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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了。剩下的人就留給警察叔叔們吧,咱們畢竟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不能擅自打架斗毆?!?/br>喬午說的正氣凜然,好像剛剛卸了人家兩條胳膊的不是自己一樣。“……”白斕,“很有道理,可是警察什么時候來?”喬午:“正常出境速度,不會比咱們的行程慢,估計到這里半小時,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路上迷路?!?/br>白斕:“怎么講?”喬午把視線指向了小隔間上方的牌位。牌位上沒有字,只畫了一句非常抽象的圖畫,像條大水牛,又像只刺猬。喬午見到這牌位,心里忽然燃起一股非常不妙的預(yù)感。而白斕抬頭見到那牌位,心里卻是隱隱升起些熟悉感。熟悉而憤怒。白斕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威脅的低吼聲,將喬午護在身后。這間屋子的“黑氣”最濃重,喬午找到這里并沒耗費多少功夫,進門四處觀察的時候,心里便有了數(shù),此時見到那牌位,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暗罵一聲:沒有這么巧吧。像是印證著喬午的想法,門外那些瘋狂砸門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那些人在這一刻忽然齊齊失去了力氣,亦或是毫無預(yù)兆地睡了過去。小房間里氣溫驟降,墻壁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喬午看過去,心下一驚:是冰!墻壁結(jié)了冰!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雙十一快樂~~是不是都在買買買233333不過大周六的,三喜居然加班啊QAQ這難不倒三喜!說得好像不加班就有錢買買買似的_(:з」∠)_所以決定加班時間偷偷擼下本書的大綱~是不是很棒棒(づ ̄? ̄)づ☆、第六十五章周圍寒氣刺骨,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如墜冰窟”,是那種一下子便冷到骨子里的嚴(yán)寒。這“小隔間”大約是個員工休息室,桌椅板凳被擺成個供桌模樣,不單單是墻壁,連同供桌上的貢品,以及裝著供酒的玻璃杯,也飛速染上冰霜。玻璃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凍裂,碎裂的聲音刺著喬午的耳膜,玻璃殘片從供桌上掉落,摔在喬午腳下,似乎也摔了他一身寒氣。單薄的牛仔褲“冷似鐵”,喬午摸索著衣兜,手指已經(jīng)不聽使喚,“大白,你沒事吧?”喬午覺得自己的嘴唇也不聽使喚,也只得艱難地繼續(xù)說:“這、這不是真的?!?/br>白斕幾步跑回喬午身邊,拿爪爪去扒喬午的臉,發(fā)現(xiàn)對方臉凍得慘白,連睫毛上也上了一層厚厚的霜,喬午的睫毛本來就長,再染上霜,就有點像動畫片里的冰雪公主艾莎。美則美矣,白斕更多的則是心疼,眼見著喬午凍得幾乎沒了呼吸,白斕一邊猛拍喬午的臉蛋:“千萬別睡!”一邊怒喝:“到底怎么回事?”“白斕,別來無恙?!?/br>白斕轉(zhuǎn)過頭去,懷里的喬午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兩只漂亮的杏眼,依舊維持著半睜著的狀態(tài),看得讓心疼不已。“你是……窮奇?”“你還記得我?也是,你留在他們兩個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拿回去了。那個小孩,你很在乎?”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牌位,白斕:“是你做的。”這不是個疑問句,只是冷靜地稱述事實,白斕的腦袋前所未有的清明,一個健步,就沖了上去,身形未動之時,還是圓~滾滾的虎斑貓“大白”,一躍而起時,身形暴漲,沖到牌位之前,就成了威風(fēng)凜凜的老虎。他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牙,殺氣騰騰,一口就將黃花梨的牌位咬得粉碎,與此同時,牌位里現(xiàn)出一條模糊的黑影。那黑影整個暴露在空氣中時,就成了一條滿身是刺的大牛,“你以為殺了我,這人類就能活下來?你記得我的名字,還記得我的手段嗎?”“大?!卑l(fā)出桀桀怪笑:“白斕,你殺不死我,別白費力氣了。”白斕怒不可遏,虎嘯聲直接掀翻了“小隔間”的房頂。被符咒封住的大門,那么多壯年男人沒撞開,白斕一聲怒吼倒是成功把門轟成了渣渣,“你對小喬做了什么,現(xiàn)在就解開!”白斕撲過去,與“大?!睉?zhàn)到一處,是個拼命的架勢,大牛駭?shù)溃骸鞍讛?,你瘋了!?/br>……喬午只覺得周圍的溫度能把他的血液凍僵,連心臟都快停跳了,可他不能睡,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一旦睡著了,可就真是“永垂不醒”了。這是幻象,喬午不斷地告訴自己,無論什么怪物,都不可能在短短時間里,改變氣候,尤其是從深秋直接改到隆冬,不,還不是隆冬,這里簡直就是南極洲的溫度。為了不讓自己睡過去,喬午的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走馬燈似的回憶過往,試圖從以往的經(jīng)驗中,找到破解此時困境的辦法。還是太掉以輕心了,他從小到大經(jīng)歷的事情不少,真正難住的他的臟東西,一只手指就數(shù)的過來,這種情況也不是沒遇到過。小時候就曾經(jīng)和師父出去游歷時,碰到過酷暑里被活活凍死的男人,也遇到過在自家洗臉盆里淹死的人,這一類無一例外都是死在魑魅魍魎設(shè)置的幻境里。以為到了大冬天,以為掉進無法掙脫的海水里。喬午努力告訴自己,這都是假的,他只是沒穿秋褲,有一點點冷而已。喬午試圖咬破手指,劃一道血符,把他自己救出來,可惜手指僵硬得無法動彈,只能機械地一點點挪動。喬午分離移動著自己的手臂,忽然想起在太平間里,抱著大白的溫暖感覺,可惜大白不知去了哪里,大白的體溫非常溫暖,小火爐似的。“你冷嗎?手怎么這么冰?”這是誰?聲音倒是耳熟。“是白斕嗎?”喬午喃喃道。眼前的畫面隨之一轉(zhuǎn),還是初秋十分,金燦燦的黃葉落了一地,和午后的陽光一樣耀眼,白斕將喬午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小喬,你是不是冷?降溫了,你這么單薄,應(yīng)該多穿一點。”喬午笑:“才不是我單薄,是你太……”喬午把一個“胖”字咽回去,不是怕白斕生氣,只是這個人雖然體重碾壓自己,可身上硬~邦~邦的全是肌rou,和“胖”字是不沾邊的。喬午改口:“是你太壯?!卑讛毯俸偕敌Γ骸拔一鹆?,那我給你捂手?!?/br>不知怎么,白斕英俊的臉忽然和家里那只傻乎乎的大白貓重合。喬午有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突然從回憶里跳出來,也跳出了“當(dāng)局者迷”的怪圈,為什么這個叫做“白斕”的陌生人,突然闖進自己的生活,自己就那么默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