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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yī)院觀察了。”談判專家碎碎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真是我職業(yè)生涯的污點,還沒見過這么不聽勸的人,我怎么暗示都不接話茬……”溫鵬拍拍他的肩膀:“你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保密條款,我們有理由懷疑藍曼蔓今天的反常舉動和一場大案要案有關(guān)?!?/br>聽到“大案要案”四個字,民警們都是神情肅然,隨即了然:“難怪她今天這么奇怪?!?/br>喬午不知道民警們腦補了什么,只覺他們鎮(zhèn)定了許多,連眼睛里都閃著“科學”和“唯物主義”的光輝。送走了民警們,溫鵬悄聲道:“這次行動是派出所上報的消息,據(jù)說是‘X陽群眾’給的線索。”喬午了然,忽然明白了民警們剛剛腦補了什么,如果一個正常人忽然之間行為怪異,那只有一個科學解釋——嗑藥了。‘X陽群眾’一直是個神奇的存在,明星吸毒一舉報一個準,簡直讓人有理由懷疑,就是這里小區(qū)保安本人,不然他們是怎么進去蹲點的?溫鵬抬起手,看了眼時間:“多虧是半夜,沒驚動附近居民,但是抓~住兩個狗仔?!?/br>喬午道:“師兄,是我疏忽了,現(xiàn)在那‘小鬼’應該也跑了?!?/br>溫鵬搖搖頭:“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也不是神仙,哪有不失手的,也許那‘小鬼’隱藏了實力,還是我大意了,應該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喬午一張俊臉皺成一團,單手插兜,手指在兜里默默摩挲,溫鵬見自家?guī)煹苓@個樣子,便知道他在思考,閉了嘴不去打擾。“她的別墅只有三層,‘那東西’不是想要她的命,是要她身敗名裂?!眴涛绲馈?/br>那么,之前的落水事件,‘臟東西’忽然放了手,也是這個原因嗎?是那‘小鬼’只是想給藍曼蔓一個教訓嗎?喬午覺得現(xiàn)在的解釋都說得通,卻還是有哪里不對。“還是去主臥看看吧?!眴涛绲溃m然將小鬼束縛住了,卻沒挪動他的“骸骨”,溫鵬吩咐那位黑臉小哥:“大勇,你在這里看著,叫人把那兩個狗仔看好,別讓他們亂說話?!?/br>叫“大勇”的黑臉青年道:“溫處放心,絕對不會見報?!?/br>溫鵬這才和喬午上了樓,可喬午卻毫無預兆地停在了樓梯中央,經(jīng)歷了一晚上靈異事件的溫鵬已經(jīng)草木皆兵:“怎么?”就聽他那不靠譜的師弟認真道:“我的貓呢?”第9章第九章溫鵬這才想起,好像喬午剛到的時候,他的大白貓的確跟來了,“可能是跑出去玩了?”溫鵬這樣說,心里卻也明白,貓很少有散養(yǎng)的,尤其是住樓房,家里沒院子的,小貓除了打針看病之外,通常一輩子也不會出家門,還要小心翼翼地塞進“貓包”里,以防路上走失,它們天性~愛自由,換句話說就是“撒手沒”。喬午“唔”了一聲,沒事人兒似的繼續(xù)上樓:“跑就跑了吧,反正也要送人的。”溫鵬:“小喬。”叫住了喬午,溫鵬卻又沒了話,只是嘆口氣。喬午咧嘴一笑:“師兄,我沒事,不是還有你和師父嗎?你們命硬,不像我媽、我爺爺。”喬午這話說得滿不在乎,溫鵬卻冷了臉:“不要胡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shù),不關(guān)你的事?!眴涛缰活櫟皖^往前走:“師父都說了我是‘天煞孤星’,師兄,你就別安慰了?!?/br>“師父也說過‘我命由我不由天’……”喬午打斷他:“那是老爺子看電視時候說的……到了,我來開門?!?/br>溫鵬閉了嘴,他沒有喬午的悟性,看不到所謂的“煞氣”,可跟著老爺子學了多年,也能感受到里邊是否有危險,喬午推開門,里邊的情形,卻是出乎兩人的意料。擺好的“鎖魂冥丁陣”中央,那口精致的小“棺材”仍舊好好被符咒封著,符紙中的靈力并沒有被耗盡,仍舊忠誠地提供著能量,封印“棺材”里的小鬼。那“棺材”不過巴掌大小,喬午和溫棚對視一眼,撕掉符紙,揭開了“棺材”蓋,一股奇特的草藥味道撲面而來,里面是一具蜷縮起來的嬰孩尸體。這“嬰孩”頭很大,身體很小,比例相當失調(diào),不像嬰兒,反倒像沒足月的胎兒,油光锃亮的呈現(xiàn)出巧克力色。喬午揭開最后一重符紙,小孩子的啼哭聲便再次響徹耳畔,溫鵬忽然悶~哼一聲,踉踉蹌蹌地后退了幾步,下一秒,臥室里的玩具便開始胡亂飛舞,和兩天前初見小鬼時,如出一轍。斷成兩截的“巴斯光年”,分別穩(wěn)穩(wěn)地襲擊了喬午兩次,都被完美躲避,可惜溫鵬沒有自家?guī)煹芟忍斓摹瓣庩栄邸眱?yōu)勢,次次中招,被“托馬斯”小火車第三次擊中額頭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喬午出聲提醒:“三~點一刻方向?!?/br>溫鵬抄出一張符紙,可惜一擊沒中,喬午兩次提醒方位,才將“八卦定魄符”穩(wěn)穩(wěn)地貼在小鬼身上。溫鵬喘著粗氣:“臭小子,你怎么不出手。”喬午一臉理所當然:“定魄符不好畫,我得省著點用。”溫鵬:“……”小鬼可憐巴巴地縮在房間一角,身體不能動彈,額角冒著些許黑氣,身體卻還是個胖娃娃模樣,他吸了吸鼻涕,憤怒地看著兩個大人,嘴里嘰嘰歪歪地說著什么,可因為吐字不清,聲音又快又小,兩人都沒聽清。不過并不妨礙理解,無非是對喬午封印他表達強烈譴責。因著“八卦定魄符”,溫鵬這回看清了小鬼的面相,不由得奇道:“這小鬼煞氣不重,又好好地封印在這里,應該和藍曼蔓今晚的遭遇無關(guān)?!?/br>小鬼聽到“藍曼蔓的遭遇”,立即激動起來,咿咿呀呀地喊“mama”,喬午和溫鵬面面相覷。小鬼喊女主人“mama”,原本并不稀奇,可看他的樣子,并不像仇恨怨毒,反而夾雜些擔憂。正在這時,溫鵬的手機響了起來,溫鵬看了看來電顯示“高堯勇”,接起電話:“大勇,你說。”溫鵬“嗯”了兩聲,道:“有生命危險嗎?好的……大白貓?是不是只挺壯的虎斑?”有那么一瞬間,溫鵬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家?guī)煹苣请p討喜的杏眼,陡然睜圓了,可惜還沒看清喬午的眼神是驚還是喜,那不靠譜的師弟便又垂下了眼瞼,濃密的睫毛將眼中情緒盡數(shù)遮去。溫鵬掛了電話,道:“藍曼蔓沒事,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沒了?!?/br>女人懷~孕,前三個月最容易穩(wěn)不住胎氣,因此還些地方有“前三個月不能告訴別人自己懷~孕”的習俗,就是為了不驚動胎氣,藍曼蔓從三樓摔下去,雖然落到救生氣墊上,身上連一塊擦傷也無,可畢竟動了胎氣,在去往醫(yī)院的路上,下~體就見了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