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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嘉霓卻按照劇本里的細節(jié)取悅他,讓他不能寫,不斷的不能寫之后,終于結(jié)束。 gggzzzhhh:rottenchocote (2/6) 江澍腦袋已經(jīng)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他到底喝了酒,雖然足夠清醒,可這么一弄,他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 涂嘉霓枕在他臂彎里,翻身看向他,“醒過來了么?” 江澍側(cè)頭看過去,眼神有些呆滯。 涂嘉霓卻仍舊開口:“是我把你想得太厲害了,還是你把我想得太厲害了?我以為你知道這是電影,這是劇本,而不是我的個人傳記?!彼浪谝馐裁?,所以就解釋什么,“里面的人物確實都存在,但是每一個人都有創(chuàng)作成分,也都有加工,而且這樣的加工占了大多數(shù)?!?/br> 她用手肘撐起自己,聲音沉下來,“戲里那幾只貓,發(fā)卡,海綿,不是嚴湖取的名字,是我,我有這樣的習慣,所以現(xiàn)在才會有徠卡他們。陳西也不像戲里那么有錢,他穿不起潮牌。真正的江虹很少用哈蘇,她更喜歡用膠片機,奧林巴斯的膠片機,一兩百都能買到。夏意濃拍戲用的哈蘇,是我這幾年賺錢了才買的。” “你要是想知道哪些加工了,我可以拿著劇本一件件告訴你?!?/br> 江澍一動不動聽著,只眼睛時不時不可控制地眨一眨,表面沒有反應,心里卻有什么東西化開。 只見她挨過來,耳畔覆來她氣息,“床戲除了第一場,都是另外加的……我沒試過這些姿勢……” 不知為什么,江澍忽然臉紅了,呆愣間,涂嘉霓又退回去,挨床躺下,沒再看他。 “后面的劇情和現(xiàn)實更不像了,嚴湖……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根本來不及留下一些回憶?!?/br> 江澍聽著,心里又開始堵了,他側(cè)身靠近她,卻不看她,“他叫什么?” “沈潮,比戲里還小一歲,也沒有嚴湖那么穩(wěn)?!蓖考文迋?cè)頭看向他,“現(xiàn)在提他,不介意了?” 江澍的眼神有些閃躲,不受控制地,開口竟帶著些埋怨,“你什么都不告訴我。” 她分明知道,知道他看了劇本后肯定會胡思亂想,可是什么也不說。 他委屈,涂嘉霓也委屈,“那你呢?你答應了我,有什么話都會告訴我,結(jié)果還不是到現(xiàn)在這樣?” 她說著,又想起剛才他在車里的反應,帶著些怒氣往他懷里鉆,“我說分開,你是不是真的有過這個念頭?” gggzzzhhh:rottenchocote (3/6) 江澍沒聽明白,繼續(xù)聽她說道:“你說你介意,又沉默那么久,隔了那么久你才說不要分開,你是不是真想過?” 江澍聽明白了,嘴巴跟不上思路,像是在跟她吵架,“是你自己說的?!?/br> “我說的……我說的都是氣話!”涂嘉霓鮮少這樣說話,言語里帶著明顯的個人情緒。 就像她剛上車的時候,江澍甚至以為她要打他,他從沒見過她那副樣子,現(xiàn)在說那是“氣話”,那份絕情又真真切切看得見。 “江澍,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害怕么?我說了,很多人都介意我的過去,你也表現(xiàn)出來了,我不想做挽留的那個,我也……你剛才不說話的時候,我人都是傻的?!?/br> 見江澍只看著她,卻不開口,涂嘉霓愈發(fā)生氣了,“你看,你現(xiàn)在也不說話,我跟你說的,你都沒——” 江澍終于打斷她,“你之前說我喜歡吃醋,對,我忍不住,可是你從來沒有,你每次都很冷靜,看上去一點都不在意我,是你那么輕易就說分手,我被你嚇到了。我確實很介意,可是我想聽你像剛才那樣和我解釋,我想你告訴我,不是我想的那樣?!?/br> 涂嘉霓滿腦子只有一句:“我一點都不在意你?” “你總說我不說話,你也一樣,你都沒有說過想我,每次都是我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看我。是,你是來了,可總跟其他人一起來——我不喜歡他?!?/br> 這樣直白的話從他嘴里出來,更像小孩子發(fā)脾氣,可他這么久以來的情緒,多半都是因為這么一個人。 他說話時板著一張臉,說完翻個身背對了她。 涂嘉霓跟過去,手搭他腰上,“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我說了,你不愿意,我不想強迫你,所以沒有打算和你發(fā)生什么?!?/br> 不見他有反應,涂嘉霓干脆往他身上壓,將所有的重量放在他身上,又將他手拉住,“我是一個正常的人,而且,我的欲望比別人要多一些,那時候我有段時間沒有……”涂嘉霓可以完全直面自己的欲望,可沒法在這個時候和江澍說得直白,“我也有惡趣味,你如果看見我上車,你會知道我的態(tài)度,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不用我說,你自己就會走了。 gggzzzhhh:rottenchocote (4/6) ” “我當時沒想過我們還會再見面,更沒想過會走到現(xiàn)在?!彼曇粼絹碓捷p,到最后徹底消失,吻便落了下去。 她親他臉頰,下巴,耳朵,鼻子,帶著誘哄的意味,一路往上,又順了他脖子往下。 江澍切身感受到她的目的,心里那道坎卻還是過不去,便用了力將她拉回來,誰知她開始輕輕地啃他,又用輕柔的聲調(diào)在他耳邊說話。 一句“你別放在心上了”,一句“從我們在一起,我就沒再看過別人”。 一句“爺爺奶奶我爸我媽,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一句“創(chuàng)作者被理解是很困難的,你試著理解一下我,好么”。 還有—— “以后都聽你的,嗯?” 很快,所有的話都被江澍吞沒。他像是徹底清醒,體力也跟著恢復,一下一下要她,還繼續(xù)跟她“算賬”,說就算她現(xiàn)在這樣對他,他也還是會介意,介意那第一場“牌桌戲”,介意那輛輝騰。 也說她騙人,斷斷續(xù)續(xù)抱怨說道:“你說你比別人多一些,可每次很久不見,都是我主動?!?/br> 涂嘉霓現(xiàn)在確實仍然處于被動,身體快意壓過理智,只大約記得,答應他以后一定和葉理清保持足夠的距離,也答應以后會多主動。 這一夜比往常任何時候都混亂,也尤其漫長。江澍醒來時頭疼欲裂,旁邊人已經(jīng)不在。 他起身去洗澡,經(jīng)過鏡子時停下,脖子、手臂甚至是下巴,都有她留下的紅。 就這么頂著一身痕跡,他下樓吃了早餐,再去片場找黎煉拍戲。 作者有話要說:————一段碎碎念———— 我始終認為,嘉霓的欲望是正常的。即便有所謂的“性癮”,也是正常。而在我的設定里,她沒有。 可能大家都有了一種默契,即作者不應該為自己筆下的人物作過多的說明和解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