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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起眼的存在,當初誰會想到時宴會有如今的成就,金昔才剛剛打破大陸最年輕的黑級馭靈師的記錄,時宴緊接著又將金昔的記錄打破了,如果他沒有記錯,時宴應該才剛成年不久吧……火煉看著時宴,他所想的東西與木嵐又有些不同,以他的天賦,人類中應該極少有人能夠與他匹敵,事實上他也確實力壓許多馭靈師,成為了最有可能突破黑級的潛力股,但有潛力又如何,像時宴這樣明明天賦不如他,但運氣好的可怕,他親眼看著時宴從藍級巔峰突破紫級,進入紫級巔峰之后,本應該無法再寸進,卻又鬼使神差地突破黑級,這樣簡直逆天而生的人,只可為友,決不能為敵而三人中,內(nèi)心最為驚訝的其實是表面最為平靜的金昔,他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從紫級巔峰突破到黑級,時宴呢,似乎不到一百天吧?如果不是時宴身旁還有個黑級馭靈師,金昔甚至萌生起了傾盡全力將時宴捉捕的念頭,看看他究竟是如何修煉地這么快的。馭靈師到后期每一次晉級,除了需要海量的靈力之外,靈魂的強度和身體的素質(zhì)也必須跟上,時宴身上必然身懷逆天寶物,否則這樣坐火箭的晉級速度,早就讓他爆體而亡了!時宴看著神色各異的眾人,倒是極有耐心地等候他們先開口,辰光站在時宴身旁,他是蛇的時候就極其沉默,趴在時宴身上扮演保護著的角色,此時也是一樣,若是在場有誰敢對時宴心懷不軌,他必然是第一個察覺到的。因此,辰光將目光鎖定在金昔身上。見氣氛有些僵持,木嵐率先走上前,看著時宴笑道:“恭喜?!?/br>時宴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對他笑了笑,很快金昔火煉與水家的馭靈師也紛紛向時宴道賀,并且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起辰光的身份。關(guān)于辰光,時宴一路上早就想好,辰光是妖獸,一旦戰(zhàn)斗便瞞不住身份,因此倒也不用隱瞞,時宴剛想說辰光是他一次無意結(jié)識的妖獸強者時,難得的,辰光卻率先回答了:“伴侶?!彼f著,還特地看了木嵐一眼。木嵐被他看的身體一僵,畢竟任誰被一個黑級馭靈師別有深意地看上一眼都不會太舒服,辰光的話音剛落,其余的人看他們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時家除了時連之外,多了個時宴,現(xiàn)在時宴更是和一個黑級妖獸結(jié)成伴侶,如果時宴和辰光實力低微,恐怕還會得到討伐,畢竟人類和魔獸的關(guān)系可不怎么好,而妖獸也算是魔獸的一種。但黑級可就不一樣了,但一旦如此,時家包括現(xiàn)在生死未知的時連,就有三名黑級馭靈師了!這實力甚至還趕超了金家,而恰巧此時金家家主就在現(xiàn)場,不少人看時宴和金昔的眼神都帶上幾分異樣。金昔仿佛察覺不到四周詭異的氣氛,眾人說了幾番客套話之后,幾家的人傳遞了家族對時宴的善意,見眾人的目的完成,金昔迅速提出了借一步說話。時宴迅速答應,同金昔一道離開。這一談就是一下午,離開的時候,時宴的空間戒指里頭多了一項寶物。當天,時宴與辰光一同在小鎮(zhèn)的旅館里頭住下。洗完澡,時宴躺在辰光的身旁,把玩著手上的寶物,正是下午金昔給他的東西。果然有了實力便不同了,時宴想起下午各大家族的人的表現(xiàn),心中微微嘆氣。以他和辰光如今的實力,強悍殺回時家奪回大權(quán)完全沒有問題,但畢竟時家已經(jīng)被時殷時翼和壇城掌控多時,如果硬來的話,那些人雖然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但傷亡難免,時宴與辰光一同對付那么多紫級馭靈師,恐怕本身也要損傷不少,這樣吃虧的事情時宴自然不會干,出壇國的時候,他正打算以土家為誘餌,想與各大家族的人談一談,借他們的勢奪回時家的大權(quán),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倒先送上門來與他見面了。火煉與木嵐早已時宴熟識,客套的話也沒多說,當初時宴準備進入壇國的時候,他們就表示出愿意幫助的善意,現(xiàn)在更是有了家族的支持,表示只要時宴愿意,木家和火家可以給他提供足夠的幫助,水家的人也說了同樣的話,金家卻與他們不同。金家作為六大家族最強的一族,時宴和辰光迅速的崛起,立刻給他們拉響了警鐘,金昔和時宴談了一下午的話題,也是根據(jù)這個展開。到了如今,壇國大亂,時宴成就黑級,金家自然同樣看好時宴能夠重回時家大敗時殷和壇城,金昔詢問時宴是否有扶持時家取代金家的意思,時宴本意甚至連少主都沒打算當,自然不可能想率領(lǐng)時家成為六大家族第一,要知道金家表面風光,但管得事情多了,家主也累得夠嗆。因此時宴和金昔很快達成共識。第一次見面,時宴提出的簽訂契約令金昔印象深刻,因此金昔迅速提出雙方簽訂承諾契約,時宴自然不可能白白答應,最終從金昔手上拿到了這個,能夠滋養(yǎng)靈魂的寶物。這東西有多罕見,從土國的斗靈丹被黑級馭靈師貼身帶著,便可見一斑,金昔明白時宴拿這東西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雙方簽訂了契約,他必須拿出誠意,最終rou痛地將這個寶物送給了時宴。辰光見時宴盯著這個寶物發(fā)了老半天的呆,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時宴的側(cè)頸和耳朵,時宴被他蹭的有些癢,無奈把寶物收起來,轉(zhuǎn)過頭看著辰光,辰光立刻低下頭含住時宴的嘴唇。時宴本來想和辰光說話的,結(jié)果辰光這樣沒頭沒腦地吻下來,舌頭舔著他的唇瓣,很快順著他的嘴唇滑進去,吮吸著他的舌頭,同時,手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時宴被辰光吻得舒服極了,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回吻他,直到辰光扯開他的衣服,衣服被敞開,褲子也被扒到了腹部以下,眼看某處就要被辰光捉在掌心,時宴立刻制止了辰光的動作。“沒關(guān)系,我弄了陣法,他們聽不到?!背焦舛⒅鴷r宴的身體,猜到時宴要說什么,立刻道。時宴頓時無語,繼續(xù)阻止他挑逗自己的私密處,扯上被子蓋住身體。今天風塵仆仆地趕路一天,現(xiàn)在累得要命,明天還要繼續(xù)和各大家族的人周旋一番,時宴實在是不想今晚耗費太多的體力。“我會很輕的。”被子遮住了,辰光看不到時宴的身體,視線移到時宴的手指上,低下頭舌頭靈活地穿梭在時宴的指縫之間,輕輕啃咬吮吸時宴的手指,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時宴的手指傳遞到身體。時宴相信辰光的動作確實會很溫柔很輕,但他擔心到時候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