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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便利而生的。許文修這一套,都是他玩剩的。溫玉雨一邊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一邊不舒服許文修竟然讓他穿女裝。腦補說不定會有一天,許文修落到他手中后,穿上女裝時呵呵呵的模樣。而另一邊,正在寫日記的許文修被溫玉雨突然翻的白眼給嚇到了。可真別說,大晚上看溫玉雨翻那個白眼還挺恐怖的。許文修也不知道是被忽然亂動的溫玉雨嚇到,還是被那深夜的白眼給嚇到,握著手里的筆,怎么也寫不下一開始想好的內(nèi)容。許文修不可能不防備溫玉雨,看似他背對著溫玉雨,實際上他的桌子上有一個玻璃相架。這個相架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但坐到他的位置上時,能夠從相架的玻璃裝飾上看到溫玉雨的位置。而溫玉雨則會由于這是一個相架,而放松了警惕。也不怪溫玉雨會放松警惕,畢竟這就是一個和平的世界。所有的不安全都是許文修自己在腦補。睡吧實在受不了空氣的寂靜,許文修很勉強地在日記里寫了一句:他剛才翻了個白眼。合上日記本。許文修有些不知道怎么面溫玉雨。雖然只是多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但就好像,忽然從一個人偶,變成了一個裝睡的人。有些背脊發(fā)涼,可是又有點小心癢。提醒許文修睡覺的鬧鈴聲響起。輕柔的鋼琴聲在夜色里更具有催眠意味。許文修想到明天是年三十,晚上需要守歲,也不再糾結(jié)這些事情。只要人還在他手上,怎么都逃不掉。可明晚守歲打瞌睡,他mama的一頓嘮叨也肯定逃不掉。給人偶換了一身睡衣,許文修抱著睡覺。原以為人偶翻了個白眼會讓他睡不著,可結(jié)果他一躺到床上就開始犯困了。即將入睡前,許文修又惡趣味地想到了些什么。他摟著溫玉雨,在溫玉雨的臉上親了一口。帶著一絲刻意的味道,碰觸到了溫玉雨的嘴角。臥槽?。。。?!這個變態(tài)?。。?!溫玉雨渾身上下,毛骨悚然。他無法相信,他竟然被親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親了嘴角!四舍五入這是和男人接了個吻啊!溫玉雨還沒震驚完畢,許文修在溫玉雨耳邊,用令人酥麻的低沉嗓音道:“晚安,我親愛的,溫玉雨?!?/br>每一個字都說得那么悅耳動聽,可最后三個字落入溫玉雨耳中卻讓他為之顫栗。被發(fā)現(xiàn)了?!溫玉雨腦袋一片空白,似乎帶著嗡嗡聲。他很想將許文修的腦袋撬開,看看許文修到底知道了什么。偏偏耳邊傳來的細長呼吸聲提醒著他,許文修已經(jīng)睡著了。他想起今天其他人對他的奇怪態(tài)度。許媽,許爸,鄰居們都稱呼他為小溫。但溫玉雨壓根沒有在意。因為小溫只是一個代號,同時他也使用溫玉雨三個字出現(xiàn)過,以人偶制作者的身份。那么‘溫玉雨’作為人偶的‘父親’,人偶跟隨他姓溫,似乎沒有什么問題。可許文修叫他‘溫玉雨’……溫玉雨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之中,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釋許文修給他起這么一個名字。或者已經(jīng)沒有得解釋了。只是大家都在裝傻。但能不裝傻嗎?這本來就是一個誰先開口,誰就輸?shù)挠螒颉?/br>……溫玉雨失眠了一晚上,最后還是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來。系統(tǒng)也同樣一晚沒有進入待機休眠,因為它在樂呵樂呵的看電影。*大年三十,一個喜氣洋洋的好日子。鞭炮聲此起彼伏,接連不停,將人從夢鄉(xiāng)里炸醒。許文修醒來后就開始新一天的健□□活。他先給人偶換了套衣服,然后開始洗漱,做熱身運動,給家里準備早餐。許媽醒得稍早一點。她會進廚房和許文修一起做早飯。許爸則臨近擺碗筷時才姍姍來遲,可也會好脾氣地對家里人打招呼,包括坐在一旁的溫玉雨。吃早餐的時候,也沒有所謂的食不言寢不語。許媽會嘮嘮叨叨地說今天有多忙,要做些什么事情,同時也會給許文修和許爸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還有會讓家里人下午多睡一會,好為晚上的守歲做準備。許文修和許爸的脾氣都很好,完全是一個模子似的應(yīng)下許媽的話。簡單又平常的家庭,溫玉雨卻有些動容。他經(jīng)歷過風雨,經(jīng)歷過生死,經(jīng)歷過無限的恐怖,可唯獨沒有這么溫馨的日子。或許也曾有過,在任務(wù)開始之前??扇蝿?wù)一旦開始,他每天注定過得不平凡。而后來,他害怕和人接觸,害怕去投入感情。今天再體驗這一份平凡的溫馨,似乎都開始變得彌足珍貴。他也想回到這樣的生活,想回到這樣的家庭里。介紹想個屁!溫玉雨沒想到才過了一小時,他就開始啪啪打自己的臉。新年里什么最多?三姑六婆。大年三十,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七七八八了。原本出外打工的人紛紛回鄉(xiāng),導(dǎo)致村里人力過盛。除去那些要準備新年物品的勞動力,其余人都會選擇串門。而作為村里最帥,最有錢,最有才華,還單身的許文修,便成為了三姑六婆們追逐的焦點。你沒有女朋友?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就給你介紹呀。許家諾大的小別墅,便也有坐不下的一天。三姑六婆們帶著小孩,帶著姑娘們來到許家串門。許mama熱情地拿出瓜果糖餅招待,幫著外人們圍攻自己的兒子。而一直在賣中央空調(diào)人設(shè)的許文修,只能溫柔且微笑地應(yīng)對這些如狼似虎的中年婦女們。“我說小許,別總說緣分不緣分的,你就給張嬸我一個準信,這微信加不加。”張嬸打了半天太極,突然就出了一個直拳,打得許文修無法招架。“就是啊。這姑娘真不錯。你媽我也看過。長得可賢惠了?!痹S媽跟著張嬸的節(jié)奏,給了許文修一記重擊。賢惠兩個字完全可以聽得出,這姑娘長得并不好看。顏狗溫玉雨為許文修捏了一把汗。“不先問問人家姑娘的意見,不太好吧?!痹S文修還想掙扎一番。“哎喲。我說小許。人家姑娘喜歡你老久了。你要是帶個女朋友回來,咱們也不說啥了。可你老大不小,又不找個伴,還禍禍我們一村子的姑娘,你可讓其他大小伙怎么辦呀?!绷靡苍谂赃厔裾f道。感情優(yōu)秀就得找伴?不找伴就是錯了?溫玉雨聽著這言論,真想給這群人來一嘴巴子。“加。”溫玉雨都能聽到許文修那卡在牙縫里的不字。屈服的許文修只好拿出手機,掃張嬸手機