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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區(qū)域,便見一大團白色毛團撲面而來,“大白!”喬午驚喜道,他沒想到自家大貓會這么默契,既能為他引開追兵,又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回來,白斕聽出了喬午語調(diào)里的欣賞,驕傲地?fù)P起毛絨絨的下巴,兩只圓溜溜的琥珀色眼睛,完成狹長的兩條。從喬午的角度,正能看到那絨絨白毛的圓下巴上貓嘴上揚,看著有點像缺心少肺的秋田,于是真心實意地夸了一句:“你簡直像條警犬!”心心念念等著夸獎的白斕:“……”喬午莫名其妙地又挨了一爪子,心里有點委屈,可現(xiàn)在不是和這短毛畜生計較的時候,于是忍辱負(fù)重地拎著白斕的后頸毛將他提到了懷里,喬午一邊匆匆小跑,一邊抱怨:“你是不是又沉了?也沒見別人家貓也這么胖啊?!?/br>喬午這次眼疾手快,先一步按住了白斕的爪爪,結(jié)果剛出了演播廳大門,就見一輛黑色帕薩特等在門口。溫鵬沖喬午招了招手,臉色和他剛剛預(yù)想的一樣黑,喬午有一瞬間的猶豫,然而余光瞥到一開始攔著他的工作人員,立即腳底抹油,跳上了溫鵬的車,身后還響著:“果然是你的貓!”的咆哮。喬午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似的,蔫噠噠地坐在副駕駛,懷里還抱著只大肥貓,溫鵬握著方向盤,偶爾拿余光瞥一眼喬午,每瞥一眼,喬午便更蔫一分,差一點沒把自己縮進(jìn)副駕駛的座椅里,融為一體。就在喬午努力把自己裝成透明人的時候,溫鵬慢悠悠道:“長本事了?”喬午又往椅子里縮了縮:“師兄,你聽我解釋……”正在這時,溫鵬的手機響了,喬午如獲大赦,心里無限感激電話那頭的英雄,然而“英雄”掛了電話,溫鵬的臉色反而更黑了,“里邊到底怎么回事?”喬午莫名地看著溫鵬,溫鵬嘆口氣:“孫菈嬌毀容了,可是她堅稱自己就是在休息室里睡了一會兒,什么也沒做,恐怕警方會介入調(diào)查?!?/br>喬午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恍然想起,孫菈嬌不就是那位懟了自己的“宅男女神”嗎?當(dāng)時看孫菈嬌的小鬼在她臉上胡亂~揉,還以為只是小鬼貪玩,居然是毀容嗎?喬午訥訥道:“這不對呀,那小鬼手上沒有利器,連縫衣針都沒亮出來,如果是得了命令毀她的容,不會……”溫鵬挑挑眉毛:“你看到了?”而后目光刀子似的剜了一眼喬午:“就會惹麻煩?!?/br>喬午委屈:“不是我做的!”溫鵬:“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你拿著假身份進(jìn)去,又恰好出了事,一定會被調(diào)查?!?/br>喬午乖巧地正襟危坐,一雙圓溜溜的杏眼像極了湖光瀲滟的水面,給人一種下一刻就要溢出盈盈水光的錯覺來,溫鵬嘴角抽了抽:“別這么看著我,你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嗎?你前腳聯(lián)系了安黛,她后腳就告訴我了?!?/br>喬午大眼睛眨巴眨巴,慢吞吞地開了口,居然還帶了點奶音:“我知道騙不過你,可我那工作,是好不容易找的,穿幫了就丟了,師兄,又得麻煩你了?!?/br>窩在喬午懷里的大貓,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白斕被自家主人忽然之間的轉(zhuǎn)性,驚得渾身毛都炸了起來,‘嗖’一下子從喬午大~腿上躥到了后座,仍適應(yīng)不良地好一頓抖毛,仿佛想順便抖掉一身雞皮疙瘩。溫鵬也腦袋疼,因為比這小師弟大了快二十歲,而老爺子又實在不靠譜,溫鵬作為大師兄,幾乎是把喬午當(dāng)兒子養(yǎng)的,最受不了他這樣撒嬌:“行了行了,我不說你了,閉嘴吧。”喬午一秒鐘恢復(fù)正常,甚至挺舒展地伸了個懶腰,像是終于從椅子里掙脫出了本體,坐沒坐相地整個人往下滑了兩寸,若不是安全帶捆著,非得滑成葛優(yōu)躺不可。溫鵬暗自嘆了口氣,就聽自家?guī)煹艿溃骸皫熜?,我這次混進(jìn)去,雖然有驚無險,但也辦成了一件大事?!?/br>喬午將自己的所見和所作,都一一告知了溫鵬,溫鵬也道奇怪,臉上表情漸漸凝重起來,當(dāng)他聽到喬午將“溫水煮青蛙”扔進(jìn)了林茜媛隨身攜帶的手包里,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我馬上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時盯著林茜媛,看看那究竟是什么東西?!?/br>說話間,溫鵬已經(jīng)把喬午送到了家,喬午周到地請溫鵬上去坐坐,被對方一句“我去請西陽分局局長吃飯,把你的案底消了。”懟了回去。喬午很明智地閉了嘴,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xù)往下說,乖巧地上了樓,還沒開門,就見家里大門上一只小鬼進(jìn)退不得地把一張大臉卡在了門板里,喬午疑惑道:“你怎么沒走?”作者有話要說:喬午:你每天吃那么多,真的想瘦嗎?白斕:享受啊第18章第十八章小鬼聽到喬午這樣問,更委屈了,艱難地伸出了一小肥手,指了指頭頂:“符?!?/br>白斕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小鬼,心道:這小鬼如果能把話說利索,出口的一定是“你是不是傻?!?/br>喬午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拍腦門:“忘了忘了?!闭f著把門上一張符紙撕了下來,那符紙沒做任何偽裝,就那么大喇喇地貼上門板上,卻是混在一眾五顏六色的小廣告中,在“收舊家電”和“修下水道”的字樣中“泯然于眾紙”,完全不顯眼,時間久了,連喬午自己都忘了。這是一道“守門符”,可以防止臟東西出入家宅,喬午從小就能看到各種亂七八糟的“臟東西”,為了能睡個安穩(wěn)覺,繼承了這棟房子之后,第一時間,便將在門上貼了一道“守門符”。撕掉了“守門符”,小鬼終于將身體穿門而過,在半空中飄了一會兒,扭扭捏捏道:“哥、哥哥,mama,生氣了,我回家。”喬午想起那位“富商緋聞男友”給藍(lán)曼蔓打的那一通電話,不由得想:竹籃打水一場空,當(dāng)紅明星被渣男玩弄了感情和身體,當(dāng)不成豪門太太又沒了兒子,連物質(zhì)補償都沒有,藍(lán)曼蔓不生氣才怪了,喬午大度地擺了擺手:“去吧,保護(hù)好你~mama。”小鬼依依不舍地飄走了,白斕甩著尾巴,不大贊同地舔~了舔爪子,喬午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對白斕解釋,道:“不用擔(dān)心,他回去也害不了別人。”見自家大貓仍蹲在門口,喬午拿腳尖踢了踢白斕的肥屁~股:“還不進(jìn)去?!?/br>白斕扭過頭,沖喬午齜了齜牙,仍是乖乖進(jìn)了門,白斕在喬午家里住了許久,已經(jīng)有了些主人翁意識。剛到家,便輕車熟路地叼起自己的小碗,“咣嘰”往喬午面前一放,大~爺似的“嗷”了一聲。喬午發(fā)現(xiàn),自家大貓,現(xiàn)在叫起來不是“喵喵喵”而是“嗷嗷嗷”,頤指氣使得理所當(dāng)然,翻譯成~人話就是“還不給朕叫外賣,想謀害朕嗎?”喬午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