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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坐下來好好策劃一下,看看怎么對外發(fā)布消息才能把負面影響降到最低?!?/br>“我覺得最好是想找個契機,把我們在一起的消息炒出去,然后我們在微博上多互動,再叫公司在網上引到一下輿論,等到觀眾接受的差不多了,再考慮婚訊的問題——”完全沒想到路筱濃居然會考慮這么多的陳昱修有點發(fā)懵的看著按部就班侃侃而談的女友。愣愣的說道:“你居然考慮的這么周全。應該不是——”話還沒說完,一捧水突然潑到兩人腳邊,趴在泳池邊上的趙嵐大聲笑道:“你們兩個有什么好聊的,下來玩啊?”“干嘛躲在屋子里喝酒啊,外邊不好玩嗎?”從泳池那邊一直找到別墅客廳,最后發(fā)現(xiàn)穆余、顧懷殷、曲少言和其他幾位本家的子弟竟然坐在酒柜吧臺前安靜的喝酒,陳墨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拍了拍穆余的肩膀,笑著問道。“這么精心策劃的單身派對怎么會不好玩。只不過我們幾位老大不小的大叔想坐下來說幾句話,所以挑個僻靜的地方而已。”華夏娛樂的顧總笑著接過話茬,舉起手里的啤酒瓶向陳墨示意。陳墨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穆余的旁邊,挨著穆余的肩膀問道:“那你們在聊什么?”“在聊我們大家都對阿余羨慕嫉妒恨的事情?!币晃活櫦业谋炯冶砀缧Σ[瞇說道:“說起來阿余跟我們的年紀都差不多,當初我們拼命談戀愛換女朋友男朋友的時候,只有他什么也不做,要么就是用功學習,要么就是努力工作,我們都以為他想結婚肯定要等到我們的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才行。沒想到這才幾年的工夫,這家伙居然不聲不響的跑到我們前面去了。還要我們所有人給他當伴郎?!?/br>“那也得是顧三堂表哥你長得風度翩翩一表人才,附和我們對伴郎團的要求?!标惸Σ[瞇的拍了拍顧家表哥的肩膀,實事求是的說道:“何況顧三表哥雖然沒結婚,這么多年也沒閑著。光是今年這大半年,我聽到的跟堂哥傳緋聞的影后就有兩個,還有一位知名的珠寶設計師,以及一位在京中開時尚會所的老板……”“哎哎哎,這種話可不能隨便說哦?!鳖櫦姨酶鐩]等陳墨說完,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們只是很好的朋友關系。紅顏知己懂不懂?那些猜測都是不負責任的媒體記者為了博銷量瞎寫的。你也知道啦,他們最喜歡寫那些影后模特跟富家子弟談戀愛的緋聞?!?/br>陳墨微微一笑,轉口說道:“不管怎么說,婚禮那天幾位大哥可要打扮的精神一些,到時候大家都以顏值論勝負,可不會考慮到身份地位什么的。我可不希望木魚的伴郎團被我的伴郎團集體艷壓?!?/br>“放心吧,我那天肯定會花重金做個造型,到時候把新郎的風頭都搶光?!?/br>“就算是晚上,也不好隨便做夢。這種不可能發(fā)生的假設就不要再說了。”陳墨拍拍桌子起來,笑著對穆囑咐道:“你們隨便聊聊就出去玩吧。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單身派對,千萬別過的跟老年人聚餐一樣沒有激情。還有啊,大家都穿著泳裝沙灘褲,拜托你們幾個能不能把西裝換一下,真的特別乍眼??!”陳墨說著,手指在穆余的胸前輕輕一劃,促狹笑道:“何況某些人可是千辛萬苦才練出來的八塊腹肌,這么難得的機會不秀一下嗎?”一句話沒說完,其他幾人已經被陳墨兩人不分場合秀恩愛的舉動弄的沒眼看。顧懷殷羨慕嫉妒恨的握住啤酒瓶敲了敲吧臺,連連嚷道:“真是太過分了,讓我們這些沒家沒業(yè)的人怎么活?”話音還沒落地,一直坐在旁邊默默撿笑話的曲少言突然開口道:“這種話別扯上我啊。我也是有家有業(yè)的人,只不過行動比陳墨他們晚了一步而已。”“你準備跟季澤求婚???”聽出口風的陳墨脫口問道。曲少言但笑不語,話鋒一轉,禍水東引道:“我們兩個認識的比較晚,興許還要拖個一年半載。不過我看阿彬和他們家那位很受刺激??!”陳墨看了穆余一眼,笑瞇瞇打趣道:“還好我們結婚的步驟沒有扔花球這一條。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扔給誰好。”“喂喂喂,陳墨你好歹是個公眾人物吧,有沒有點公德心???知不知道虐待小動物是很不道德的行為。這也就是你不在我公司干了,要不然我非封殺你不可?!比A夏娛樂的老總顧懷殷特別羨慕嫉妒恨的悶干了一瓶啤酒,恨不得捶胸頓足的說道。“這么憤慨呀,那我不虐待你們了,我?guī)爵~上去換衣服?!?/br>當天晚上的單身派對一直鬧到凌晨三點多才散。第二天一早,國內各大娛樂版塊甚至是財經版塊的頭版頭條全都是陳墨舉辦單身派對的事情。就算守在小區(qū)外面的八卦記者沒能找機會混入派對,可是在外面喂蚊子久了,大家也沒白呆,至少把來來往往路過的豪車全都拍了下來,經過剪輯后放到網上。正掛在網上等著看八卦的吃瓜眾們看到小區(qū)門前一水兒的限量版豪車,根據車牌號猜測這些豪車的主人都是誰,看圖說話的游戲一玩就是大半天,還覺得特別心滿意足。不過與網上悠閑自在看八卦的網友們相比,自從進入六月份,又要忙著實習工作,又要準備畢業(yè)答辯,還得兼顧婚禮流程和部分公司事宜的陳墨簡直忙到分身無暇。因為文學院在華夏教育領域的特殊地位,導致文學院對畢業(yè)學生論文答辯這一塊看的非常重。而答辯的形式也會照扒明朝的八股策論文章,由筆試、面試兩部分組成。筆試考的仍舊是經史子集里面的內容,面試則會以學生事先抽好的五經里面的章句為題目,結合實事寫一篇策論,應對主考官們的盤問。說是盤問,當真是一點都不錯。反正陳墨就覺得,當他站在教室里闡述自己的畢業(yè)論文時,幾位導師尤其是業(yè)師孟津儒孟老師對他撰寫的論文章考據的特別嚴格。大到論文的立意主旨,小到文章中引申的每一個論據的出處和用在論文中要闡明的意義,真是事無巨細全都問個明白。嚇得陳墨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喘,好不容易在諸位老師的嚴格問對下完成了自己的答辯,整個人已經是汗流浹背大汗淋漓。恍恍惚惚猶如喪尸般的離開教室,陳墨被守在外面的張遠寧、朱澤欽一把拽住了。學校的畢業(yè)答辯以班為單位,而班里的排序又大多以寢室為單位。排在陳墨后邊的顧瑯已經抱著自己的畢業(yè)論文苦著臉走了進去。只剩下其他兩位滿臉擔憂的看著陳墨。朱澤欽伸手戳了戳陳墨的肩膀,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