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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被蠢貓覬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早晚要對喬午說明這一切,可自己坦白和被戳穿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果然,白斕回過頭,就發(fā)現(xiàn)喬午的臉色非常不好。

喬午不是傻~子,每次白斕出現(xiàn),家里的蠢貓都不在場。

白斕就是大白的可能性,從最初忽然冒出的荒誕腦洞,到越想越有可能,再到心中已經(jīng)篤定,也有一陣子了。

喬午沒有揭穿他,只是等他和自己坦白,這是種信任,也是等著對方表明態(tài)度。

如果沒有任何曖昧,為什么他要作為“白斕”,和自己講那么多讓人多想的話?如果沒有任何想法,為什么他作為“大白”,總有意無意提起自己和“白斕”的進(jìn)展?

仔細(xì)回想,自己能和“白斕”發(fā)展得如此順利,與此也脫不開干系,“大白”也算得上他和“白斕”感情推波助瀾的“小紅娘”了。

“紅娘”就是追求者本人,這波cao作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可惜喬午沒有被戀人套路的甜蜜,大腦清醒得厲害。

“小喬,我記起來了,我是在找一個人,一個對我非常重要的人,我覺得那個人就是你沒錯?!?/br>
“那個人對我非常重要?!?/br>
“小喬,我都想起來了,我是自己主動失憶的?!?/br>
“白斕,你特意去找我,為什么又跑了?”

原來姜從冬是白斕偷偷去找過的人,白斕找回記憶之后,忽然神龍見首不見尾……所有未及深想的事情,忽然都現(xiàn)出了內(nèi)在的聯(lián)系,串成一個赤~裸裸的真~相。

喬午看看正緊張?zhí)虮亲拥拇蟀棕?,又看了看端坐在沙發(fā)上的姜從冬,忽然心中明了。

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個局外人,白斕能壓制住上古兇獸,身份雖然還未說明,喬午也已經(jīng)有了猜測,能化身白~虎的,不就是上古神獸白~虎?

白斕,白~虎。

能讓他心心念念,即使暫時忘掉一切,也沒忘掉的“重要的人”,究竟有多重要,可見一斑。

那么自己呢?

他只是一個平凡的小風(fēng)水師,一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連工作都不那么上心的小職員。

他和白斕相識還不到一年,在對方漫長的生命里,一年堪稱白駒過隙,若干年后,恐怕連個模糊的印象都留不下。

白斕不直接對自己挑明利害,那是珍惜他們的友誼。

友誼?呵。

喬午想到這里,心里沒由來的又是一陣憋悶,算了,既然挑明了,離開就是了,在這里礙眼,沒得讓三個人都不舒服。

這些念頭,在喬午腦海里飛速閃過,雖然清晰深刻,可不過是一瞬間,喬午努力控制情緒,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盡量禮貌的微笑:“我還有點事?!?/br>
后邊那句“你們慢慢聊”卻終究沒說出口,喬午自知沒有那么好的涵養(yǎng),這句話出口,隨之而來的不是謾罵就是哽咽,無論哪一種都夠讓他丟人的。

可剛剛抬腿就被人拉住了手,喬午回過頭,見到的卻是姜從冬那張因距離太近而放大的臉:“喬午,你去哪兒?”

喬午在心里狠狠嘆口氣:他算不算被自家偶像翹了墻角?如果是腦殘粉會不會覺得榮幸?

可惜他這個腦殘粉,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好像脫粉了。

剛剛脫粉的“小粉絲”喬午,再次努力控制住情緒,堅定地抽回了手,與此同時,余光瞥見一抹白影朝臥室躥去。

喬午的心更沉了幾分。

可能潛意識里還是幻想著他會追出來吧。

喬午大踏步往外走,腦子里亂得很,根本沒空譴責(zé)白斕屬不屬于撩完就跑的不負(fù)責(zé)任,也沒注意到那是他自己的家,為什么不把那兩個狗男男踢出去,反倒自己傷心遠(yuǎn)走,有點不合邏輯。

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一個人吹吹風(fēng),把心底呼之欲出的委屈強(qiáng)壓下去,把從小到大那一份緊緊包裹住脆弱內(nèi)里的堅硬外殼找回來。

變回那個不屑于交朋友,不屑于談戀愛,對一切親密的人際交往都嗤之以鼻的冷酷青年。

像從前一樣,疼著疼著,就麻木了,就不會再疼。

喬午胡思亂想得很投入,腳下生風(fēng),漫步無敵卻走得挺快,猛然間手,被一只大手握住他的,才如夢初醒般停住腳步。

剛來得及看清那是一九零版的白斕,喬午還想清楚給對方一個從容的淡笑比較好,還是一巴掌比較實際,就感到那一米九的大塊頭,忽然環(huán)抱過來,把自己死死勒入懷里:“小喬,我想通了,我不要恢復(fù)記憶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還記得姜從冬不?出場時間指路15章2333333

小劇場:

喬午:什么記憶?和你前男友的記憶嗎?

(徹底恢復(fù)記憶的)白斕、姜從冬:(同時嫌棄地看了對方一眼。)

喬午:??

☆、第七十章

喬午被勒得喘不過氣來,卻沒有立即推開白斕:“什么記憶?”

白斕的懷抱硬~邦~邦的,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精裝結(jié)實,喬午有種被力量碾壓的緊張感,可剛剛那種莫名的悲傷感覺,倒是淡了不少。

白斕道:“我從前的記憶,小喬,我有很多事情沒來得及告訴你,可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你……你可以相信我嗎?”

喬午聽見自己“嗯”了一聲,“你說?!?/br>
他不是言情里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的女主角,如果能當(dāng)面把話說開,他更愿意解除誤會,畢竟人生苦短,喬午還是希望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更值得的事情上。

白斕和他一拍兩散,他便逼~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療傷,復(fù)原。

如果白斕真的有什么隱情,他當(dāng)然也愿意聽。

聽喬午這樣說,白斕明顯松了口氣,可摟著喬午的胳膊并沒有放松,“小喬,其實我的記憶也是最近才恢復(fù)的,但也只是一部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不是你?!?/br>
喬午很想拎著白斕的后頸rou,好好跟他談?wù)勅松?,這個時候扎心,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不過此時的白斕不是十五斤三兩的肥貓,自己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我很傷心”這種話,他也是說不出口的。他知道自己是典型的即使心被扎成蜂窩,也不肯表現(xiàn)出來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白斕卻接著扎心:“那個人,應(yīng)該是姜從冬,我偷偷去看過他?!?/br>
如果不是白斕仍舊緊緊抱著喬午,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一時無法掙脫,喬午還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還要聽對方繼續(xù)扎心,知道結(jié)果就行了,何必把“我并不在乎你”的過程剖析得這樣清楚?

白斕繼續(xù)道:“我懷疑他不是人?!?/br>
喬午這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