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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你定性成傳播封建迷信?!彼f完將林予放倒塞被子里,輕輕拍著,“睡一覺,警察來了估計會封山,考察工作就會擱淺,只當(dāng)放假了。”林予攥著蕭澤的手:“哥,有點冷。”空調(diào)開著,房間內(nèi)溫度并不算低,蕭澤把手伸進被窩,里面也暖烘烘的。他以為林予是故意撒嬌,不想讓他走開,便耐心地說:“我去山腳看看,等警方到了要告訴他們事情經(jīng)過,你睡兩個小時,睡醒我就回來?!?/br>林予真的很冷,但聞言還是松開了手。門關(guān)上,蕭澤的腳步聲漸漸聽不到了,他蜷縮在被子里微微發(fā)抖,強迫自己想點高興的事情。今天最高興的就是撿到鉆戒。靠,還是不想了吧。如蕭澤所料,警方到達后立刻封山,并在他的帶領(lǐng)下上山取走了那雙手臂和戒指,之后挨家挨戶調(diào)查詢問,雖然有條不紊,但是進展緩慢。巴哥和小宋一直跟著蕭澤圍觀,后來又有其他同事趕來,他們這支考察隊太生猛,似乎不知道發(fā)憷,只有澎湃的好奇心。“蕭隊,這封山不定要封多少天呢?!卑透缏N腳擦自己鞋上的泥,“只找到了胳膊,得找找腿吧,找找腳丫子吧。”小宋接腔:“軀干也要找,我cao,不會被腰斬了吧?”“真沒準(zhǔn)兒,你說好歹是個人,愣是拿刀剁成塊兒,真夠牲口的。”巴哥撇撇嘴,后心一涼,“蕭隊,幸虧你只是挖出手,你今天要是挖出了腦袋,我估計小予直接就休克了。”蕭澤煩道:“你能不能閉會兒嘴?”巴哥抿住嘴往山上瞧,看著封條又忍不住長吁短嘆:“警方目前假設(shè)被害者被均勻地扔在這片山上,封山以后要勘察尋找,那得找多少天?”小宋又接腔:“這取決于兇手剁了多少塊兒?!?/br>蕭澤抬腿一人給了一腳,罵道:“都滾!真他媽聒噪!”配合警方交代了所有已知信息,沒事兒后就返回民宿,考察隊這次出師不利,頭一天就下雨,現(xiàn)在封山更沒辦法進行工作,巴哥和小宋老實地閉上了嘴,副隊長又來一句:“都說警民一家親,警方勘察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幫咱們采采樣啊?!?/br>工作計劃被打亂,而且不確定要擱淺多少天,蕭澤沒空開玩笑,咬著煙給院長去了通電話,接下來還要重新安排。下午又開始掉雨點,警方的勘察工作進行得更加緩慢,考察隊都窩在民宿里打撲克,落得清閑。蕭澤回到房間后輕輕關(guān)門,床上那一團沒有動靜,應(yīng)該睡得很熟。他坐在沙發(fā)上出新安排,只有筆尖摩擦紙張的聲音,后來開電腦,上次視頻后忘記設(shè)置靜音,響亮的開機聲猝不及防地泄露出來。蕭澤立刻瞥向床,怕把林予吵醒,不料床上那團毫無反應(yīng),似乎沒有聽見。他放下電腦走到床邊,從后面掀開被子一角,發(fā)現(xiàn)林予兩頰通紅,縮成球狀微微發(fā)抖。“忽悠蛋?”蕭澤探下手去,觸摸到林予guntang的額頭,這才恍然明白對方為什么說冷。立即泡了杯退燒藥,他把林予扶起來喂下,林予燒得迷迷糊糊,閉著眼往他懷里鉆。蕭澤又多搭了一層被子,并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就這么捂了半個鐘頭,他低頭用下巴蹭林予的臉頰。林予被他蹭醒了,反抗道:“扎……”“哪兒扎了,我早上剛刮了胡子?!笔挐啥疾桓掖舐曊f話,感覺忽悠蛋真成了易碎品,稍不留神就會崩裂,“還冷不冷?瞧你這出息,嚇得都發(fā)燒了?”林予剛把驚悚一刻忘干凈,此刻又被迫想起,嘟囔道:“我不是被嚇得,我為什么發(fā)燒你不清楚啊。”蕭澤真的迷茫:“我害你發(fā)燒?”他說完忽然明白了,昨晚做的時候沒戴套,好像最后一次還內(nèi)射了?!暗医o你清理了啊?!彼y得心虛,有些無法接受自己的失誤,“清理的時候你把我后背撓破了,我沒記錯吧?”林予一口氣喘不上來,燒得耳朵里咯嘣響:“你,你!你心里沒數(shù)??!”蕭澤立刻服軟:“老公錯了,消消氣?!?/br>“……”林予一愣,隨即磕在對方的胸膛開始笑,氣惱摻和著無奈,一絲絲驚嚇中還有難為情,“你弄那么深,根本清理不干凈?!?/br>蕭澤忍不住渾蛋一句:“你絞那么緊,根本來不及退出來?!?/br>林予發(fā)了一身汗,像剛被孵出來的小雛崽,他雖然慫慫的,但好歹也是見過鬼、歷過險的奇人,又被蕭澤溫柔耐心地哄了一整天,驚懼退去,已經(jīng)沒有大礙。原本來島上的游客就不多,這下出了拋尸案,基本全嚇跑了,來拍婚紗照的那對新人更是覺得晦氣,準(zhǔn)新郎和準(zhǔn)新娘托著行李離開時還在拌嘴。對比一看,考察隊這幫人簡直混不吝,當(dāng)?shù)貚u民都安生在家,連魚都不打了,他們倒好,因為考察工作受阻閑得蛋疼,在島上四處觀光留影,還計劃租當(dāng)?shù)厝说臐O船出海游玩。蕭澤雖然對待下屬極其嚴(yán)苛,但僅限于工作中,私下里也是個不講究的,喜歡與民同樂??上е粯妨艘惶?,研究院主辦春季交流會,本來他外出不用去,這下閑著被院長一個電話呼了回去。于是蕭澤帶林予搭高鐵回市里,一上午時間就到了,蕭澤去研究院開會,林予獨自回了貓眼書店。林予開店營業(yè),不然自己待在二層樓里有點心慌,顧客們來來往往說著話,就算從書架翻出一雙手臂也不那么可怕。他每天都給解老發(fā)照片,今天沒發(fā),于是發(fā)信息說明:爺爺,我哥回來開會,這兩天沒圖片。解老幾乎是立刻回復(fù):你倆回來了?林予正納悶兒解老的手速,對方已經(jīng)撥了過來,他接通聽見了解玉成的聲音。解玉成說:“我回復(fù)的,不然他打字能浪費十分鐘,對了,你和蕭隊回來了?”“嗯,上午回來的,他要參加交流會?!绷钟枵f,“爺爺這幾天挺好的吧?”“挺好,我每天陪著能不好么?!苯庥癯煽纯磿r間,“回頭再聊,該接我閨女放學(xué)了?!?/br>電話掛斷,林予心情還不錯,他感覺解玉成改邪歸正了,可能一時間無法完全正過來,但有心改總是好的。許是書店營業(yè)時間太過隨機,熟客們路過見門開著,都抓緊來租書買書,林予一直忙到了晚上。蕭澤回來時買了晚飯,二人就在一樓沙發(fā)上解決,偶一抬眸,看見窗外站著個小女孩兒。蕭澤下意識出聲:“這閨女怎么這么黑,不是解玉成生的吧?”話音剛落,解玉成背著兒童書包出現(xiàn)在窗前,還拿著一個甜筒,他敲敲玻璃,滿臉的得意,用口型說道:“我姑娘。”林予笑歪在沙發(fā)上,等解玉成帶著孩子進來時還止不住,只好抓了把薄荷糖給孩子,討厭兮兮地說:“寶貝兒,和你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