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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訊息?!彼龑ε韴蛘f。 后者點點頭,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然后打開了自己的光腦。 旁邊的木林卻好奇地湊過來:“學姐,你這光腦好像才換不久。而且,這不是那個莫斯科技的概念軍用品嗎?” 傅見哲則輕輕搖搖頭:“以后少收陌生人的禮物。” 師諾笑了笑,不置可否。 只有她知道,這光腦其實并沒有損壞。 可一旦打開光腦,那個男人就總會孜孜不倦地要求通話。 而繆星灼越是這樣死纏爛打,她越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心里發(fā)堵。 一方面,對于兩人的過去,他什么都不說,似乎是期望她能自己發(fā)現(xiàn)。 但另一方面,他又什么都想說,時時刻刻對她表現(xiàn)得了如指掌,態(tài)度親昵。 這種矛盾的態(tài)度,讓她再也沒辦法像剛認識時一樣,把他看做一個意外交到的大佬朋友。 師諾甚至有時擔心,自己會在比賽前夕就被軍局抓走。 夢中,自己犯了間諜罪被軍局秘密逮捕;面臨荒謬的罪名,她竟然選擇了束手就擒。而這時繆星灼突然出現(xiàn),說他會保護她。 他笑著握住她的手。 然后扼殺了夢境中的所有生命。 ——— 據(jù)公告說,第一軍校前往黑法星的飛船由帝國軍方派遣,停泊點是軍校的大型露天訓練場。 所以師諾一行人一大早就往宿舍后的訓練場走去。 他們看到,一艘藍白相間的飛船靜靜地伏在場地中央。 彭堯嘖嘖稱奇:“沒想到,帝國竟然會派這型號的飛船來送我們?!?/br> “這飛船怎么了,有什么特別的嗎?”師諾問。 彭堯指了指那飛船四周收起的炮口:“配備了一百多艇高能凝聚炮,還安在了以防御見長的的‘返航號’上?!?/br> “正常星際旅行哪用得上這個?這東西都足夠去占領星系了。”他感慨。 七海由衣擠到師諾身邊,壯碩的身形像小山一樣:“師諾,我們作為隊長,是不是得過去登記?” 她指了指飛船四周忙碌的人影。 師諾點頭,跟她一起向工作人員走去。 “哈里森怎么還沒來?還是他已經(jīng)在飛船上面了?!逼吆`粥止竟尽?/br> 師諾攔住一個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員:“請問,第一軍校參賽隊伍是由這艘飛船出發(fā)的嗎?” 那人看了師諾一眼,語氣不善地稱是。 這讓師諾感覺十分奇怪:第一軍校一向是帝國引以為傲的軍官儲備地,為什么這個帝國派來的工作人員,對他們竟然這么不友善? 心中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多久。 “師諾?!?/br> 離他們最近的一個艙門突然打開,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來。 師諾仰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修長的扶著邊璧的手。 然后她心里一咯噔。 ——這場景怎么有點眼熟? 然后,一個略顯蒼白的清俊面孔出現(xiàn)在她視線范圍內(nèi),帶著溫和的笑容。 還有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溫柔眼神。 倒是七海由衣震驚地問她:“這怎么這么像那個繆繆繆……” “繆”了好一會兒,她才轉頭小聲對師諾說:“我靠,前幾天我才剛從網(wǎng)上黑過他?!?/br> 師諾聽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刺耳聲音從喉嚨里擠出來:“為什么是你?” 然后她意識到自己的無禮,深吸了一口氣:“請問,帝國負責接送第一軍校參賽隊伍的飛船在哪里?” 對她的出言不遜并不在意,繆星灼從容地一步一步邁下階梯。 然后在她面前站定,做了個優(yōu)雅的“請”姿。 “我向帝國申請了第一軍校的接應權?!?/br> ——— “這人說自己是聯(lián)邦的上將?騙人呢吧?!憋w船已經(jīng)航行了好一會兒,木林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彭堯立刻否決了他的想法:“你連聯(lián)邦上將是誰都不知道?你還配做帝國公民嗎?!?/br> 旁邊的七海由衣贊同地點頭:“沒罵過繆星灼的帝國人,不配做人。” “你說誰不配做人呢?”木林神色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 這時,傅見哲插嘴道:“我也不知道這位繆星灼上將長什么樣,只是聽到過幾次名字而已?!?/br> 這幾人就繆星灼的事情爭辯了起來。 坐在正中央的師諾則安靜如雞。 “哈里森他們來得早,結果跑那么后面的艙位去了。果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七海由衣感慨。 他們跟繆星灼的艙位相連,就坐落在飛船中部最穩(wěn)固跟安全的位置。 “坐后面也很安全,畢竟沒人敢打這種龐然大物吧?!蹦玖终f。 彭堯眼鏡似乎奇異地閃起了光:“說不定,聯(lián)邦上將選擇帶上我們這些帝國學生,是因為有什么陰謀。你們看到那幾個一直在逡巡的軍官了嗎?”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看到了幾個人形虛擬服務智能人。 “什么軍官?別隨便搞陰謀論?!逼吆S梢虏粷M道。 “要是聯(lián)邦上將想搞事,帝國能就放任他這么做?”木林同樣出口反駁。 這時,傅見哲小心翼翼地低聲問師諾:“阿諾,怎么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師諾搖搖頭。 她只是覺得心情異常沉重。 連帝國的事情都能插手,她是真的不敢深入去猜測——繆星灼到底想做什么。 這一切,不可能只是為了她吧? “師諾學姐,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這時,木林也注意到了師諾的不對勁。 彭堯問:“是不是有些暈星際間的長途旅行?剛剛我們遷躍過了一個蟲洞?!?/br> 木林聽言,從自己隨身背包里翻出一小瓶藥:“試試這個東西,我之前去其他星球玩,路上不舒服都是吃這個?!?/br> 師諾勉強接了過來,對他笑了笑:“謝謝?!?/br> 結果她這么一笑,反而讓木林變得緊張起來:“學姐,你的狀態(tài)似乎真的有點差。我去找這個飛船上的醫(yī)療系統(tǒng)!” 在木林的視角里,在自己心中強悍美麗如斯的師諾,竟然對他露出了一個極其脆弱的笑容。 這簡直讓他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傅見哲贊同道:“大家都找一下,這飛船上應該配備了醫(yī)務室。” 彭堯低頭凝神,劃了劃飛船上的輔助光腦,然后對眾人說:“我剛剛在面前這個光腦上找到了醫(yī)療室。在前面的艙位。” 師諾哭笑不得:“你們行動力太強了。” “不過謝謝關心,我是真的沒事。真的?!?/br> 說完,她強行清空了腦海中自見到繆星灼起就變得紛亂的思緒,伸了個懶腰:“只是對比賽有點擔心?!?/br> 傅見哲對她這個說法不怎么買賬,還想再說什么。 這時,一個人形銀衣的虛擬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