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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說是道觀。其實和道觀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并不是道士?!?/br> “繼續(xù),沒說停就接著說下去?!彼^也不抬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著。 他看了看對方依舊嚴(yán)肅的臉色,又說:“我云游四海是真,不記得門派也是真,但是我叔父是遙青山高人,這也是真的。遙青山上弟子一百多個,會各個門派法力咒術(shù),學(xué)得很雜,一千多年前,遙青山和千機變的陰陽家?guī)煶鐾T,后來陰陽家的主君分解出去,另立門派。而另一部分來到遙青山,自己發(fā)展成隱秘,又沒什么存在感的小門派,連名字都沒有,只能遙青山遙青山這么叫。所以你問我什么門派,我是真不知道……”他絮絮叨叨個沒完,她及時打住,挑關(guān)鍵點問:“這金符咒只有你們遙青山會?還是你們從其它門派借鑒而來?” “這當(dāng)然是我們遙青山的法寶,和陰陽家?guī)煶鐾}的東西,自然假不了?!彼行┘印?/br> “也就是說,這金符咒,只有遙青山和陰陽家會?” “對?!彼麌?yán)肅地點頭肯定,畢竟自家法寶可不容許他人污蔑。 吳若神色悠悠,隱隱有走神之態(tài)。 孟江離試探叫著:“美人兒,你怎么了?還有什么問的么?你直接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br> 她笑笑,細(xì)細(xì)摩挲著這張符咒,之前看到他使用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次突然豁然開朗,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她只是想起了曾經(jīng)有個人,在她面前用過一次,就一次而已,她就記了個大概。 “遙青山和陰陽家本來的總門派是什么,你可知道?”她的神色恢復(fù)平常,佯裝隨意問著。 “這……容我想想,好像就叫陰陽家吧……” “陰陽家為何和遙青山分解,以及兩個門派最初掌門人是誰,你可知道?” 孟江離一問都不知,茫然地?fù)u著腦袋。 “再想想。” 她看著他認(rèn)真思索的模樣,“你好好和你師叔問問門派的來歷,作為弟子怎能連自家門派歷史都不清楚。如果哪天我愿意聽了,你可要好好和我說說?!?/br> 面對美人的要求,自然是不會拒絕,連忙道:“你要是想聽,我肯定會好好去打聽?!?/br> 她微笑地看著手一張符紙,眸子里隱含著幽淡的光芒。 那是一千多年的舊事了。 第二十六章 初見 “第一次見到他,那一年我十四歲。 那時候阿爹阿娘說要帶我去草原騎馬,哥哥在草原是衛(wèi)將軍手下的良將,可以順道看看。 加上我家本是商賈,一路上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也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藍(lán)藍(lán)的天上飄著幾朵云??諝饫镲h散著花草的氣息。 一望無際無拘無束可以隨意躺在草地上數(shù)著花瓣,側(cè)頭便是花草的清新氣息,還有小羊兒會過來調(diào)皮地聞我。 后來,一陣聲響從遠(yuǎn)方傳來,越來越近,在前方有一對馬兒疾風(fēng)獵獵向我這個方向跑過來,啪嗒啪嗒的馬蹄聲踩在草地上,帶起了一團(tuán)飛揚的碎草屑。 一匹黑馬上坐著一個人,一個揮著馬鞭開心吆喝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丫環(huán)小玉拉著我,說:“小姐,這里灰大,換個地方吧?!?/br> 可是我的眼睛被他深深的吸引住,怎么也挪不開腳步,便打發(fā)她,說:“這里挺好的,你快去找哥哥,把我給他的衣物送過去?!?/br> 小玉很聽話,我說什么她就會做什么,從來不會懷疑。 馬背上的少年十七歲,他跨騎著駿馬,挺拔如玉,臉上刻著堅毅的輪廓,在溫暖的陽光下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和金陵城的男孩子不一樣。 金陵城的男子,時常出入風(fēng)月場所,精神氣質(zhì)萎靡,難得有好的世家公子,又是一身貴族高高在上的氣息,對待下人和貧困人家充滿輕視。 只有這個少年,堅定的眼神里有坦蕩和自信。 那時候我就在想,他叫什么名字,可有心儀的女子。 也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策馬慢悠悠過來,向我一笑,然后從我身邊經(jīng)過帶馬兒喝水去了。 一隊馬兒老老實實跟在他身后,有條不紊地排著隊,我很好奇他是誰,他是做什么的。便偷偷跟著他,看他干活,喂馬,給馬洗澡。他總是低頭認(rèn)真做著手邊事兒,偶爾有人過來說笑,他也會熱情地回答一二。 我有意無意地看了他好幾天。有一天,終于決定了要去騎馬。 小玉害怕地拉著我的手不放,因為小的時候摔過一次。對于這一次意氣用事,自然是不肯放我去碰馬一分一毫。 可是我啊,就是不肯放棄,因為那個少年又要帶馬兒出去一天,我想去看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半個月后,我就要回去了。 我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穿著阿娘給我做的新衣裳,事先還準(zhǔn)備練好了臺詞,就怕萬一和他交流時候忘記說話。 我假裝淡定,若無其事的來到他身邊,正好看到他在喂馬,便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把這幾天想問的話迫不及待說出口。 他微微有些意外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人,停下手邊事,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阿澤。” 阿澤,阿澤…… 我心里高興,又說:“我想騎馬,到你這里租一匹。” 他那雙黑亮的眼睛再次落到我身上,笑笑說:“如果要騎馬,最好穿騎馬裝,你這樣不方便?!?/br> 這個是阿娘為我做的新衣服,我可喜歡了,特意今天穿過來給他看,結(jié)果就要換掉,心里有些失望。 “騎馬裝我有,不過今天我能租嗎?” 十四歲的我還不知道如何巧妙地說話,為了不讓他注意到女兒家心思,一直把重點放在馬身上。 “你這馬精神看起來不錯,不過太多了,我挑不來,能幫我看一下嗎?” “我覺得這匹就不錯,顏色多好看?!?/br> “這匹馬眼睛好大,叫什么名字啊?” “我騎這匹馬怎么樣?這么會不會太烈了?” …… 我喋喋不休的講著馬的話題,視線時不時地落在他身上。 阿澤認(rèn)真聽著我說話,給我指點一樣,最后確定了一匹棗紅色小馬。 “那我就要這匹,你等會兒我換身衣服就過來?!闭f完我就連忙興沖沖的跑回去,換了一件簡單利索的騎馬裝,又若無其事的跑到他面前,摸摸馬背,興奮道:“馬兒啊馬兒,你一定要聽話,不要發(fā)脾氣,把我甩下來?!?/br> 他忍住笑意幫我拉住韁繩,“如果你害怕的話,等我喂完馬,我們一起出去可以給你指點一下。”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歡喜得很,簡直是正我下懷,但是表面上又裝著很淡定的模樣。 “也好,你快些?!?/br> 阿澤去后面?zhèn)}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