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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了,這些天界上的招數(shù)他是否也能抵擋得住。 讓人膽寒的是,他竟然一一接過,并且毫發(fā)無損。 他說:“你看著也很奇怪,明明是妖,可身上卻沒半絲妖氣,就連我差點都被蒙騙過去?!?/br> 她退到車簾處,靜靜凝視著,帶著震驚問著:“你只是一個凡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本事?” 他頭微微一歪,眸子里可沒半絲溫情,嘴角稍向上勾出一個梨窩,懶洋洋道:“真是有趣?!?/br> 也許是他覺得沒必要再繼續(xù)和她斗下去,于是在一次對招時,出乎意料抓住她胳膊,捋起袖子,迅速在她右手臂上畫下一道藍金色符文,符文刻在骨血中,顯現(xiàn)金色。 她慌張抽回胳膊,眼睜睜看著符文在她手臂上漸隱漸現(xiàn),質(zhì)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說過,上了我的馬車可沒那么容易下去,我要你,是我的?!?/br> 第二百一十章 上遙青山 這是一道限制法力的咒術(shù),足可以封印所有的妖力,現(xiàn)在的她就和一個凡人無異。胳膊上的金符文一旦在她想要施展法術(shù)時便會顯現(xiàn)出來。怒罵道:“這都是什么鬼東西,你一個小小凡人就不怕我吃了你!” 他恢復(fù)最初的冷漠安靜,單手撐著腦袋,凝視她,“吃了我?誰吃誰還不一定呢,姑娘。” 她雖緊張,但還是一副不可冒犯的樣子,威脅道:“今天落在你手里倒是讓我意外,要殺要剮痛快些。要是敢靠近我半分,一定殺了你!” 他隨意睨了一眼,“你今日來想必是來取我性命,喝我血rou。按照以往是不會留你性命,看在你身上還有不少秘密的份上,暫時留著。不過,我剛才說了,你要成為我的人?!?/br> “別妄想了?!闭f得倒是挺硬氣,但身子還是往外縮了縮,剛才他的一番舉動足以證明她是沒多大能力反抗的。 “我向來不勉強人,在下隨時等候姑娘回心轉(zhuǎn)意的一天?!敝樽右绯龅牧鞴庖唤z一縷飄散在他雙眸處,竟隱隱有星光燦爛的瞬間。 天色暗沉如黑幕,不出一個時辰雪夜來臨。車夫停下馬車在外面喊著:“公子,天色已晚,是否需要吃些干糧?” “好。” 車夫微微挑開縫隙送進來一把干糧,趁此良機,她一把抓住車夫的胳膊,想要以此要挾他放她離去。 男子神態(tài)安然看著車夫手無縛雞之力束手就擒的樣子,即使她得逞抓住要挾,他都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姿態(tài),慢慢嚼著干糧。吃完半個餅喝了口水,閉眸養(yǎng)神,道:“姑娘,你應(yīng)該知道是逃不了的,你手上的咒術(shù)只有我能解,你就算離去,作為一個妖怪沒了妖力,可比死還難受。當(dāng)然了,我也不會解開你的咒術(shù),除非答應(yīng)我剛才說的話。” 車夫知道自己家公子的本事,所以被抓住要挾時,一點都不害怕,相反還中氣十足自信滿滿附和著,“對,你投降吧,你根本斗不過公子,我就是給公子趕馬車的,你殺了我也沒用。” 她一句話都沒說,可是路卻被堵死了。 車夫看她還猶豫憤然的模樣,勸著,“我家公子這么好的人,你跟在他身邊可是一件幸事,多少人都求之不得,你還一臉不情愿,真是不懂事。” 她道:“閉嘴,他可是連你的命都不顧,你竟然還幫著說話?!?/br> 車夫無所謂道:“能為公子鞠躬盡瘁,小的死而后已。” 她差點就要罵爹了,手上連殺人的力氣都沒有,怎么可能真動手傷他性命,只是想威逼他們就范,可這倆主仆一唱一和,她倒一點辦法都沒有,相反還被這小小車夫說成是不懂事。 車上男子攏了攏狐裘,蹙眉道:“車上好冷,如果她不進來就別管了,也傷不了你,小陳,我們走吧。” 她掃了掃周圍環(huán)境,天已暗,現(xiàn)在還在雪山,這里可是西門任的地界,現(xiàn)在她可是一點法力都沒有,留下來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肯定會大卸八塊死無葬身之地,更別說被西門任親自抓到,下場可會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她還不能死,絕對不能,身上大仇還沒報,就這樣死去太不值當(dāng)! 車夫感覺到她放松鉗制,自己動了動身子便從她劍下出來,替自家公子放好草席簾子,看她還呆立原地,嘆了口氣,十分老成地勸解著:“公子是一個溫柔的人,不會傷害你的。你就姑且聽我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從了我家公子吧,不然你一個女子留在這樣的雪夜里,就算不凍死也得被狼叼走。” 她是越聽越不對味兒,眼神復(fù)雜盯著車夫,車夫意識自己說話可能不太恰當(dāng),組織語言解釋著:“我的意思是,公子不會傷害你的,留在這里太危險,姑娘還是上車吧。” “小陳,不必再說了,走?!避噹麅?nèi)傳來悶悶的聲音。 “可是公子,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丟下是不是太殘忍了?!避嚪蜻€不知道她是妖怪的身份,對她還充滿憐惜和同情。 她已想通,比起落在西門任手中,還不如先上車,起碼還能活著,如果這凡人敢冒犯她,那就一起死好了。于是搶先一步,上了馬車,掀開簾子草席一氣呵成進去。 車夫欣慰一笑,揮下鞭子,馬兒便嘶鳴一聲奔騰而去。 此刻距離遙青山還有大概還有兩個時辰。 車廂搖搖晃晃,可能是因為天已黑,車夫想快些回去,也可能是因為外面風(fēng)雪越來越大,窗口那層薄薄的糊紙颯颯作響,真擔(dān)心下一刻就被吹破。她就坐在原來的位置靜靜盯著窗戶,氣氛因為剛才一鬧已微妙。 他坐在原位閉目養(yǎng)神,神色怡靜安然,雙手攏于狐裘下,身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因為剛才挾持車夫,開了一會兒草席,所以車廂內(nèi)寒冷入骨,期間他時不時因為寒意微微蹙眉。后來溫度慢慢回升,他這才舒展眉梢。 凡人果然是怕冷的。 她拂去身上的積雪,再次觀察手臂上的金符文,然后憤恨地盯他一眼,最后不甘心地視線轉(zhuǎn)移到那盞燈火上的珠子。 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昶菦]取成,反倒把自己搭上了。這事兒要是說出去還不得笑掉人家大牙。越想越氣,越想越要動手,可她一旦想施展法術(shù)殺了他,手臂上的金符文顯現(xiàn)出來一遍又一遍提醒她: 不要再浪費力氣了…… 千萬別自討苦吃…… 懊惱之下,踢了一腳車廂,也算是發(fā)泄心中不快,可沒想這一聲還挺響,車夫擔(dān)憂叫道:“怎么了公子?” “無事?!彼亓艘宦?,睜眼說瞎話,“一只野貓罷了?!?/br> 車夫只聽到前面兩個字便放心了,后面一句話他是說給吳若聽的,車夫自然是什么也沒聽見。 吳若瞪他一眼,漂亮的臉上帶著怒氣,想口吐芬芳奈何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頗淺,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