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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啊,段夫人來了” 大家輕聲議論著,沒想到這段玉瑯的夫人也上了畫舫,看來有一場熱鬧可以看咯。 這段玉瑯看到自家夫人來了,有那么一瞬間,臉色僵硬,但是看到滿堂賓客以及怒氣沖沖的夫人,隨即按壓住自己的情緒,臉上又堆著一抹笑容笑吟吟地起身來,甚至走過去把自己的夫人扶住,慢慢接到主位上。 段夫人聽說年齡二十七八,但是繃著臉不笑的時候看上去也有三四十歲,更何況身上穿著一身暗沉色的衣裳,一雙單眼皮無精打采耷拉著,不怒自威。 兩旁賓客看著這一對夫妻心底里暗自比較,甚至把前幾日聽來的謠言相互琢磨,最后得出一個結論:段夫人這是過來管教自家相公了。 元城還不明所以的輕聲問著吳若,“她又是什么人呢” 吳若說:“段玉瑯的夫人,你看不出來嗎” 他仔細打量這一對夫妻,搖搖頭,“我還以為是他的嫂子,姑母,長輩之類的。” 吳若說:“不是吧,你竟然想到那一塊去,難道沒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看起來就像夫妻嗎” 元城很實誠再次搖頭皺眉,“不像啊那位夫人看起來年齡就蠻大的,怎么可能是段玉瑯的妻子而且我看這段玉瑯對這位夫人很是尊敬的樣子,就好像是家里供著菩薩一般?!?/br> 姚姑娘聽著聽著忽然輕輕地笑了,捏著手帕擋住唇,輕輕道:“元公子的想法還真是與他人不同。” 吳若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抬眼就看向他,“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吶,不太懂得人情世故,我還以為你比我明白呢。就算不明白,也可以聽聽周邊人的議論啊,難道都沒聽見他們都在說這是他夫人嗎” 元城左右環(huán)顧一番,瞪著大眼睛很茫然的說:“他們沒有在議論了,我沒聽見啊?!?/br> 吳若意識到說自己的耳朵過于靈敏才聽到的,他應該是聽不到,但是他那雙眼睛是雪亮的,所以問著:“那你看看,這段玉瑯對他夫人這種臉色又是怎樣的一個表情,你仔細看看,給我描述描述,那么遠,我也看不清。” 元城認真觀察了,一字一句加上自己的文采描繪得那叫做有聲有色,似乎把這夫人形容得更蒼老了。 姚姑娘說:“公子有所不知,這段夫人原本就是權貴之女,原本也有一樁天賜良緣,但是對家公子迷上了一位姑娘,致其姑娘有了身孕,所以那門婚事便作罷了。可是段夫人原先做姑娘時,因為斷了這一種姻緣,死活不肯嫁給他人,硬是熬到了二十多歲,后來便嫁給了這段玉瑯。原本女子老得更快一些,細細算來,她今年也有二十九了?!?/br> 元城隨口道:“姑娘了解得還真多。” 姚姑娘低頭輕聲道:“都是大家傳來傳去的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公子全當謠言聽聽就罷?!?/br> 四周氣氛很安靜,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段夫人的到來讓大家禁若寒蟬,還是因為這段玉瑯的沉默讓大家有所警惕。畢竟都在傳聞這段家過得并不容易,這段玉瑯時常和夫人爭吵,如果就在這畫舫里爭吵開來,面子也實在是掛不住,再加上這兩人都不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都是啞巴呢。 那對姐妹花原本跳著跳著就被這安靜的氣氛給驚住,不約而同紛紛站在一旁,然后猛然跪在地上向臺上的人磕頭饒命。段玉瑯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向自己的夫人,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低聲說著:“夫人,這是做什么,好不容易陪為夫過來看看熱鬧??匆幌逻@些舞姬表演的節(jié)目,也沒必要這么不開心,笑一笑嘛,你看看那對姐妹跳的還蠻好看的,你這不笑吧,讓大家以為咱們這是怎么了。” 這位嚴肅的夫人終于開口了,但是目光緊緊盯著那對姐妹,語氣森然,冷冰冰的,就好像磨快了的刀子一樣,既鋒利又令人不敢靠近。 她說:“今日我聽丫鬟說老爺要出來,我還以為是做什么呢,也跟過來瞧瞧,沒想到是來這里看歌舞。這臺上那兩個小蹄子,怎么看著那么熟悉,是不是之前你說過要收入府的那對今日還挺有緣,沒想到她們現(xiàn)在就在這里跳舞給老爺看。我能有幸看到這支搔首弄姿的舞蹈,還真是托老爺?shù)母D??!?/br> 這聲音不輕不重的,剛好落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有的人已經開始憋著笑,偷偷嘲笑這段玉瑯管不住家中老虎。 段玉瑯臉色漸漸鐵青,原本她要鬧,就在家里鬧好了,現(xiàn)在又擺出來讓大家嘲笑,他隱忍不快,語氣也冷了幾分,“夫人就是做什么,說什么糊涂話呢現(xiàn)在我是有要事要做,夫人如果沒事的話早些回去,不要聽那些丫鬟一天到晚的嚼舌根。為夫現(xiàn)在做的是大事,不要跟個潑婦罵街一樣指桑罵槐。你是我段玉瑯的夫人,不是市井無賴的老婆你有什么話就回去再說,今天別駁了我的面子?!?/br> 這話輕輕的,只說給婦人一人聽。 婦人越聽越氣,原本她這相公就不老實,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前日說要收這對姐妹入府,現(xiàn)在又帶著這對姐妹和這里中的男男女女吃吃喝喝,到底有沒有把她這個段家夫人放在眼里這么多年的情緒越積越高,也快要到達一個爆發(fā)的頂點了。 段夫人冷哼一聲,“老爺想讓我回去,妾身自然會回去,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妾身想要看看老爺在這里究竟要做什么。這對姐妹不是要跳舞嘛,來呀,讓她們跳啊” 后面一句聲音十分響亮,驚得那對姐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兩人齊刷刷的渾身發(fā)顫,嘴唇哆嗦著哭泣,喊著饒命。 原本就是一場歡歡樂樂的歌舞之夜,沒想到這段家人一來就把場面搞得這么哀怨復雜,一下子就有人不滿了,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喝得伶仃大醉,但是還有精神氣兒站起來,一手拎著酒罐,酒氣沖天的朝著臺上居然喊道:“我說說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歌舞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往下面看啊要吵架,你們回家去吵啊,到底要做什么啊段玉瑯啊段玉瑯,你還真不是一個男人,連自己老婆都管不住,還鬧到這里來,真是個笑話要不我替你管管” 段玉瑯盯著這個人,這人是宰相的公子,絕對不能跟他發(fā)脾氣,于是把自己的夫人哄了兩句,然后又笑瞇瞇的沖著那個方向說著:“啊,原來是林丞相的公子啊真是失敬失敬,沒想到公子也在這里,今日是老夫安排的不當,歌舞馬上就開始。夫人今日身體有恙,老夫先送她回去,在座的各位先看歌舞,等老夫回來?!?/br> 段夫人一把甩開他的手,語氣重了幾分,終于疾言厲色,“段玉瑯,你夠了你竟然安排這場歌舞,目的就是為了結交人脈,你要把她們送給誰我不管,可是我絕對不允許,她們懷著你的孩子到別的男人的府邸” “哇”不知道是誰驚叫了一聲,滿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