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斕被喬午一巴掌按扁了臉上的毛,“閉嘴。”白斕突然升起種自己一個指頭就能捏碎這人類的迷之自信,可實際上能使出的招數(shù)只有揮舞著爪子亂撓,沒反擊幾下,白斕便失去了興致,老老實實趴在桌子一腳。喬午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反思自己這樣和只貓一般見識,是不是太幼稚了,于是不計前嫌地伸手打算擼一把白斕的毛,可惜大貓一個靈巧的閃身不說,還附贈了一個嫌棄的白眼。喬午:“……”“飯拍”的像素不算高,想要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必須反復(fù)檢查,看到第五遍的時候,喬午突然坐直身子,按下了暫停,正要往回?fù)v,門鈴卻忽然響起。饑腸轆轆的一人一貓同時沖出書房——飯到了。作者有話要說:眾:是什么鬼,聽起來好猥瑣。三喜:是我的完結(jié)文2333眾:那是bl吧你太敷衍了吧!三喜:編不出電影名的作者有特殊的蒙混技能[驕傲臉]。第3章第三章香噴噴的鹵rou湯汁澆在煮得軟爛的白飯里,每一粒米都沾著rou~香,佐以小油菜和香菇碎,再配上半顆咸香入味的鹵蛋,足以慰藉喬午因睡過頭而饑腸轆轆的胃。送餐小哥的保溫裝備效果斐然,送至喬午電腦桌上的飯菜開蓋還蒸騰著熱氣,使得飯香很快填滿書房,惹得一人一貓都食指大動。喬午曾聽說家養(yǎng)貓很挑食,有的貓除了干貓糧和貓罐頭什么也不吃,白斕卻很好養(yǎng)活的樣子,低下毛絨絨的圓腦袋,直接埋進(jìn)外賣餐盒里大嚼照燒雞排,“咯吱咯吱”吃得香甜。喬午見狀心情有些復(fù)雜,這脾氣暴躁的短毛畜生吃嘛嘛香,看起來是打定主意賴上他了。喬午隨手扯了張畫廢的符紙墊外賣,白斕咀嚼雞排的聲音才稍?!?,那廢了的符紙里也有微弱的靈氣,白斕在外做了許久的流浪貓,偷偷跟過的術(shù)士雖良莠不齊,卻也見過些真本事,知道蘊(yùn)含靈氣的符紙是難得的好東西。喬午不知道自家大貓的心思,就著剛剛沒看完的“靈異落水視頻”下飯,非但沒倒了胃口,還能騰出手來控制進(jìn)度條。“不對?!睂⑦@一段反復(fù)看了幾遍之后,喬午含糊不清地得出結(jié)論,將嘴里一口鹵rou飯囫圇咽下去,“不是救援的工作人員力氣大,是‘那東西’忽然松了手。”白斕從香噴噴的雞排里抬起圓腦袋,直愣愣豎起大耳朵,目不轉(zhuǎn)睛地瞪向屏幕,表情凝重而專注。然而這一幕看在喬午眼里就是愚蠢的大貓被噎到了,喬午心道:喂都喂了,總不能看著它噎死,大發(fā)慈悲地伸手拍了一把白斕油光水滑的背:“慢點吃,沒人跟你搶?!?/br>白斕鄙夷地給了喬午一個大白眼:“愚蠢的人類?!?/br>喬午喃喃:“這貓還挺愛叫喚?!?/br>白斕:“……”吃完了飯,喬午便開始準(zhǔn)備“加班”所用的裝備,白斕吃飽喝足就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一邊甩著尾巴,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喬午,喬午不知是不是被大貓的“無影爪”徹底弄得沒了脾氣,也不驅(qū)趕,當(dāng)著白斕的面,直接開始畫符。只見朱砂筆筆走龍蛇,在黃紙上一氣呵成,喬午那雙可以彈鋼琴的手,一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模樣,約摸著寫字也該娟秀雋永才配,可下筆卻剛勁有力,靈力飽滿。符紙的畫法很有講究,從符頭、符膽,再到符腳,不但筆法不能出錯,還要灌注畫符者的靈力。可稱得上是一門精深的學(xué)問,常言道:畫符不知竅,反惹鬼神笑;畫符若知竅,驚得鬼神叫。符紙的功效,只要差之毫厘,就能謬以千里,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成不了氣候的,可喬午年紀(jì)輕輕,黃符紙卻畫得得心應(yīng)手,這樣的功夫,必定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練習(xí),還要加上過人的天資不可。喬午一邊畫符一邊念念有詞:“一轉(zhuǎn)天地藏,二轉(zhuǎn)鬼神驚,日月兩點和明動乾坤。”他下筆雖快,可細(xì)致到符頭的“三勾”角度也不能出現(xiàn)偏差,否則都算“次等符”。“次等符”并非毫無效力,危急時刻也可以以數(shù)量取勝,白斕這才知道喬午為什么拿那幾張廢符墊外賣,喬午畫出“次等符”的概率很低,正真畫廢了的符紙,更是少之又少,一口氣畫了七八張符紙,也只有一張“廢符”,和其他“次等符”比起來,靈氣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計了。畫符是很消耗體力的事情,喬午完成這些,額角已經(jīng)滲出汗珠,臉色也有些蒼白,白斕從前見過最厲害的“大師”,一晚上也只能畫出一兩張符紙。白斕不免有些擔(dān)心這個人類是不是太急于求成,反而累垮了自己,忍不住伸出爪子,拿rou墊拍了拍喬午因褪盡血色而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蛋:“你沒事吧?”喬午聽到一串“喵喵喵”,回道:“餓了也沒吃的了?!?/br>白斕:“……”喬午從抽屜里掏出一塊士力架,撕開包裝便開始大嚼,幾口下去,臉色還真的好了些,“你別看我,貓不能吃巧克力。”見喬午通過吃東西恢復(fù)體力居然立竿見影,白斕驚訝之余,干凈利落地給了喬午一巴掌,轉(zhuǎn)身竄了出去。喬午揉揉腮幫子:“什么破脾氣,難怪你主人不要你了!”白斕留給喬午一個倨傲而健碩的背影。喬午掏出手機(jī),打開一個APP,飛速打下一行字“魚骨虎斑加白短毛貓一只,無償尋找好心主人。領(lǐng)養(yǎng)代替買賣?!?/br>接下來的幾天,喬午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家里宅著,美其名曰“準(zhǔn)備法器”,期間只去過公司一次,歷時三小時。白斕眼睜睜看著喬午毫無形象地只穿了條小內(nèi)~褲,將兩條長~腿搭在沙發(fā)上,一邊吃巧克力一邊給上司打電話,有鼻子有眼地說自己三叉神經(jīng)~痛,必須在家靜養(yǎng)。喬午嗯嗯啊啊答應(yīng)了幾句,堅持過幾天把醫(yī)院開的請假條送過去,聲音甚是虛弱,仿佛真是個孱弱的病秧子,白斕覺得自己實在聽不下去了,從喬午頭頂?shù)纳嘲l(fā)靠背上一躍而下,喬午被大貓結(jié)結(jié)實實踩了一腳,卻硬是忍下了悶~哼,掛了電話才中氣十足罵道:“自己多少斤,心里沒點數(shù)嗎?”回應(yīng)他的是豎起尾巴后,露出的圓~滾滾的毛屁~股。正在這時,溫師兄的電話打進(jìn)來,喬午神色漸漸嚴(yán)肅起來,掛了電話,便起身將畫好的符紙收好,又將七星縛鬼繩纏在手腕上,便準(zhǔn)備出發(fā)。他刻意挑了一件對襟短褂,奶白色的絲綢,衣角自然垂墜,倒真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只是一雙青春逼人的杏眼,破壞了“大師”的整體效果,他這種長相很討女孩子喜歡,卻不見得能討得“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