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