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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對!道歉!”那對奇葩看看林予,再看看蕭堯,又看看倆人挽著的手臂。“cao,這是你接客的同事還是你的小姘頭???”對方在口舌上已經(jīng)贏了,“一個清純一個妖,你們兄弟倆誰是頭牌?。俊?/br>林予氣得亂蹦,蹦了兩下定睛看著對方。他深吸一口氣,甚至圍著對方繞了個太極八卦陣。圍觀的一個大爺驚呼:“林老師要顯神威了!”范兒已經(jīng)起來,林予和奇葩死死對視:“你這傻逼快照照鏡子,天中、天庭、司空、中正連成一線,隱隱發(fā)青!鼻側兩翼廷尉鼓起,蘭臺翕動,祿倉食倉各據(jù)嘴角,緩速抽搐!雙腮繃緊,地閣晦暗,哎呀我的天啦!”對方摸不著頭腦:“你瞎他媽說什么呢?!”“我說你要有——血光之災!”林予后退一步,回頭看見了門口的蕭澤,“哥!”蕭澤懶懶地立在門口,左手拿著根棒球棍,右手夾著的那根煙燃到了半截。太陽明晃晃的,他皺眉瞇著點眼睛,似乎在說擾民真煩。徐徐走來,邊走邊呼出一口白色的煙霧。林予和蕭堯都愣了,看愣了。蕭堯說:“華北平原陳浩南?!?/br>林予問:“誰是陳浩南?”蕭堯答:“山雞的大哥,小結巴的老公?!?/br>林予心頭發(fā)熱:“是、是這種結、結巴嗎?”蕭澤已經(jīng)走近,抬手把那倆落了下風的人護在身后,周邊都是圍觀的路人,他的確覺得煩。本來生意就不怎么樣,還擋著玻璃。抬起右手又吸了一口煙,蕭澤看著對方建議:“廢什么話呢,道個歉滾蛋就完了?!?/br>蕭堯又附和:“道個歉滾蛋!”林予不甘落后:“就完了!”這場雞毛蒜皮已經(jīng)在罵戰(zhàn)中發(fā)酵,那一男一女面對蕭澤有點怵,但是光天化日還當著這么多人,很快又恢復了不要臉的膽色:“誰給誰道歉啊,先罵人的可是你們!”蕭澤說:“對不起,別罵了?!?/br>“哥!”林予又驚訝又不服氣,回頭問蕭堯,“陳浩南這么慫的嗎?”剛問完就聽見一聲慘叫,嚇得他又立刻轉回去。那男的捂著臉彎腰叫喚,女的在一旁哭天搶地,漸漸的,血從那男的手指縫里漏出來,滴滴答答掉了一地。蕭澤垂著眼睛,把棒球棍在地面上劃拉,好像要蹭掉什么臟東西似的。煙燃到了底,他撣撣煙灰,走近把煙頭摁到了對方棒球帽的帽檐上。“擦擦鼻血,趕緊補牙去吧?!彼褵熮魷缌耍缓蟀褵燁^塞進了對方的衣兜里。女的還在哭嚎,想罵不敢罵,扯著男人的衣服要馬上閃人。男的太沒面兒了,捂著嘴,血順著脖子往下流:“……前面就是市局!你他媽再動我一下試試!”蕭澤誠懇地說:“沒問題啊,我打殘你就去自首。”棒球棍還沒抬到半空,那倆人攙扶著沖出了人群,跑到街邊打上車就跑了。路人們感嘆了幾句紛紛散去,原地只剩下他們三個。蕭堯已經(jīng)沒了罵人時的氣勢,上前兩步挽住蕭澤的胳膊:“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受欺負,我剛才好害怕,要是沒有你,我該怎么辦啊?!?/br>蕭澤掙開往回走:“你他媽也是,開個粉色的破車,下回開個貼水鉆的,估計連狗都得竄上去占個地盤?!?/br>林予落在后面,感覺那倆同姓人把他給忘了。他走到門口沒進去,蹲在墊子上倒騰貓罐頭,然后撫摸加菲的毛。他躥出來幫忙,妖嬈哥也不感謝他,不過他不在意。蕭澤出來幫忙,只是為了幫妖嬈哥嗎?他挺在意的。如果單是他遇上今天的事兒,蕭澤會這樣幫他嗎?他沒信心。就像不知道蕭澤樂不樂意讓他擁有備用鑰匙一樣,他沒信心。“加菲,你看我矯不矯情?”林予摸著加菲的腦袋,加菲沒回答他。但是頭頂傳來一句,“還行,青春期了吧?!?/br>林予回頭,看蕭澤靠著門框,他高興道:“哥,你出來前我就看出那人要有血光之災,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災!”屁股挨了一腳,蕭澤說他:“不會說話就沉默,你干脆說我是天煞孤星得了。”林予這回沉默了,他還真覺得蕭澤是天煞孤星來著,估計說出來也得被杵碎滿嘴牙。冷場幾秒,他怕蕭澤又回去,沒話找話:“哥,你不是左撇子呀,怎么用左手拿棒球棍?”蕭澤說:“右手怕出手太重,真得自首了?!?/br>“哈哈!”林予仰著臉笑,“那人罵妖嬈哥是娘娘腔,還罵我們倆誰是頭牌,剛才氣死我了!”蕭澤也笑了一點:“所以出來揍他了?!?/br>林予抿抿嘴,猶豫著,緊張著:“你全是為妖嬈哥出氣么,有沒有一點點是為我啊?!?/br>“為你?”蕭澤的表情好像有點納悶兒,說完靠著門框樂了。林予鬧了個臉紅,也在這句簡短的反問中知道了答案。他有些失落,不對,是非常失落,失落到無法用玩笑岔開話題。又有些尷尬,沒有臺階可下,腦子里只剩下蕭澤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林予低下頭撇撇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這時蕭澤幽幽開口:“一點點太少了,起碼也得一半吧。”第16章看上去很美三個人的午飯注定吃得不平靜。林予在門口蹲久了,為蕭澤那句話高興了半天,現(xiàn)在兩腿麻麻的,只能伸直了緩勁兒。蕭澤在他對面坐著,皺眉掃他一眼:“腿再伸遠點,我給你踩折了?!?/br>他嚇得想要立刻收回,但是抬眼看見蕭堯端著飯坐在了蕭澤旁邊,于是膽子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膨化劑,死撐著沒動。蕭澤也就是嚇唬一句,沒再搭理,低頭開始吃飯。林予兩腿緊并,腳腕夾在蕭澤的小腿之間,他紋絲不動,光悶著頭笑。正笑得高興,碗里夾過來一只雞腿。林予抬頭,見剛收了筷子的蕭堯看著他,他馬上說:“謝謝妖嬈哥?!?/br>“你謝什么呀,應該我謝你?!笔拡蛐】诤葴?忽然驚奇道,“對了,咱們跟那個孫子吵架的時候你說了一長串,什么血光之災?你蒙他的還是真的?”林予拿著雞腿啃:“當然是真的了,然后我哥不是出來把他揍了嗎?!?/br>蕭堯還是不信:“你真是算出來的?”“我真是算出來的。”林予吃得滿嘴油,“觀相是算命里的一大類,手相、面相、骨相,各有門道,是入門學科?!?/br>“德行。”蕭澤嘲笑了一句,“你中國算命大學畢業(yè)的?”林予別的任說,業(yè)務水平可受不了被質疑,他立刻對蕭堯說:“妖嬈哥,姜子牙夠神吧?他老人家說過,一身精神,具乎兩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你說面相是不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